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刚才有听到女人在笑吗?”艾翁着急忙慌的问道。
然而,四人却没有回话,他只看到最前面的两人在拼命的点头。
乖乖!看来还真不是自己听错了,还真是女人的笑声!
艾翁更加害怕了,如此说来,刚才那女人的身影,肯定也不是眼花了?
艾翁只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额头直冒汗,身体哆嗦个不停,命将休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很想掉头跑回去,但是如此一来,他害怕四个侍卫会跑得比自己更快,毕竟他们的身体情况比自己强太多了。
那样的话,自己肯定是被远远撇在后面,被女鬼们捉住吃掉毋庸置疑。
所以,他认为不能打草惊蛇,要将他们四个变成垫背的才行。
他转回头,对着两人问道:“你们俩刚才有听到女人在笑吗?”
两个人听了一脸的蒙圈,都纷纷摇头。
虽然两人是摇头动作,可是身体却是一副要转身逃跑的架势,显得言不由衷。
这一点艾翁也发现了,认为他俩在跟自己耍心眼。
他冲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俩走到前面去。
见状,两人都瞪大眼睛,对艾翁的命令显得不可思议。
两人的一动不动,却迎来艾翁的目瞪,一副要将他俩给吃了的模样。
受到强大的压力,两人只能挪动向前,一副上前送死的架势。
他俩刚越过艾翁,艾翁就往后面缩了又缩,脚步不断往墓葬口移动,一步接着一步,不曾停歇。
很快,他与四人的距离大概就有两米左右。
而四人还站在原地朝四周张望着,根本没有发觉艾翁在偷奸耍滑往后退。
又过了一阵子,四人离艾翁大约有三米远,可能有段时间没有感受到他的动作声响,遂侍卫掳甲转回头看了看。
这一看可不要紧,他立即吓得哆嗦起来,嘴上直打颤,说不出一句话来。
感受到同伴的异样,其他三个侍卫也都转过身来,当看到三米之外的艾翁时,他们也都吓得脸色苍白,手不停地指指点点,无法说出话。
艾翁见状,得意的笑了笑,这么长的距离,如果女鬼吃人的话,也有他们四个垫背。
“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们,你们好好看看有没有鬼。”艾翁表情很是轻松道。
然而,四个侍卫却没有回应他,只是还在用手不停地指指点点,却无法说出任何话。
“我离你们并不远,你们用不着用那个吓人的表情,还是赶紧看看周围有没有鬼吧。”
说完,他又得意的笑了笑,对自己的小聪明很是满意。
只是四人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依然面露恐惧之色的对他指指点点。
见他们一个个怂样,艾翁很是不爽,弯腰就要捡起一个石块丢过去。
他刚弯下腰伸手去捡石块,就发现自己脚后跟处有一双鞋子,一双绣花鞋!
他当即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一动不敢动的保持着弯腰捡石块的姿势。
他屏住呼吸,眼睛对绣花鞋瞟着,目光慢慢往上移动,发现鞋子上面是白色的裙子!
艾翁吓得心立马跑到了嗓子眼,额头上开始冒出汗水。
他可是一点都不敢动,生怕后面的女鬼一把抓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给掐死。
他这时才明白刚才那四个侍卫恐惧的表情,原来是女鬼站在自己后面了!
他心里面懊悔极了,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往后退,如果还保持站在四人中间的队形,女鬼肯定不会这般直接盯住自己,要对自己下手。
此刻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眼下这个状态肯定不是长久之计,谁能有如此体力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更令他叫苦连天的是,他不动,那女鬼却开始动了起来。
只见那绣花鞋开始有些挪动,他的后背上方感觉有长头发撩过来撩过去。
艾翁已经吓破胆了,他猛一闭眼,迅速朝四个侍卫跑去。
一遍跑还一遍大喊大叫,速度简直就是百米冲刺。
然而,他还没有跑到四人跟前,四人就转过身大喊大叫的朝前跑去。
艾翁那么虚弱的身体,哪里追得上四
人,于是又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他吓得可谓肝胆俱裂,气喘吁吁的让四人停下来。
只是任凭他怎么喊叫,四人却不停下脚步,毕竟后面的女鬼还在那里杵着,他们不可能停下来等他的。
没过一会,四人就跑到一个巷道里,直至到头没有路才停下。
四人扶着石壁大口喘着气,不停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他们四个一消失,艾翁的恐惧感更加强烈,他只感觉到整个墓葬里就他一个人发出声响,四周全是女鬼在蹦蹦跳跳。
他吓得不停地摔跤,爬起来后接着摔,摔倒后又爬起来,持续不断。
很快,他就被摔得鼻青脸肿,胳膊腿都被蹭破皮流血。
他顾不得疼痛,还是拼命往前奔跑。
直至看到四个侍卫在巷道里,他慌乱不堪的心才稍稍安适下来。
四个侍卫此时也看到了他,不过他们并没有上前去迎接,而是拼命摆手让他去其他地方,不要把女鬼引过来。
然而,艾翁看到他们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对一切都不管不顾,将全身的力气都使上,开足马力向四人奔去。
四人对他依旧不管不顾,只是将目光投向他身后,以确认女鬼有没有跟过来。
瞅了一会,发现艾翁身后并没有任何人,他们的胆战心惊才又收拢起来。
这时,艾翁终于跑到他们前面。
他对着他们就破口大骂,只是力气耗费得过甚,他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不停地摆手势,接着又扶住石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此时的墓葬里,全是艾翁一个人大口喘气的气息,在幽深狭长的巷道里不断发出回响。
四人顾不得他,还是将眼睛死死盯在刚进来的巷道口,瞅着女鬼有没有过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巷道口并没有女鬼,艾翁的气息此时也平稳下来。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用袖子擦了又擦,直至将袖子弄得水淋淋的,就像刚从水盆里拿出来一样。乐安宣書網(乐安宣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