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市区之后,刘成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分散找了好几家银楼。
总共订购了价值十万块钱的银元宝。
这些银元宝总重量在六百两左右,也就是差不多五十斤。
五十斤的重量,对于刘成一个人来说刚刚好。
再重的话,就算用登山包背着也是非常吃力的。
因为这几个银楼都有自己的加工厂,刘成要的货,很快就给他备齐了。
两天之后。
刘成带着这六百两白银,穿着一身上次带回来的明朝衣服,背着一个没有lg的登山包。
再次在房间里开启了时空穿越点。
唰!
一道白光闪过。
刘成在房间中随同白光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明,日照县城。
丰德号的掌柜安宝山,悠闲的坐在自己店门口晒着温暖的阳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几天前,刘成卖给他的那两面玻璃镜后,安宝山恰巧遇到了一个从苏州来山东采买山货的苏州商人。
一转手就卖了一千二百两银子。
短短两天时间。
安宝山就赚够了往常一年才有的纯利润!
这个钱挣的实在是舒坦。
不用像普通的货物一样还要缴纳过路的税费,也不用担心官兵和巡检的盘剥勒索。
四百两白银是几乎是一转手就落入了安宝山的腰包当中。
安宝山到现在还一直记得那个苏州商人看到两面西洋镜的时候,脸上那种惊喜和兴奋的表情。
如此宝物,可是在江南都不曾出现过的好东西。
所以。
那个苏州商人掏银子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讲价的废话。
反而是在临走的时候一再保证,只要安宝山还有这种好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价格完全不是问题。
“刘公子可真是我的贵人呀,只可惜上了一次太匆忙了,根本忘了问他住在哪里,是哪里的人士。”
安宝山坐在椅子上,眼睛眯眯着,内心不停的想着这个问题。
正在这个时候,安宝山的余光忽然瞥见,在街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顿时眼睛瞪大了起来。
仔细一瞧,竟然就是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那个刘公子。
他连忙站起身来向前迎去。
“哎呀,刘公子,你可算是来了!”安保山一边笑着一边拱手向刘成施礼。
刘程见状也露出一个非常标准的微笑,对安保山有模有样的回道,“安掌柜竟然还记得我,实在是令我有些意外呀。”
安宝山连忙摆摆手,笑着说道,“刘公子说笑了,小老儿上了一次托你的福,见识了宝物,怎么可能忘记公子呢?”
安宝山这时候才发现在刘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定睛一瞧,竟然是那个叫丁德的衙役。
“这位丁大哥,在我刚来日照县的时候,给了不少帮助,也不算是外人,今日我便带他过来跟安掌柜认识一下!”刘成笑呵呵的说道。
“早就认识了,丁差爷人品贵重,我早就久仰大名啊!”
韩宝山一边说着一边笑,亲切的拉着刘成和丁德走进了自己的店内。
丁德跟在刘成的身后,看到在县城内算是富户的安掌柜,对自己如此客气,心中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的情绪。
再看向刘成的高大身影后,内心更是充满了感激。
刘成这一次穿越过来之后,首先便找到了在县衙当差的丁德。
丁德在拿了刘成的三两银子后,仅用两天时间就给他办妥了户籍。
从此以后刘成也算是拥有大明合法身份的良民了。
丁德给刘成办的户籍上说他是祖籍海州人士,后来随父行商。
因为祖籍没有了田地房产,便来了日照县,投奔丁德这个远房亲戚。
所以丁德就成了刘成在大明的保人和远房表哥。
刘成在经过一些旁敲试探和心理测试之后,知道丁德这个人相对可靠,便把他这个远房表哥认了下来。
这一次带他来安宝山的店里,一方面是拉拢丁德,另一方面也是让安宝山知道自己在日照县也是有人脉的,不是无根基的外地人,可以随意欺负哄骗。
虽然这两边的关系,刘成都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但他一个外地人初来乍到,也只能如此行事。
安保山把刘成和丁德请进了店内,并没有在前厅落座,而是直接去了后院的客厅。
刘成在说了丁德是自己远方表哥之后,安宝山对丁德的态度,更是认真客气了几分,这就让丁德的内心更是无比受用。
丁德原本是县衙当中最低等的衙役,属于临时工的性质。
只能干一些打杂,看城门的活,像是安宝山这种富户,根本不是他平常能够巴结到的。
现在丰德号掌柜安宝山对自己又是口称贤侄,又是上好茶,可算让丁德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宾主双方一番客套饮茶之后,刘成便很快直奔了主题。
刘成宣称自己拥有一些海商的人脉和渠道,想要在日照县这里长远发展。
他打算与安宝山长久合作,专门用来贩卖一些新奇货物。
安宝山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这可是一个长久的买卖,而且是非常赚钱的那种。
他虽然远在山东,但却知道广东福建一带的许多大海商,仅仅掌握一条贸易渠道,做上几年可以富可敌国。
“不知道贤侄打算经营什么货物?”安宝山连忙问道。
刘成心想,现代工业社会的海量产品,随意拿出一样都可以把大明的市场卷的风起云涌。
不过,要从什么货物开始,他还真没有想好。
“安叔,我现在初来乍到,打算先熟悉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然后再做长远的打算!”刘成慢悠悠的说道。
安宝山赞同的点点头,刘成这一番说话办事,行事沉稳,不急不躁,让他不由在心中更是高看了几分。
“我这一次带来了一些银子,打算换成黄金,更加方便一些,不知道安叔可有渠道帮我兑换?”刘成紧盯着安宝山的眼睛说道。
一个人的眼睛,在正常情况下根本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
所有的贪婪、狡诈和阴谋,都可以从眼神当中露出蛛丝马迹。
好在,刘成从安宝山的眼神当中没有看出这些东西,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贤侄手里有多少银子?”安宝山平静的问道。
“不多,六百两!”
刘成说着,便把自己身旁的背包拿到了桌子上,然后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沉甸甸的银元宝。
一堆白花花亮闪闪的银子,瞬间露了出来。
安宝山和丁德立刻都是露出了惊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