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停止之后,全场都安静了。
这个比赛的结果是那么的明显,显然是慕玉瑶更胜一筹了,这场毫无意外的结,这场文试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慕玉瑶却异常的欢呼雀跃,而是异常的平淡,感觉这件事就是应该的,理所应当的,情理之中的。
她朝着天歌说了一声:“辛苦了。”便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乖巧的坐回了轩辕赫的身边,两个人温情的对视。
和慕玉瑶呈现鲜明对比的是,漠月宴骄傲、自满、跋扈。这种情况下人品是高下立现的。
漠月宴感觉被羞辱了,她心里堵得不行,就想着能及时的发泄出来,但是现在连发泄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她才明白慕玉瑶才是高调的王者。
漠月宴这才明白不是慕玉瑶不愿意和自己计较,而是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可能在她眼中自己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这种认知更让漠月宴生气,差点气出来内伤,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表现出来的淡定和不屑一切都是为了衬托她,她还傻傻的走进去了,进了她的圈套,她还不止羞耻的和她较劲。
自己还害得哥哥计划落败,不得已的转变策略,她真是输得彻底,特别彻底,彻彻底底,就被这个女的耍的团团转,才后知后觉的的反应过来。
她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做了这种事情,为别人做了嫁衣,从今天开始人们都不会再说她慕玉瑶是个废物了,只会说她是可以打败漠月宴的人。
这种认知让漠月宴再也无法接受,不能沉默,慕玉瑶眼神扫过漠月宴“噗嗤”一笑,平时这一笑没有什么,但是在现在这一笑直接扯断了漠月宴脑子里面的最后一根弦。
她冲出来大喊大叫的着“慕玉瑶”得名字,但是最后的机智让她什么都没说,如果真的像泼妇一样那她真的是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急性子的七皇子问到:“结果如何?天歌你倒是快说呀!”
然而,天歌却淡定的收拾琴套“结果还不够明显吗?”
“对呀,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漠北小公主和我们的战王妃不相伯仲。”
“我觉得也是,明显一人胜利了一局特别好。”
“就是没想到咱们战王妃还有这一手呢,不过我觉得小公主也很不错。”
“对呀,那可是天歌呀,这两个人都不错了!”众人开始不留余地的夸赞,明显就是两头都不想耽误。
确实是漠北公主的名头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如果能平安的度过这件事,自然不会有人去找不痛快。
慕玉瑶表示可以理解的,所以她也并不想争吵什么,本来两个人的比赛也只是为了转移话题,怎么样都行的!
可是谁知,一直不说话的天歌,却在这时候出声反驳了:“事实并非大家说的那样。”
什么?难道大家耳朵都听错了,并不是战王妃胜利了?可是她的更好听呀,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来了。
可能这个天歌考察的并不是光弹得好听,有可能还有别的方面,是大家不够重视的?
但是不得不说天歌的话,一下子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都在支着耳朵听他的下文。
“怎么说?”轩辕赫一下子也来了精神,忍不住开口追问。
他觉得应该是慕玉瑶赢了,如果输了他也认为是慕玉瑶赢了就够了,但是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到底是什么?磨磨唧唧!你快说呀!”漠月宴也抱有希望,难道是自己误打误撞的赢了,考验的东西另有其他吗?如果真是如此,那肯定会有转机的。
一时之间众人都紧张了起来,都目不转睛的等着天歌说话,然而天歌却捧着他的琴走到慕玉瑶面前,双手逞上:“战王妃娘娘,天赋异禀,有无限的潜力,在下的这把琴名叫无名,送给战王妃娘娘,当做知己,望娘娘笑纳!”
无名?
那十大古琴之一的名琴,无名。
竟然就这样被天歌送人了?
有多少人为了取这把琴,费尽千辛万苦,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但是现在居然有人愿意双手奉上,送给她人,这得是什么样的能力。
轩辕赫一时之间也无法反应,这个天歌有多么的爱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为了得到一把琴他做过的事情也是匪夷所思。
但是现在他竟然心甘情愿的把琴双手送人了,这个人得是多么的受他喜欢,多么的净重。
但是现在是慕玉瑶的反应也出人意外,她竟然拒绝了:“天歌公子,谬赞了,在下无功不受禄真的不合适就这么接受这把琴,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话一出,又引起全场的一片哗然,慕玉瑶就这样成为了众人得焦点,不理解,不明白的人也大有人在,但是慕玉瑶只是在坚持自己。
她确实没有什么能力能拿到这样一把琴,当时她弹奏的只是现代知识居多,已经占尽了优势,如果现在就把它收归己有,那自己还是会良心不安的。
天歌也不愿意多说!于是便直接把琴收了起来,只要是有缘分,这个琴早晚会是她的,好事多磨,等等又如何。
如此,他便转身朝着轩辕皇帝说:“轩辕皇帝,这次的比试总体来说战王妃胜,已经很明显了。”
轩辕皇帝没想到居然最后是这个结果,他有点激动又有点不可思议,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应,直到娴妃娘娘拉着他的袖子,示意他注意得时候,他在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问道:“真的吗?真的是轩辕王妃。”
轩辕皇帝激动的表现,下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他们没想到,现在皇上竟然如此喜爱慕玉瑶,之前皇帝可是也不太赞同这个婚事的,现在竟然有点隐隐的期待。
虽然众人对这个结果充满着疑惑,不愿意相信,但是天歌的职位以及权威都在那里摆着呢,并没有人敢随意质疑。
一时之间恭喜声,贺喜声都开始不绝于耳,众人纷纷开始夸奖慕玉瑶。
那边的漠月宴死命的咬着唇,不想自己说出什么丢脸的话,但是她不服,她不甘,她不愿,凭什么,她什么时候输过,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