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就不信活人斗不过鬼
王如意望向徐筱筱,当然知道徐筱筱口中的爸,是刘海峰,她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道:“你提他干嘛?”
王如意现在心里恨极了刘海峰。
要不是刘海峰作死,去和那什么女老师搞在一起,还弄出了人命官司。
他们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想到这件事,王如意就气得呕血。
“妈,爸是有错。”徐筱筱睨着王如意的神色,缓缓地开口,“可是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吗?”
王如意不解,“你想说啥?”
“妈,你想想看。”
徐筱筱向王如意身边坐了坐,压低声音道:“当初爸那件事,您都不知道,尸体在家里的事儿,你也不知道,可是徐夷光怎么知道的?”
“不是说,是徐国志,就是你那大伯,他看到了那件事吗?”王如意一说起,神色又有些冷了,看着徐筱筱的眼神,也多了一丝不待见。
她觉得,徐筱筱就是个灾星,要不然刘江河怎么会跟她在一块之后,就没遇到过好事呢?
徐筱筱忽略掉王如意那眼神,继续道:“是,徐国志是看到了爸杀人,可他又没看到爸埋尸体,就算是他让徐夷光去报警,可那些警察怎么会那么明确地知道,尸体是在卧室里?”
说起这个,王如意就想起了当天的画面。
是啊。
那些警察可是直奔卧室的,哪都没搜,直接叫人搬开大衣柜砸墙。
那模样,确实好像早就知道尸体在哪儿。
可她在那房间里住了那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那大衣柜后面有尸体。
徐夷光和徐国志父女俩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王如意的神色变化,徐筱筱就知道她起疑了,心里一喜,面上一副关切,继续游说:“妈,你是不是也想起来了?这事儿确实蹊跷的很,不仅是爸的事儿,还有江河的事儿。”
王如意看着她。
徐筱筱便继续道:“你忘了?江河之前因为嫖娼,被抓去派出所过?”
王如意面色一沉,这件事她也不想提。
“被抓这件事不重要。”徐筱筱握住王如意的手,“最重要的是,江河被抓之前,我和江河在镇子上,遇到过徐夷光,妈,你知道徐夷光见到江河的时候说什么吗?”
王如意皱眉,“她?她哪有什么好话?”
“徐夷光她嫉妒我和江河在一起,肯定是没好话,可她的话,很奇怪。”徐筱筱神情有些意味深长。
王如意不由问,“怎么奇怪?”
“她见到江河的时候,就说江河,脚踏两条船,小心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当天晚上江河就被抓走了。”徐筱筱压了压声音,“妈,你不觉得这件事太巧合,太诡异了吗?”
王如意闻言,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来,她在镇子上,曾经无意看到徐夷光和杨东走在一起,两个人谈论间全是封建迷信的东西。
她眼皮子忽然跳了跳,一把反握住徐筱筱的手,“筱筱,你的意思是?”
“妈,我不瞒着你,我总觉得吧,这个徐夷光有些不太对劲。”徐筱筱一脸担忧,又有些紧张和惊恐,“当初她病了那么久,高烧不退,好几天水米未进,我和我妈都以为,她要死的,结果她忽然活过来了,而且性格大变,你看看她现在办的事儿,那是徐夷光以前会做的吗?”
王如意只觉得脊背上刮过一抹阴风,“你的意思是说,徐夷光可能被那脏东西附身了?”
“这我可说不好,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徐筱筱微微摇头,她这次来只是在王如意面前给徐夷光上眼药的,目的是让王如意去对付徐夷光,她只要引导王如意就行了。
王如意一听,却是面色阴沉地冷哼一声,“你说不好,我可清楚的很!她肯定是被鬼附身了!我跟说啊,上次我在镇子上,还见过她跟一个有名的算命骗子在一块,两个人说得都是那些神啊鬼啊的话,我看指不定她就是鬼投胎!”
徐筱筱听得心里乐开花,面上一脸紧张,抬手捂了一下嘴巴,声音透着惊讶,“这,这是真的吗?应该不会吧?”
“你知道什么?要不是鬼投胎,她能变化这么大?”王如意没好气地白了徐筱筱一眼,“我就看不惯你这个样,徐夷光那个小蹄子都欺负上门了,你还搁这不会不会——我跟你说,鬼投胎这事儿,我以前就听人说过,她肯定是鬼投胎,错不了!就是因为她是鬼投胎,才知道我家里有那个实体!”
徐筱筱听到王如意,已经发散思维,将这些事情自己给串联起来,便在一旁配合地道:“如,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妈我们该怎么办啊?她是鬼投胎,那不是想欺负我们,就欺负我们?我们活人斗不过鬼啊!”
“哼!就算她是鬼投胎,就凭她还想欺负我?!”
王如意冷笑一声,目光阴狠。
“她要是鬼投胎,那我就想办法,让她化成灰!我看她还敢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看到王如意的神情,徐筱筱眼底同样划过一抹阴狠之色。
徐夷光,你就等着吧!
抢了我的东西,你迟早得给我还回来!
……
与此同时。
“阿嚏!”
徐夷光坐在荀老公寓的阳台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将脑子里记录下来的那些,适合鬼修的修炼功法抄录下来,无意中就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还没说话,面前就多了一杯热水。
顺着看过去,就见蒋聿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蒋聿城将水杯放到她面前,微微蹙着眉,又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神色才松缓下来,“去屋里写吧。”
“没事儿。”徐夷光微微摇头,又揉了揉鼻子,“我不冷,可能是被阳光晒得,鼻子有点痒。”
蒋聿城闻言,盯着她看了几秒,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确实不像是生病,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水杯往她面前推了推,“那先喝点热水。”
“嗯。”徐夷光应了一声,乖巧地抱着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蒋聿城站在旁边看着,目光从她写的那些东西上面划过。
那些都是比较绕口的字句,蒋聿城不怎么感兴趣,倒是有些好奇,徐夷光是怎么记下来的,便随口一问,“这是你以前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