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外面还有几个士兵把守着。
见来人要硬闯,那几个士兵将他们拦住,说是冥王七地首府亳城重地,不得入内。
魳遂气急败坏的走上前,对着那几个士兵猛扇几巴掌,大怒道:“老子是王庭国师,你们瞎了狗眼了吗?”
说着,将国王魳遂授予的钦差宝剑示意给几人看。
见状,几个士兵赶紧下跪退开,不敢再阻拦。
魳遂又大手一挥,命人冲了进去,随之也跟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刚进入院落,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但是每隔几个呼吸,就有人窃窃私语,一听就是那种刻意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听到的说话方式。
魳遂示意随从侍卫和士兵轻轻走上前,朝其中一间房门推了推。
见状,几个人赶紧走过去,对着房门猛推,直接将门给推倒了。
门一倒,里面黑压压的人群出现在眼帘。
只见那些人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乌黑巴漆的,身上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飘散出来,一看就是灰奴。
强忍着恶心的味道,魳遂掩住口鼻走到门前,发现这间屋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人,他们像畜生一样被绑着在一起,不能动弹。
他退出来,朝另一间房子走去,推开门后,里面的情况同样如此。七八中文7878
随后,他又一一查看其他所有房子,里面全都是被绑着的灰奴,每一个屋子都满满的。
粗略估计,这个院落里至少有五万以上灰奴被捆绑着。
魳遂阴冷的笑了笑,单单这一个院落就藏有如此多的灰奴,亳城这样的院落有很多,里面肯定也都是灰奴。
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多,不断荡漾开来,怪不得街上的灰奴那么少,原来都被藏起来了,看来那个叫张白石的人为了博取美名,无所不用其极,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欺世盗名之辈。
魳遂身旁的随从们此时也恍然大悟,方才见街上的灰奴如此之少,他们还真以为是冥王七地将他们妥善利用起来了呢,殊不知全部被藏起来了。
不远处的郑哼和陈哈则是一脸的怯意,对于被他们发现如此丑事,害怕不已。
“国师……”郑哼鼓了鼓劲,走上前,满脸赔笑。
“怎么了?”魳遂满眼鄙夷的哼唧了一下。
“您……您别误会……”郑哼紧张的语无伦次。
“误会什么?”
“知道大人您要来,这些灰奴您是知道的,太碍眼了!”郑哼继续赔笑道,“为了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我们首辅张白石才让人将他们全部关起来的。”
“这个事啊,我知道。”魳遂漫不经心道,“大街上如此之少的灰奴,肯定不正常,肯定是把他们给隐藏起来了!”
“国师您太英明了!”郑哼吹捧道,“不过您放心,我们首辅是不会杀了他们的,现在只是好吃好喝的关起来,等您离开冥王七地,就把他们给放掉。”
“是吗?果真如此吗?”魳遂瞪着他那狡黠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郑哼,“那为何要把他们给绑起来?”
“怕……”郑哼也转着眼珠子,一副撒谎吹牛的模样,“怕他们逃跑!”
“是吗?”魳遂依然瞪着狡黠的眼睛,“我以前见过别人杀猪宰羊,都是先捆起来,和他们现在的捆绑一样。”
说完,魳遂又意味深长的大笑起来。
郑哼听后脸色发白,身体也跟着轻颤,不敢再看魳遂的眼睛。
半晌,他才支支吾吾道:“我们首辅确实不会杀他们的,您放心。”
见他一副没有底气的模样,魳遂又不屑的哼了一下,“我才不管你们这点破事,杀不杀这些灰奴,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着,他大手一挥,让郑哼继续朝前带路,离开了院落。
一路上,他将自己国师的威严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凡没有及时给他让路和下跪的人,无论平民百姓,还是士兵灰奴,都要遭到他的侍卫们的拳打脚踢,有的甚至被打得喷出鲜血,他们才罢手。
然而,被他给打的人,依然没有人敢丝毫反抗,相反还是一副逢迎讨好的模样,好像那拳打脚踢,是对他们的犒赏和恩赐。
不久,一行人便来到七公主的宫殿。
在门口处,七公主带着完颜将军和其他属下早已等候多时。
当然,张白石也在里面,因为国师点名要见他。
当看到一瘸一拐的郑哼和陈哈,还有魳遂和他随从们的嚣张傲慢,张白石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参见国师!”其他人纷纷行跪拜礼,除了七公主和张白石之外。
见除了七公主还有一人不跪,魳遂顿时怒气冲冲,“他是谁?见到本国师,竟然不下跪!好大的胆子!”
七公主刚想说话,却被张白石挡住了。
他笑吟吟的无所谓的走上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然后对着魳遂鞠了个五十度的躬,相当的傲慢。
“你……你叫什么名字?竟敢如此无礼!”魳遂忍不住咆哮起来。
“你大爷的,是你点名要见老子的,老子就是张白石!”
闻言,魳遂嘴巴颤抖不已,满脸的讶异,“你……你这是在骂我吗?”
“可不就是骂你嘛,耳朵塞驴毛了咋的?”张白石学着他睥睨一切的模样,活灵活现道。
“岂有此理!见到本国师不仅不跪,还口出狂言辱骂本国师,你……你好大的胆子!”魳遂翘着兰花指,浑身气得发抖。
“是的,我就是这么做了,你还能咋的?”张白石挥了挥拳头,毫不在意道。
他之所以如此反常,一方面是因为紫堡王庭的来人太过于嚣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了不低的武功,可以用拳头说话了。
“给我狠揍他,往死里揍!”魳遂咆哮道。
他身后的护卫慌忙朝张白石奔去,不由分说,拔剑就刺。
只是眼下的张白石已经非地球上的他所能比,他轻松转身躲开剑刺,然后对着那个侍卫的大脸狠狠踢了连环十几脚,直至它肿了很大一圈,就像发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