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频一出,瞬间传遍东城,甚至比梅浅影嫁给谢长风还要火爆,因为,孙红裳无论财势名气,都远比梅浅影要大得多。
马文东看到,又惊又怒,却又恍然大悟:“难怪我爸要我不招惹姓谢的,原来他背后是红姐。”
梅长箫看到,在家里怪叫:“难怪了难怪了,我说他一只死鸭子怎么能拿到七份云宫的请贴,原来他把红姐还舔好了。”
梅香倒是疑惑:“即便是红姐,应该也拿不到七份请贴吧。”
“但有了浅影,有了红姐,就不能再有其她人了吗?”梅长箫反问:“他可是大富豪的金牌,还不知舔了多少富婆呢。”
“倒也是。”梅香点头。
梅浅影也看到了视频,听到了议论,她又惊又怒,慌忙出来澄清:“是我把谢长风推荐给红姐的,他只是红姐的司机。”
但她的话,根本没人信。
红姐那一面,当然也看到了,关山月大怒,对孙红裳道:“我就知道吧,跟他沾上,一定没好事,现在连带你的名声也给败坏了。”
孙红裳却不以为意。
她仿佛又看到了谢长风那日的表情。
“那不是无奈的麻木,而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就如帝王。”
这么想着,她却笑了:“可他是帝王吗?他只是牛郎。”
“有点意思。”她想,随即下令:“问他一下,有护照没有,没有,就给他办一个。”
“红姐,你要带他出国?”关山月惊问:“我建议把他赶走,否则拖下去,对你的声誉损害会越来越大。”
“照办。”红姐不听劝。
关山月毫无办法,心下更恨了谢长风。
她自己讨厌谢长风其实只占三分,但她护主,她最恨的,就是谢长风给孙红裳的名声带来的损害。
“我就想不清楚了,明明是一坨狗屎,红姐为什么还要站在他边上。”
她恨恨的想着,都懒得自己去找谢长风,她嫌恶心,另外找人去帮谢长风办了护照。
不过她私下里还是发了谢长风的工作卡,发了声明:“谢长风只是公司司机,而且是梅浅影求着红姐给了他一份工作。”
但她这份声明,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这世间的人,只会选择他相信的那个结果,至于真像,从来都不重要。
关山月因此更加生气,每天看到谢长风,眼里就出火。
谢长风却根本不看她。
过了三天,谢长风跟着孙红裳出国,去南缅。
孙红裳这一次去南缅,不是买原石,而是买矿,那边有一个红宝石矿,她想买下来。
梅浅影得知谢长风要跟孙红裳出国,吁了口气,这一段时间狂风暴雨,她一直悬着心,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谢长风。
“你跟着红姐出去躲一躲也好,不过南缅那边,不太安定,你紧跟红姐,不要乱跑,不要惹事。”
谢长风上机前,接到她的电话话:“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记下了没有。”
“记下了姐。”谢长风答应得很诚恳。
他不会轻狂的说,我其实啥也不怕,你少啰嗦就行。
那是少年时对妈妈的态度,而妈妈已经没有了。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还好,现在还有一人个关心他,而他,也已经不再是当时轻狂的少年。
梅浅影又想到关山月,道:“关姐对你,可能有成见,她其实是关心红姐,如果她有什么冷言冷语,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会的。”
他这话有点儿简单,梅浅影就有些不满意:“我说真的,你不要对关姐的态度有什么不满,更不要挑衅她,她很厉害的,是黑带七段,而且当过雇佣兵,据说杀过好多人。”
“这么厉害啊,那我怕了她了,我会远远的躲着她的,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这个态度,梅浅影基本满意了,却又有些怜惜谢长风,道:“她要是真的打你骂你,那你就别做了,回来我另外帮你找个工作。”
叮嘱了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谢长风心中也有些茫然:“姐,你对我真好,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上了飞机,孙红裳和关山月坐头等舱,谢长风只坐了经济舱,关山月订的机票,不可能给他订头等舱,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关山月看见谢长风就烦躁。
就如看见蟑螂,只想一脚踩死,偏偏碍着孙红裳,还不能下脚,这让她更加烦躁。
眼不见为净。
头等舱客人不多,有一个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穿着公主裙,特别可爱。
飞到中途,那个小女孩突然发病了,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张大嘴,呼吸艰难。
小女孩妈妈慌了,急叫空姐,空姐过来看了一下,无法做出判断,问舱中的客人:“哪位是医生?”
关山月练武的人,又当过雇佣兵,如果是挫伤扭伤或者外科刀伤枪伤,她还有点儿办法,象这种病,她就搞不懂了,只能估计跟肺有关。
头等舱中没有医生,乘客们也只能议论纷纷,表示同情。
“可能是肺的问题。”
“是不是哮喘啊。”
“也许是什么急性肺炎吧。”
都是猜,没人能下结论,更没人上前救治。
空姐只好喊广播。
经济舱中倒是有一名医生,医生过来看了一下,说道:“病人有哮喘,飞机加压后,引发了病源。”
小女孩妈妈道:“是的,我女儿是有点儿哮喘,但一般不会发作,所以我也忘了带药。”
没有药,这就麻烦了。
医生也束手无策。
小女孩呼吸越来越艰难,小小的身子已经缩成一团,小脸胀得通红。
“都怪妈妈,都怪妈妈。”小女孩妈妈急得哭叫,又向医生求援:“医生,求求你,帮帮她。”
“没有药,我也没办法啊。”医生为难:“要是有中医就好了,一些会针炙的中医,扎针可以缓解病情。”
小女孩妈妈忙问:“哪位是中医,哪位会扎针炙?”
没人回答。
小孩女妈妈急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