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穴的方式比较独特,就是。”谢长风微微一顿:“打屁股。”
“打屁股?”彼得怪叫,随即暴叫出声:“这个可以有。”
然后他还举手:“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我可以帮忙。”
“你练得有气吗?”谢长风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能把气打进于小姐体内,帮她解穴吗?”
“那不能。”彼得摇头:“我手上只有汗,不过我手气还不错。”
杰克逊在一边插嘴:“你还有脚气。”
“并没有。”彼得顿时就抓狂了:“你这是污蔑,杰克逊先生,我严正的警告你,咱们熟归熟,敢污蔑我,我会跟你决斗。”
听说解穴是打屁股,于娜本来极为尴尬,俏脸通红,可给彼得这么一闹,她也忍不住笑了,瞟一眼谢长风,低声道:“没事,谢先生,你帮我解开吧。”
“嗯,那就失礼了。”谢长风走过去,到于娜身后。
于娜身材是真的好,她个高,而且比较丰腴,但腰和腿又很细,一身的肉,基本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也就是胸和臀,特别的丰翘。
加上她还爱穿旗袍,修身的短旗袍更把身材勾勒得完美无缺。
谢长风在夜总会里,见过无数豪姐贵妇,有许多身材是非常好的,有钱嘛,身材自然管理得好,实在炼不出,还可以动刀啊。
但他往于娜身后一站,也不得不承认,于娜的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至少能排进前三。
“这屁股可以,给她个深刻的教训,以后看她在我面前还敢那么傲不。”
谢长风暗暗想着,扬起巴掌。
啪。
在于娜右臀上重重的打了一板。
“呀。”于娜给打得一声尖叫。
一张俏脸,瞬间胀得通红。
不过她马上发现,双手能动了。
“我手能动了,不过脚好象还不能动。”
“是的。”谢长风道:“经脉分阴阳,但我点的是颤中穴,颤中颤中,一身之中,那里气打进去,会同时制住阴阳二脉,手脚就全动不得。”
“啊?”于娜讶问:“那我的脚?”
“还得打一板。”
谢长风毫不客气,挥手。
啪。
在她左臀上,又重重的打了一板。
“呀。”
于娜又尖叫一声。
即是痛,更多的是羞。
但在心底,却又有几丝迷惘:“我竟然给一个牛郎打了屁股……”
这一板下去,她果然双脚就能动了。
她跄了一下,站稳了,回身,看着谢长风,脸如三月的桃花,而眸子里,竟然带着了几丝水意:“谢先生,谢谢你,先前是我不对。”
“嗯。”谢长风点点头:“一点误会而已,而且我确实没有行医证,误会也正常,不必提了。”
“谢先生是高人,大人大量。”
于娜这一刻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则是见识了谢长风的真本事,二则是给打了屁股。
女人给打了那种私密部位,心态瞬间就会大为不同,如果不是恼羞成怒,那就比较微妙了。
“我舅舅的病,还要请谢先生去给治一治。”她说着,又补充一句:“我听顾顷城说了,知道谢先生你的规矩,出诊费十万,然后诊病的费用另计。”
顾顷城有求于胡老,怕于娜记恨他,后面又发短信给于娜解释,把自己被气死,给谢长风一针救回来的事,都说了,还有前面的转帐记录,算是证据,所以谢长风出诊十万出诊费的事,于娜也知道了。
她态度不错,谢长风暗想:“果然是要打屁股才乖。”
即然于娜态度好,他当然也不会拒绝,道:“好说。”
彼得这时叫起来:“对了,杰克逊,你的诊费,付钱,嗯,十万出诊费,治病费另计,嗯,十万出诊,百万治病,就这个价了,掏钱吧。”
彼得向杰克逊摆手:“对了,我们是老外,付欧元。”
“yesyes。”杰克逊连连点头,当即拿过手机。
彼得则催谢长风:“师父,收费收费,我定的这个价行不行,不够的话,再加,千万你看怎么样?”
