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石将其扶了起来,笑呵呵道:“这几张纸只是我抄写给你看的,两种方法并不完整,完整的方法我已经准备好了。”
硝老头这时才明白张白石的意思。他是怕自己不答应出山,却又看到这些火药制造方法,于是搞了个残缺不的。由此看来,他对这些东西真的是慎之又慎,生怕它们被不可靠之人给泄露出去。
“您的意思是,愿意给我看看那些火药制造的方法了?”
“当然,只要你加入冥王星研究设计集团公司。”
“研究设计集团公司?那是什么?”
“专门搞研究设计各种先进技术和工艺的,下面会有很多分公司。”
“那我会在哪个分公司?”
“我准备成立一个火药公司,由你来做总经理!”
“火药公司?总经理?您的意思是,我还会有帮手?”
“那是自然,招募之人都由你来做主!”
“那太好了!”硝老头激动极了,“如此一来,制造出威力越来越大的火药,将会持续个不停。”
在二人达成一致之后,张白石决定,就在硝老头现在住的这些破木屋所在的区域,建立火药公司。
当然,这些屋子必须推倒重建,而且考虑到火药的特殊性,所建造的屋子也不能再使用木头,而是要使用更合适的材料——砖头。
由于之前烧制兵马俑时,他已经对烧砖进行了试验,所烧制出来的砖头和地球上他外公家烧制的砖头一样好。这样,他心里愈发有底。
而且,在建造公共厕所时,也烧制了大量的砖头,可以说烧砖的技术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
很快,他就在这片区域建造了好几个砖窑厂,招募不少砖窑工人。
在他们烧制砖窑的同时,张白石也没闲着。他又用他的宝贝三眼恐龙虾,从地球上带回一本《砖质房屋建造大》。
毕竟之前用砖头建造厕所还是比较简单的,砖头房屋的建造则要困难些。
他将这些秘籍摘抄一部分,然后拿给木屋建造师傅阅读。当然,所选之人都是非常可靠之人,同时要求他们做好保密工作,防止“知识产权”被窃。
一切准备妥帖之后,砖质房子的火药公司便开始建造了。
由于原理相通,一座两层的砖质结构小楼不久拔地而起。
众人无不惊叹于张白石的别出心裁和聪慧,就连建筑工人都对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砖质小楼砌成的那天,七公主带领众人都过来一探究竟,想亲眼目睹一下张白石经常所说的“搬砖的”那个“砖”,到底长什么样子。
当看到如此结实的建筑之后,无不叹服。
不仅如此,张白石还让他们亲自体验一把搬砖的滋味。
不用说也知道,搬砖非常累。这时他们才真正体会到张白石所说的搬砖的,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
一栋砖质小楼完工后,建筑工人们又根据规划图纸,在它周围接着建造其他砖楼,直至一大片工厂拔地而起。
按照和硝老头所商量的,这个火药公司有各种配套工厂,试验场地无疑是最大的。
由于此时冥王星建筑集团公司职工数量庞大,几十栋砖楼同时开建,因而工期非常之短,没用几天就部完工。
由于冥王星生产力水平较低,张白石所带回来的那些火药制造方法,此刻大部分暂时还无法去应用。
他于是和硝老头从中筛选出符合此时冥王七地情况的方法。
作为一个“发明家”,硝老头对火药制造非常痴迷,对所选用的方法反复试验,不断改进,终于制造出一款威力比炮竹大几倍的火药。
虽然它的威力相当于低配版的手榴弹,但是张白石还是非常高兴,毕竟从无到有,从低到高都要有个过程。
只要是在前进,总会越来越好的。
以硝老头的技术,还有他那股爱钻研的劲头,周围还有几十个擅长炮竹制造的帮手,以后肯定能够制造出威力越来越大的火药,冥王星上的冷兵器时代即将走进历史。
还有一点,作为火药公司的总经理,硝老头第一个被废除了灰奴的身份。
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奢望,以前连想也不敢想。尽管年纪大了,他也不太看重所谓的身份问题,但是当灰奴身份真的被废除之时,他的兴奋还是溢于言表。
再加上试制火药进展很顺利,硝老头可谓成就感满满,不时嘴里哼唱些老掉牙的歌曲。
其他人也根据工作表现,被择优废除了灰奴身份,这极大提高了大家工作的积极性。
不仅如此,张白石还给大家发工资,工资数额可比其他公司员工高多了,毕竟这个工作带有危险性。
通过多种激励措施,可以说,冥王星设计研究集团公司下属的火药公司,已经慢慢步入正轨,为将来的王位争夺战和王国争霸战,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张白石自从兼并冥王五地和冥王六地时,可谓喜事不断,各种不断的取胜,大部分事情也都进展顺利,极大鼓舞了士气。
不过,也有不顺心不遂意之事。
除了少量的士兵伤亡外,他的三种生物武器被灭掉两种,此刻只剩下唯一的蜥蜴虫。
不过,可能因为之前厮杀得过于严重,蜥蜴虫的情况这些天也不是很好。
它们显得非常狂躁,甚至对喂食的士兵也会发起攻击,咬伤好几个人。
不仅如此,它们眼下还绝食起来,整天不吃不喝。只是在圈养它们的蜥蜴虫苑里嚎叫,奔跑,即使大半夜的也是如此。
整天都是高强度的运动,又不进食或者进食量微乎其微,导致它们现在日渐消瘦,病恹恹的,大有油尽灯枯之状。
蜥蜴虫的能力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有所体现,张白石非常不愿意它们再步沙漠行军蚁和塑料鳄鱼的后尘。他还需要它们,继续参加以后的战斗。
他于是让冥王七地的兽医们为它们治病,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连得了什么病都无从得知,只知道是一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