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婷慢慢靠近他,问道:“怎么说?”
商朝宗:“昨晚被风若楠制服了,后来我看她双臂无力,以为她快没力气了,就爆发出来打了她。然后……就这样了!就这样了!”“之后我还以为她认命了,不过之前她好像有了力气开始骂我,说我给她下药……那之后的情况你也看到了。”_
“开药,”——蓝若婷一惊:“你确定?”
商朝宗喃喃道:“我昨晚对那个女人大发雷霆,一时冲动没有理会,现在想想她昨晚的处境,还真是有些不正常,之前还好好的,后来……后来她任凭她摆布。奇怪了,她说的恐怕是真的。”缓缓转过头,她不确定的问道:“我们不是在这里做的吗?“
蓝若婷连忙摆摆手,认真道:“我们这里怎么能这样,何况这里的吃喝都是知府府派来的人安排的,我们担心他们来不及动手。”什么都没有,婚房另一边的布置,我们没有处理过,所以不能那样做。”
”商朝宗苦笑道:“太守府该不会是这样对她吧?”
“对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会是谁……”蓝若婷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满脸的疑惑,他想起了昨晚李牧的举动,大家都在担心商朝遭殃,李牧把大家招了回去,说不会有事的。
昨晚他就纳闷风若男分明是在报复,李牧为什么那么自信商朝宗不会有事,现在听到商朝宗这么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道:“恐怕只有一个。”
商朝宗直起身子,疑惑道:“谁?”
蓝若婷轻叹一声:“让太子娶亲,控制太子的通讯,顺理成章,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商朝宗一愣,“先生指的是李牧。”
蓝若婷道:“昨晚有些苗头,现在想起来,估计跟他有关。”
商朝宗惊讶道:“老爷不是说我们没有做婚房的装修吗?他怎么会这样的把戏?再说,我也在婚房里吃过饭。风若男忙,我怎么没事?”
蓝若婷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蛇有其道,鼠有其道。无论如何,这是一种不寻常的方法。我们daa的打法有点邪恶。从公主借钱买彩礼就可以看出这一点。她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人,而不是一个走在正道上的人。不过这人还真是个有办法的人。”
商朝宗快要哭了,脸都变成苦瓜了,“叫什么,我怎么会见人……”
寒暄了几句,蓝若婷就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感受离开了。
蓝若婷在外面找到尚书清,便邀请尚书清小声说话。
“哥,你没事吧?”尚书清若有所思的问道。
蓝若婷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不该说什么。
尚书清见状,道:“先生,有话尽管说吧,你我之间没必要这么尴尬。”
蓝若婷想了想,道:“我只是想提醒王妃,如非必要,尽量不要单独与李牧相处。”
尚书清惊讶道:“先生,您为什么这么说?”
蓝若婷想了想,随即低声提醒道:“婚房里有些异样,风若楠极有可能是在李牧的照料下,否则太子未必得逞。”
“啊……”尚书清惊呼一声,发现自己没脾气了,用围巾捂住嘴巴,小声又道:“这怎么可能?”
兰若亭:“原来如此,太子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他粗略的转述了商朝宗的话。
尚书清若有所思,也想到了昨晚李牧的反常,也明白了蓝若婷的意思,担心她会像风若楠那样受苦,轻轻叹了口气,“先生,我太担心了,还是不说了吧。”不管他做不做,我都不能这样。”意思是长相丑陋。
蓝若婷:“提醒公主小心,此人有些恶毒。”她抱起双臂,转身就走。
尚书清看着她,久久沉默……
南山寺僧人所在的小院子里,元罡又来了,元凡面带微笑点头拜在他面前,做好了再挨揍的准备。袁干不紧不慢地打倒他,却惊讶地看着他。老和尚果然剃掉了标志性的白胡子。他看起来年轻多了,差点认不出他来……
婚房里一片狼藉,坐在沙发边上的风若楠哭了,可是实在是没地方坐,椅子桌子都坏了。
脑海中时不时闪过昨晚的一幕,她掌控的局势骤然变了,她顿时觉得力不从心,一想到被商朝宗摆布的耻辱一幕,她恨不得一头撞死。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的屈辱接连不断,真想死。
温心和温丽小心翼翼的收拾着屋子里的狼藉,却还是不小心把金壶撞在了地上,一声清脆的响声,把两个女孩子自己都吓了一跳。风若男转眸,盯着酒壶,皱眉,擦了擦眼泪,问道:“这酒是哪里来的?”
她问这个问题,是迟早要记起什么的,只是看到那个壶她记的更早,来到这里,她几乎没有喝一滴水,就是这样。仪式期间喝了一杯酒。我怎么才能得到它?是喝酒的问题吗?
温心道:“家里送来的。”
风若男又问:“这酒试过没有?”
温心:“奴才亲眼看到,管家端来的饭菜,仔细检查过。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风若南沉默了一会儿。家人担心朝廷会对商朝宗有所作为。他们肯定会仔细检查的。应该没有问题。的确,家里人不应该这样对她。那么问题是什么?
她又问:“这酒是不是经过别人的手?”
两人都摇头,温心道:“宴会上其他宾客的酒水我不知道,但送到婚房的酒,是一坛极品的,到了之后,特意交给了直接交给我们,从未落入他人之手。”
风若南沉声说道:“确认没有其他人动过。”
两人心想,怎么回事,说不定有人在酒里下了毒,又摇了摇头。
怎么了?风若南心中嘀咕,目光落在烛台上,站起身来,缓缓走开,一步也不敢太快,昨晚有人把他伤得很重,今早他一气之下追了上去,我不能照顾它。走近烛台,发现那两支大红蜡烛已经燃尽,只有熔化的蜡斑驳。
她伸手去清理一块蜡,拿起闻了闻,然后放到鼻子上,正要吩咐人检查,温丽忽然道:“小姐,这酒好像有人拿走了。””
风若楠忽然转身。
温心惊讶道:“有吗?”
温丽问道:“你忘了,昨天那个白胡子老头不是拦着我们查的吗?”
温心一惊,想起来,连忙对着风若南点了点头,表示这是真的。
风若南咬牙道:“白胡子老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温丽:“奴婢也不知道,他说是太子的侍卫。”
风若男一听说他和商朝宗在一起,立刻问道:“快说是怎么回事?”
“昨天,佣人佣人端着酒来的时候……”温丽把当时的大概情况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