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的话,我要回教堂处理文件了。”
温迪的出场,以失败告终。
江白不太懂他为什么不直接显露出真身。
直接显露出真身提出自己要取天空之琴,这些修女不是双手奉上吗?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是在顾忌着什么?还是因为丧失了太多力量已经无法显出真身?
江白想不通,他决定继续看,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温迪铩羽而归,将目光放到了空的身上。
“虽然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但我也达成了我的目的,至少知道了天空之琴就在教堂里。”
他面带希冀地看着空,“你是骑士团的荣誉骑士,正当红的新人,要不你去试试?”
空点点头,去找修女问话,派蒙跟着他一起过去。
可莉抬起脑袋,好奇地看着温迪,“你真的是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吗?”
小孩子总是容易把一些胡话当真,即便在大人看来那再可笑不过。
“诶嘿~”
温迪没有给出答复,只是笑了一下。
可莉迷茫地挠挠脑袋,诶嘿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江白,希望江白能给出解答。
江白耸了耸肩,示意他也不知道。
小小的可莉陷入了沉思之中。
没过多久,空也铩羽而归。
想要取天空之琴,需要团长、主教、还有民众代表协商同意,签署文件。没有文件,根本没有办法以正常的途径取到天空之琴。
即便是琴团长亲自过来,结果也是一样。
“唉,面对勇者却还有吝啬宝剑”
温迪叹了口气,“明借行不通,看来只能巧取了。”
在可莉疑惑的目光中,江白拉着可莉后退一步,将舞台让出给骑士团的新星。
他现在可是璃月的人,不管用什么方式巧取,被抓到了都会引起外交纠纷的!
要是被堂主知道他在西风大教团偷蒙德的至宝,还被抓了,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至于可莉,你居然想让一个小孩子去偷东西,你还有没有良心!
这种光荣的事迹还是交给我们来自异乡的勇士吧!
明白他的意思,温迪没有问他,而是看向了空和派蒙,“我充分尊重自由的意志,你们说说喜欢怎样巧取?”
空沉默着没有说话,巧取的方式还能有什么?
不是抢就是偷。难不成他们还能在西风大教团光明正大的抢东西?
所以,答桉只有一个了。
他捂住脸,“其实我不想偷东西”
“诶嘿,是个好办法呢!”
江白用眼神给与鼓励,“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的勇士!”
空:“”
“这里的守卫似乎在夜里就会下班了,抓住这个时机吧!勇士!”
几人三言两语,就把空晚上去偷东西的事情给定下来了。
空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谁让他是最适合去做这件事情的人呢?
江白提议道:“咱们就晚上八点在神像下碰面吧。”
温迪欣然接受,“没问题。”
派蒙看了看天色,现在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一想到身无分文的两人,她连忙拉住江白,眼神可怜兮兮的。
“我们还没吃午饭呢!”
江白颇有些感慨地掏出一万摩拉,“想不到我居然也有借钱给别人的一天”
曾经数着荷包里的摩拉过日子,现在荷包也丰满起来了呢。
也不知道行秋家的拍卖会什么时候举办,等举办了,他又有一大笔收入入账。
虽然现在已经有钱了,但勤俭节约的美德不能丢,江白将摩拉一枚一枚放在派蒙双手合拢捧起的手里:
“省着点用,记得还。我可不想我的名号到时候变成催债的。”
“嗯嗯嗯!”空肯定会还的!
派蒙使劲点头,看摩拉的眼神闪闪发光。
江白带着可莉走了,现在离晚上还早,他准备去找阿贝多。
“可莉你知道阿贝多在哪吗?”
“嗯,阿贝多哥哥在工坊里做实验。”可莉给江白带路。
阿贝多的工坊在蒙德城里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有些实验会比较危险,设置在闹市区中很危险,所以比较偏僻。
拎着在饭店里买的午餐,江白带着可莉推门而入。
“阿贝多哥哥!”
此时阿贝多并不在实验室里,实验室里只有一个带着眼镜有着兽耳的少女砂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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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外人来,砂糖瞬间紧张起来。
她是内向又不善言谈的性格,不太懂怎么与人相处。用简单的话来说,就是有点社恐。
看到是可莉,还不待松口气,就见到了可莉身后的陌生人。
要不是还在实验正在进行,她能瞬间跑进其他房间里躲起来。
“你你们好”明明就是开口说一句话,她就已经脸颊泛红。
“砂糖姐姐,阿贝多哥哥呢?”
砂糖是阿贝多的弟子,可莉自然也是认识的。
砂糖两只手揪在一起,面对江白这个陌生人格外拘谨。
“冒险家协会说阿贝多老师委托的东西拿到了,阿贝多老师去取了,应该快回来了。”
“你们先坐,我的实验还没做完。”她说完,一熘烟跑到试验台前,试图心如旁骛地进入实验状态。
可莉乖乖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没有乱动实验室里的东西。
江白则是在实验室里好奇地看了起来。
这个实验室比阿贝多在雪山那个大了很多倍,实验器材也多了很多,比起雪山简陋的洞窟,这儿才是正儿八经的炼金实验室。
江白看到了砂糖附近的实验桌上有不少植物,超大号的蒲公英籽,中心的花包格外大的甜甜花,脸盆大的日落果,看上去格外坚硬的松果整整齐齐摆了好多。
在这些植物的前方,还每个都写了编号。
看着那些不太正常的植物,江白好奇地发问,“这些植物好像跟平常的不太一样?”
突然听到旁边传来陌生的声音,砂糖头顶的耳朵一抖,紧张地道:“是,是的这些都是我改造过后的植物”
江白看着这姑娘一副紧张的样子,有些奇怪,他长得也不吓人啊
他露出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努力让自己显得无害,“那还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