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放我下来,王爷,你得懂得节制!”颜玉儿喊。
南宫炎那肯轻易放过她,抱着她便入了乾坤苑。
三日后是个吉日。
南宫炎和颜玉儿在摄政王府里拜了堂,成了亲,应颜玉儿的要求,二人的婚礼很低调,除了不得不出席的那么几个人外,几乎没有朝中官员到场。
红烛帐房内春意融融,南宫炎轻轻揭开遮住颜玉儿的红盖头,与她深情对望。
“玉儿,真好,你可知道本王等这一日很久了!”南宫炎淡淡一笑。
“王爷,我……”颜玉儿抬眸看他,突然,腹中蛊虫开始作妖。
与往常不同,此时那蛊虫像是受人控制,用力撕咬着颜玉儿,颜玉儿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脸色一瞬间惨白得令人心疼。
“玉儿,玉儿你怎么了?”南宫炎抱住她。
“王爷,我,我腹痛!”颜玉儿痛苦地说。
“你先躺下,本王这就命人找太医过来!”南宫炎道。
南宫炎扶颜玉儿躺下,随后他疾步走到婚房门前,推开门喊了一声:“来人!”
两个侍卫朝他疾步而来。
“摄政王有何吩咐?”其中一个侍卫问道。
“去找陈太医过来,马上!”南宫炎吼出一句。
两个侍卫对望一眼,朝南宫炎行了个礼,“是,我们这便去!”
侍卫转身,朝着王府大门而去。
千足山顶,巫女图卫正在开坛设法,排成一排的土罐子里,“突突”往外冒着蓝色气泡。
脸戴鬼脸面具的男人缓缓朝图卫走了过去,瞟了瞟她眼前那排土罐子,男人冷嗤出声,“图护法该不是以为靠着你这些瓶瓶罐罐就能控制住颜玉儿吧?”嘀嗒网
听见他的声音,图卫深吸了口气,收了法,“张坤,你主子没教过你对待长辈要谦和有礼吗?这么呱噪,难怪好好的计划都给你毁了!”
鬼脸男一恼,掀下了自己的面积,“闭嘴!少在我蛊师派前排资论辈,你们圣女阁的人要是有用,虚族大军还会一直待在关外动弹不得吗?”
“张坤,你想死吗?你在谁面前大呼小叫?”图卫朝张坤推去一掌,瞬时间,张坤的面前,裂开了一条深深的地缝。
“图卫,我看你年纪大了才让你三分,别特么给脸不要脸!”张坤吼出一声,随后从腰间摸出一只蛊瓶,紧紧握在手里。
“你们蛊师一派是想跟我们圣女阁动手吗?”图卫伸手一晃,手心里忽地多出了一枚血玉凤佩。
“我说圣女阁的血玉凤佩去哪了,原来在你手里。这就说得通了,当年你掳走圣女诞下的那个女婴,用手里的血玉蝶佩换走了女婴身上那块血玉凤佩,难怪你能准确地捕捉到颜玉儿的行踪。”张坤冷笑。
“我是能准备捕捉到颜玉儿那丫头的行踪,可是这不代表她就是当年那个女婴。”图卫皱了下眉,她总觉得,颜玉儿身上少了一种气息,历任圣女身上独有的那种感觉。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女婴将血玉蝶佩给了别人?”张坤问?
“这个就不劳你们蛊师派的人费心了,总之颜玉儿的身份我一定会弄清楚,但这期间,我希望你不要再打着你主人的名义出去惹事,你不是颜玉儿的对手,武力值也远远在南宫炎之下!”图卫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