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的弹迹闪着赤紫色的光痕,消失在一辆辆雪豹般奔驰于雪原上的战车群中了,‘轰’地一声,炮弹并没有击中目标,只是在散开了一定间距的战车群中爆开,炸飞炸伤了数名中国士兵。
“啪!愚蠢!干吗这么早就开炮!在靠近些在开炮多好!”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使劲扇了自己快要麻木的脸一巴掌,大声骂道,给予了进攻中的中华帝国国防军一炮打击,弗拉基米罗维奇似乎还不满意。
“准备!装填炮弹。。。”着一个个眼歪脸斜的家伙们直揉耳朵,弗拉基米罗维奇大叫着,期望装镇手快点把炮弹再一次装填好,做好再次炮击的准备。
实际上即便是最熟练的炮手,在极为狭窄的炮位上使用射界狭小的野战炮,也很难击中正在行驶中的装甲战车,但是更相信火炮威力的西方人,始终认为炮弹是对付任何敌人的最佳利器,无论打不打得准,都要把炮火的作用发挥出来才是最根本的。
也许是被轰炸惨了,俄国人的炮兵很憋屈,纵使在这小小低矮的炮位上,也想尽量给中华帝国的装甲战车和协同进攻的突击部队一个下马威,一个好而已,只是现实很残酷,移动的目标,火炮哪有那么容易打中的,自己反而被震得难受极了。
弗拉基米罗维奇急得跳下观察位置,踢了一脚躲在一旁的弹药手,让其赶紧输送炮弹。
“快点!伙计。要是让敌人上来了,你他玛德想在搬炮弹都不可能了。”弗拉基米罗维奇急得不行,大声直吼吼。
哃哃!。。。轰轰!。。。
弗拉基米罗维奇这个炮位一开炮,俄军的几十近百门野战炮和防空火炮也迫不及待的开炮了,隆隆的炮击声在复活山下的原野上回荡,攻防战全面拉开了。
“发射烟雾弹!。。。”
装甲战车里姜正民团长吼叫着,声音瞬间压过了冬季的轰鸣声。
喯喯!。。。。。。
一见几下零星的炮击,就将俄军的轻型火炮激的暴露出放未来了,其他装甲战车见机也一一打出烟雾弹,给俄军造成视觉上的障碍。给自己的战车赢得接近敌人阵地的几分钟时间,战车炮虽然也装备了液压稳定装置,但是在运动中,距离超过000米的话,战车炮的准头比俄军的野战炮还要差许多,在起伏不平的原野上奔驰,炮击时机不对,一炮打天上,一炮射到地面的情形都是有可能的。
烟雾弹可不在意打不打得中目标。只需要滑出一个抛物线落在俄军的阵地上,冒出一股股浓烟。让人不见视线前的景物就成功了,嗤嗤直冒烟的烟雾弹,不断地升腾弥漫,让人再也不清装甲战车的运动方向和距离的远近,轰鸣着的动机声更是给人沉重的压迫感。
咳咳咳。。。。。。深吸一口气时,却吸进了大量的厌恶,俄军上下就像一个个不会吸烟的小鬼,大大吸了一口劲头十足的旱烟,呛着了一般。剧烈的咳嗽起来,可是越咳越止不住,一时间俄军阵地前沿咳嗽声连成了一片,大多数的人顿时连拉炮绳炮击动作都做不出来,整个俄军阵地慌作一团,乱麻一样糟糕。
冬季里寒冷,不利于烟雾挥发。再加上北风呼啸,一吹一卷的,整个托木斯克城郊上空黑烟滚滚,阵地上的烟雾分分钟内几乎就被清空的差不多了。
但是装甲战车要的就是这分分钟俄军不清不见的时机。扎扎的碾压冰雪的声音急速的接近着俄军防御阵地,突击步兵顺着履带碾压的通道,紧紧的跟在战车后面。这不是步兵们跑得快,能以二三十公里的匀速跟上战车,一路上乘坐在装甲上,此时进攻了,才进行一个000米武装突击而已,跑在战车后面吃吃尾气也没什么。
等到最前线的弗拉基米罗维奇炮长能够清前方的情形时,敌方的一排排装甲战车已经距离自己的防守阵地不足00米远了,“啊”弗拉基米罗维奇一声惊叫,迅速喊道:“开炮!”
炮手一拉炮绳,嗵的一声闷响,炮弹打出去了,却飞得老高,远远地落在地上轰然爆炸,只炸得雪泥飞溅,没任何战果。
“糟糕!没有调整标尺、高低、角度,距离缩短了一大半,炸空气啊!”弗拉基米罗维奇炮长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急得乱了方寸,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适应过来的装镇手已经把炮弹在一次装进了弹仓,可是发生前面的一切,在猛烈闪耀的炮火的同时,炮长没有到让自己惊喜的一幕,两三辆数秒钟前仍然在肆意用机机扫射着,压制着阵地上的守军不敢冒头的战车,在那一瞬间停下了,不在前进了!
“天啊!难道被我炸得不敢前进了,怎么了,震一下装甲战车就坏了吗?。”弗拉基米罗维奇炮长迷糊极了,不知道敌人怎么不前进了。
“击中了!长官!。。。”
工事内的俄军炮兵们高兴的大声喊叫着,以为自己已经击中中国人的装甲战车,因为那几辆战车在开炮后不久就不动了!
哦!不对,打中的话,那不是要被炸得支离破碎吗?那几辆战车只是停住不动而已,出了什么状况?
感到不对的弗拉基米罗维奇炮长,正准备喊出口令调整野战炮姿态的时,只听到两门炮在发射的声音,听到胸墙外面离的很近的接连两声的爆炸声,就在这时一阵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冰雪瞬间消融,弹片的啸声伴着灼热的冲击气浪从他们的头顶上飞过,钢质的火炮护板甚至于发出被破片击中时的呯呯脆响。
在离野战炮护板两米处的地方,露出了大两个弹坑,黑乎乎的朝外冒着烟,炮班全体人员扑倒在阵地上,把脸都埋藏在泥里,胸墙前面的每一次爆炸都使他们的浑身颤抖不已,一股股恶臭顺风刮来,弗拉基米罗维奇炮长明白,这是有人被炸得把屎都拉裤裆里了,这很正常,在战场上被炮弹爆炸的冲击波炸的肝胆俱裂,屎尿齐出都是常事。
他知道自己的炮位已经暴露了,藏不住了,敌人的装甲战车停车就是为了更加稳定的瞄准炮击自己的炮位。此时早掩体内,只有这位经验比较多些的炮长并没离开自己的战斗位置,浑身疼痛的他跪在钢质的护板前,轻轻的用衣袖擦着瞄准镜的罩子,拂去雪泥尘土,他的两手已经有些麻木了,接连不断的近距离爆炸,也伤害到他了,但他还是紧紧的凑近瞄准装置,斜着一只充血的眼睛,环顾着躺倒在地上的炮兵们,一面试图喊叫,但怎么叫都叫不出声来,一面用目光在询问着什么。(。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