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命的危机顷刻之间笼罩三人,不知教宗是何手段被他一掌击中登时法力阻碍修为瘫痪。
而新教宗此时也从一个教徒手中接过一柄法剑,法剑凄寒映射昏暗的天色,不同是其上一抹殷弘的杀机,那剑身反射的教宗之面如勾魂的恶鬼,狰狞。
眼看新教宗便要手起剑落,远处夏族长丝毫未动,在他看来让教宗杀了这三人最好。这样自己手中便又多了一种制约神教的手段。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千钧一发!
就在剑光即将带走三人刹那,自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破急促破空之声!
随即一道巨大的光幕落下席卷教宗,教宗感觉右手剧痛身体之上也传来撕裂的痛觉,但他反应倒是不俗。闪避之下激发层层护身法光,之后在一阵哗啦啦的护身法光碎裂之中避出光幕。
逃出死劫的教宗精神紧张到极点,低头一看自己剧痛的右手居然被齐齐斩去,掉落在地面的右手随着那柄法剑被光幕搅成一堆废渣。
怒惧齐生的教宗大喝一身。
“是何人手段卑劣胆敢偷袭神教教宗!”
教宗毕竟是要面子之人,突然遇袭即便对手可能强于自己也不忘先过口舌之快。
但另一边的夏族长见此状况却是眼角抽动,不知觉额头上留下一滴冷汗。
他今天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个场面可能真的发生了。
就在此时自林岐三人的面前赫然卷起一股清风,而清风过后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原地。此人大约中年,身穿黑云白剑的锦衣,面容刚毅正是无常宗外宗的剑堂堂主。
严侍!
金山破见状激动的喊了一声。
“严堂主,是严堂主!”
闻言的林岐感知到严侍的气息心中也放松不少,而严侍也转过身问道。
“你们没事吧。”
三人闻言连忙回答。
“无事。”
但实际上哪能无事,严侍见三人身上的伤势双目之中突然闪过一丝寒芒。
他拿出丹药给三人服下。
“你们好好休息片刻,这些人胆子是真的大,莫想我剑堂示微便没有脾气了。”
说罢转过身,一人独自对着一百余号人慢慢说道。
“是谁出手伤人的。”
众人闻言皆是不语,自是看着教宗。
而教宗将受伤的右手缠上大声喝道。
“此人助邪魔为孽是为魔党,伤我神教,众人随我诛魔!”
教宗一言激发众教徒热血,一涌而上欲围杀此人。
严侍见此番场景不经觉得好笑。
“生命可贵,莫不是这样胡闹的。”
说罢手一抬一柄寒剑随即卷起一片剑刃飓风,剑光四射点落首级十几。斑斓血迹霎时落满大地,教宗见状惊诧不已在惧怕之下停住脚步,而严侍却一笑抚剑而来。
寒剑挥舞剑气纵横,严侍一人入人群之中一剑削下一人首级,奈对方筑基还是什么修士一剑便是一剑,不可拦,不可挡。脚步辗转闲庭信步而过,顷刻之间三十余人身首异处正落地面天灵向天,面容如生前一般无二,而一番杀戮的严侍全身却是滴血不染赫然整洁。
短短时间严侍一人便是震撼所有教众,即便在强大的教令也挡不住这样巨大的恐惧,当闻到空气之中四处弥漫的血腥之气时便是屎尿不禁肝胆俱裂。
教宗同样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撼,对方所展现的强大恐与姝曌清无二,这样的实力是他无法抗衡的。
而远处的夏族长也在这个时候纠结。
要知道在他的设想之中最好是以对方残杀上宗弟子为由,掌控教宗进而掌控青阳镇的巨大财富,留着教宗还能为自己管理这个混乱之地,他要是死了岂不是计划都泡汤了。
想了一会夏族长疾步而去。
而就在此时严侍持剑也正要斩杀教宗。
“堂主使不得,堂主使不得啊!”
严侍闻言转过头看见夏族长打断问道。
“原来是南梁国的夏族长,那便问为什么不能杀了他。”
夏族长见对方还认自己拉过严侍到一旁无人地小声说道。
“严堂主不知,他是此地大势力的教宗约束教内数万人,要是他死了这些人群龙无首可不好管啊!”
严侍却是笑道。
“那正好你管一样,莫不是你国内,你却不管是何
天理,在说他伤我堂弟子我不杀他岂不是认我无常宗好欺。”
夏族长闻言冷汗直冒,他可不想管青阳镇这样一个混乱的地方。
“哎呀族长啊,有话好好说麻,我做中间人有话好说麻。”
而就在此时林岐也寻着声音过来道。
“堂主,那人心机险恶迫害忠良,逼杀原教宗,迫害教内反对者,屠杀山村抹除反对者。此种险恶之人善恶不分留他在世上只会造成更多的悲剧。”
夏族长见林岐捣乱眼角蔑了林岐一眼。
“堂主,留他一命,之后此地灵药之财我们对半分账,算是对这三个小兄弟伤害的赔礼如何。”
林岐也抱拳道“请堂主诛杀新教宗,斩除祸害!”
严侍闻言拍了拍林岐的肩膀而后对着夏族长道。
“记得每一次你到宗门上贡都要向宗内讨教,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也切磋切磋。”
夏族长一时间诧异,不清楚对方的意思,转念想来或许是借助切磋商量事宜,便跟着严侍去往林中深处,林岐同样不知道严侍的打算,他心中只有一个决定,无论任何反对的声音,他都要想办法杀了新教宗。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在一整激昂的剑鸣声中两人走出了深林。
此时的夏族长气息沉重面色阴沉,隐隐还有些气息不稳。
出来之后严侍对着夏族长说道。
“你明白了吧。”
夏族长顿了顿喘了口气回道。
“知,知道了。”
说罢严侍又小声对林岐说了一会,之后夏族长唤人牵来马车载上严侍林岐四人往夏家而去。
之后夏族长来到新教宗面前说道。
“老弟啊,摆平这个事情可不简单啊。”
教宗面色卡白但也谢道。
“多亏族长调解,不然此人可要了命了,还不知此人是何人。”
夏族长拍了拍教宗的肩膀说道。
“可是上宗的堂主,你得罪得可不轻,虽然也有我的一份。反正算来这一次不好处理,我请他到我家中做客,你后天一早到我族中来吧,届时我们商量一番看其中解决方法。”
教宗闻言心中起伏不定,想来这
一次损失不少人马,又被这位堂主宰一刀的话可不好办,但自己毕竟有理可据,只要抓住魔党一说想来也不败口舌,谈判也好谈的多。
之后教宗遣散众人带走尸骨回教内整理等待后天谈判。
而夏族长在回去的车上,面色阴沉,他身边是以经醒过来的老者,老者见族长面色不好刚要想问。
却见夏族长不断呕出黑血,显然受伤极重,在问夏族长死活不开口只是从他阴沉的面色可以看出。
这件事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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