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你老嫂子,她都卧床十几年了,看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只能靠药物维持!”
听着老周唉声叹气的样子,我立刻拿起随身带着的罗盘在他家看起了风水来。
最终,我的目光停留在老嫂子的卧室中窗户上。
窗外的一栋大楼侧身菱边正冲着卧室,这是明显的冲煞啊!
周嫂子睡在这里能不生病吗?
老周见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建筑物,不禁好奇道,“小陈,你看出啥来了?”
我立刻将我的发现告诉了他。
“这冲煞的威力虽然不强,但坏在长年累月,老嫂子腿疼的老毛病一直看不好就是这个问题!”
“你想想是不是自从周嫂子住在这间房才生病的?”
经过我这么一提醒,老周猛地拍了下大腿。
“我想起来了,当年你嫂子跟我住在另一间卧室,因为吵架闹别扭便睡到了这里,没几天就生病了!”
“当时我也没往风水这方面想啊!因为她睡这里习惯了,也没让她换地方,我也就一直睡在卧室!”
周嫂子倒是不怎么信风水,算命这些,对于这些东西,她都斥之为封建迷信。
不过家里的吃穿补贴都靠老周算命算来的,所以她虽然不信,但也不反对。
眼下我将她的老毛病归结于风水问题,她自然要反驳。
“老嫂子,信不信都要试试嘛,反正您看了那么多医生也没好,也不在乎我这封建迷信吧?”我呵呵一笑,调侃道。
被我这么一说,周嫂子也只能随我了。
要破除这冲煞,其实很简单,只需摆一面八卦镜将那冲角的煞气反射出去就行!
但老嫂子积病太久,最好的是先换屋子,这才是关键。
老周听了我的建议后,连连点头称是。
“哦,对了,那光头今天如此蛮横,我想教训一下他,你有空找机会把这道符放到那光头的家里!”
“哼!这一百四十万,我必须给你换个法儿挣回来!”
说着我将一张厌胜符递给了老周。
厌胜之术是一种诅咒的法术,中招者会突然的生病或者事事不顺。
当我这道符的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本身具有阴德之人,可以说根本没用。
但是像光头这种坏事做绝的人,本身的冤亲债主就很多,我这道符类似一根导火索,可以把这些坏事提前进行现世报!
“小陈,我被那光头骚扰已不下数十次,苦不堪言,谢谢你帮我!”
老周接过这道符,双眼通红的哽咽道。
因为听他说,儿子周润之所以会欠下这么多的赌债,就是因为那光头设了圈套。
起初周润开了一间烧烤摊收益非常不错,后来被光头带着赌博欠了十几万。
可光头吃定周润想赢回来翻身的心里,频频诱他入套,最终越陷越深,最终欠了一百五十万无法翻身。
哼!这光头是该好好教训了!
将那十万留给老周,我便直接回了香烛店。
令我没想到的是此刻香烛店门口排满了人,而那赵海军与唐修俩个人忙的不亦乐乎。
“听说了吗?戴家千金的怪病被这香烛店的老板治好了!”
“是吗?这么灵?”
“我就是知道灵,才来这家买香烛的!”
“我们其实是来看病的!”
……
排队的人群纷纷议论道。
我在一旁听的是苦笑不得,也不知是谁将我治好戴家小姐的消息泄露了出去。
眼下这队伍竟然排成了一道长龙,足有十几米远!
自打我三年前接手香烛店,这种门框被人踏破的场景还是头一次见!
“你……你就是那个治好戴家千金的陈大师?不会吧?有这么年轻?”
一位老奶奶看着我将信将疑道。
我只能点头承认,不过戴小姐的病并没有完全解决,当然,我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去解释这么件事。
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宣传,我可不想搞砸了!
这一旦人气起来,以后香烛店的生意就好做多了。
当很多人知道我就是他们嘴里说的陈大师时,都跟刚才的那位老奶奶一样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
不过他们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买了东西。
咱炎夏的传统就是谁灵信谁,没有特别的要单独信某个神,所以各种教派可以和平共处在一起。
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找我看事,都是买香烛的,这一直忙到傍晚才让我喘了口气。
看着抽屉里的一堆钞票,我不禁乐开了花。
因为赵海军与唐修被戴龙星命令二十四小时的看护戴雨柔,所以晚上睡觉,也就在戴雨柔旁边的地上铺了床垫。
不过因为卧室地方不够我再住进去,我萌生了重新租个间房子的念头。
当天晚上,我交待了一些事情给赵海军他们,便找了一间小旅馆休息。
一开始进去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到了半夜,我迷迷糊糊之间,竟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我面前。
自从我学道以来,从未被鬼压床,被鬼缠的事情就更没有了!
可这人影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身却发现浑身动不了,眼看着那道人影越走越近,我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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