好么,这种超级富二代,根本不把钱当钱。
而杰克逊好象也不当回事。
所谓人以群分,交朋友,往往交的是一类人。
杰克逊和彼得就是一类人,都是超级富二代,真要论家族财势,杰克逊甚至还要超过彼得。
百万千万,还是欧元,在普通人眼里,那是天文数字,但在彼得杰克逊眼里,那就是数字。
谢长风没想到彼得这个自己送上门的徒弟这么给力,他倒是失笑道:“用不着那么多的。”
“哎。”彼得大大的不同意:“师父这样的高人,出一次手,那得是多么珍贵,这点钱,还算是便宜他了。”
他说着,直接就拿过谢长风手机,加杰克逊的号:“打钱打钱,出诊费加治病费,一分不能少,敢少一分,大师兄我今天就灭了你。”
“不敢。”杰克逊早知道彼得是这逗逼属性,乖乖捧场。
于娜在一边看了好笑,但也暗暗惊讶。
再看谢长风,眼光就更加不同了。
一百一十万欧,相当于千万软妹币啊。
以于娜的身家,千把万自然不放在她眼里,可关健是,谢长风有真本事啊。
今天一针一千万,下次呢。
“奇怪啊。”她突然想到一事:“他身怀奇技,医技如神,为什么要在夜总会当服务生,而且去做牛郎?啊呀,难道他有怪僻,就是喜欢给那些富婆……”
这么一想,她心下荡漾,看着谢长风侧脸,暗想:“他确实长得还不错,但好象有点儿变态。”
一时间,只觉给谢长风打了的两辨屁股,火辣辣的,又痛又热,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弥漫……
听说于娜的舅舅得的是怪病,彼得和杰克逊坚决要跟着去,谢长风无所谓啊,而于娜同样无所谓。
她舅舅得的是怪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当然,如果是酒店的保安之类的普通人,那是有多远滚多远。
彼得和杰克逊不同,这两人,都是欧洲老牌贵族后代,于娜一直就想交好他们呢,当然也不会拒绝。
于娜的舅舅叫胡敬,其实刚好五十,只不过因为那个怪病,看上去六十的样子。
到胡敬家,胡敬正在家里受煎熬,说热吧,下半身又冷,说冷吧,上半身又热,正仿佛冰炭同炉,那个味,无法形容。
于娜带了谢长风来,还有两个老外,胡敬一脸惊讶:“娜娜,这是……”
于娜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舅舅,谢先生确实是神医,昨天是我不对,我已经给他道过歉了,他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还愿意来给舅舅治病。”
她说着,又给谢长风道歉:“谢先生,昨天是我有眼无珠,请你原谅。”
“没事。”谢长风摇头:“你的担心本也没错,我也确实不是医生,没有行医证的。”
他看向胡敬:“胡老,话说在前面,我真的不是医生,也没有行医证。”
“这没关系的。”胡敬呵呵笑:“有真本事的人,往往行事出人意表,区区行医证,不能证明什么。”
他说着伸手:“谢先生,你帮我看一下,我这个到底是什么病,上面热下面冷,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治病不把脉。”谢长风摇头:“你这病很简单,典型的水火不济,心肾不交。”
胡敬点头:“我也看过一些中医,好象也是这么说。”
“病很简单。”谢长风点头:“一般的中医应该都看得出来,关健是,要怎么治。”
“是的是的。”胡敬连连点头:“他们也看过不少方子,有的说要补,有的说要泄,补就更热,上面热下面更冷,泄就拉肚子,人都要死了,有的边泄边补,同样无济于事。”
他看着谢长风:“谢先生你的治法是?”
“我的治法,很简单,引火下行就可以了。”
他拿出银针,道:“胡老,你把袜子脱了,脚放沙发上。”
胡敬就把袜子脱了,脚放到沙发上,谢长风在他左脚一针扎进去。
所谓久病成医,胡敬一看,道:“这是太冲穴?”
“是的。”谢长风点头:“这是肝经的原穴,肝在人身,就如厨房里的大灶,而肾,就如灶上的一锅水,一般正常人,肾水上去,架在灶上,火一热,热气行开到全身,身体就冷热平衡,就健康了。”..
他一面说,一面把另一枚针,扎在胡敬另一只脚上,也是太冲穴。
“而胡老你的病,却好比灶上烧着大火,锅子却放在旁边,烧空火,没有水,水烧不开,身体就得不到营养的滋养,而且那把火,反而把上半身器官烧坏了,这也是你看上去特别衰老的原因。”
“对对对,是这个原理。”胡敬连连点头。
彼得则在一边叫:“中医好玄。”
杰克逊道:“神秘的东方文化。”
于娜站在边上,则在看着谢长风的脸,暗叫:“神秘的是这个人,他明明身怀奇技啊,医术,还有点穴功,可他居然去当牛郎,难道真的是心理变态,喜欢富婆……”
谢长风打那两板,下手不轻,一直到这会儿,于娜仍然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更加进一步的剌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