温热地汗珠顺着修长地脖子滑过锋利地喉结,慢慢隐入胸膛上那一片细密的汗珠里融为一体。
灼人的视线像是有实体一样落在女孩脸上,言若不敢与他直视却也不说话。
过了小半晌,他才颓唐的翻身躺在一侧:“你就作吧,万一哪天老公不行了,哼!”
她翻身趴在床上看他,半咬着唇娇笑语气十分嚣张:“那就换一个行的。”
大掌捞过她的腰肢把人放到自己身上,状似生气的拍了她两下。“你又不让我碰,你回来找我干吗?”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言若杵着他的胸口坐起身,不知道是胸口疼还是腰腹疼,他的身体突然绷紧重重地哼了一声。
“所以,是我给了你错误的信号?”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看他点头觉得不可思议。“你们男的都这么龌龊,这么自作多情的吗?”
脑回路也太清奇了吧??
她动了动腰换姿势,纪昃“嘶”的抽气,眼角溢出水汽,眼底的刚刚退去红重新浸染。
“祖宗!!”
他哑着嗓子稳住她的腰,言若立刻反应过来。脸上红的厉害,立马要从他身上离开。
纪昃哪里肯,箍着她的腰不放。
借力从床上坐起,两人又紧紧的贴在一起。
真是一把好腰,言若在心里暗叹,核心力量好强。
“好好说话。”
怕他亲起来没完没了,言若忙挡住他的薄唇。
又十分庆幸异国恋这件事,不然以他这个速度,被拖上床是迟早的事。
都睡了,那孩子还晚吗?
一阵恶寒袭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解释道:“我来陪你是因为明天你要飞,我们会有很长时间没办法见面。”
纪昃屈腿换了一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认真的听她继续说。
“然后我要看国的股市。”
长眉微扬,他觉得这两句之间有着某种联系。“看股市,陪我?嗯?”
面对质疑,言若坚决摇头:“主要是陪你。”
纪昃不信但没有深究,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争取。
“老婆,关于做不做这件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探讨一下。”
俊逸的脸上有着十二分的认真,他看着言若的眼神也十分严肃。
虽然很想翻白眼,但言若还是勉强忍住。
探讨??
这是值得探讨的事情吗?
“我觉得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你说呢?”
“我觉得想脱姑娘衣服的都是流氓。”
“那是不负责任的人渣。”
纪昃认可,言若看着他,请继续你的表演。
“可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他色兮兮的抬腰,“这是义务。”
言若身形不稳往边上歪,吓的她惊呼:“啊!”
纪昃牢牢把住盈盈一握的纤腰,由着她捶他出气。
“少来,没有领证都不算。”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还拿婚姻法说事,你咋不把民法典搬出来。
纪昃还想说反驳,言若眼神制止并问他:“纪昃,就算是用措施不中奖的概率也只有95%,如果怀孕怎么办?”
“当然是生下来。”他脱口而出,言若凝肃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难道你不想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纪昃反问她。
清水样的眉峰隆起,言若觉得这个问题有歧义。
“你能做一个好父亲吗?”
她的话让纪昃语塞,也扎扎实实的戳了他一刀。
看着他面色发白,言若似乎想到什么,有些懊恼的咬唇又很快释然。
这个问题本来该拿到台面上来说,没有什么值得逃避的。
腰间的手无力落下,就像此刻他的人一样,突然萎靡自厌:“你也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成为父亲?所以你要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
言若被他眼底地凄惶哀伤刺的眼疼,心像钝刀子在割,迟缓的疼痛让人清醒。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捧着他低垂的头:“纪昃,是我,是我还没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
是我,纪昃。
你不知道生孩子又多痛,一个人生生被撕裂开会痛的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也不知道大出血会让人有多绝望,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绝望。
你不知道,小泥巴。。。
她控制不住的发抖有泪决堤,纪昃才忽然惊醒过来。
他忘了,他怎么能忘记。
“老公错了,老婆别哭。”
他抱着她,边哄边抚摸着她的后背。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自私,不生,我们不生。”
“心肝,你别哭了,我心都碎了。”
“别哭了,我的错,不做,不做。”
这句话说的心不甘情不愿,他又嘟囔了一句:“憋死我算了。”
言若伏在他肩上默默的哭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往事已已,过眼云烟耳。
她只是遗憾,小泥巴。。。
可是。。
就像妈妈说的那样,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只是如今,她也不在了。
言若更觉凄绝难忍,哭的不能自已。
一顿折腾已经是凌晨1点多,纪昃冲了个半温的凉水澡搂着言若坐在沙发上看股票。
明亮的灯光为两人披上一层柔软的纱,难得的宁静温馨。
“你卖的那几支一周前还是涨停。”
他握着她的手拖动鼠标,带着她继续看几支利好又有持续增长可能的股票。
言若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底暖意融融,看着他的侧脸有些分神。
被一道视线凝视,本来感官十分敏锐的他突然扭脸,两人的唇十分契合的缠吻上。
“啊!”
言若被他吓了一跳,唇上“吧唧”响了两声。
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坏蛋。”她气呼呼的瞪他,眼底都是潋滟的水痕。
“让你咬回来。”
纪昃把脸伸过去,嘴角挑起一抹坏笑,言若扫了一眼他贴过来的薄唇计上心头。
倾身凑到他嘴边却不落吻,低头向下轻吻。
“嗯。”
闷哼从他喉头划出,性感的一塌糊涂。
刚刚熄灭的火复燃,如滔天巨浪一样席卷全身。紧绷的身子像一块烙铁,滚烫而坚硬。
言若看着他一脸吃人模样也不多,只是坏心的吃吃直笑。
“小妖精,你少招我。”
他靠在她耳边沉沉的呼吸,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言若知道撩狠了,也只是吐舌毫无诚意的点头。
“收点利息。”
长舌把珠玉般的耳垂卷入口中,像是一口上好的佳肴。
主人细细的品尝,就是不肯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