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事半功倍,郑怀英心里非常高兴。
下午睡得很好,也在做梦。
吃完饭准备上楼洗白。
等等,等等。
最后看见林然的闺房里的灯亮着,然后,房门轻启。
郑怀英赶紧招手,随后迅速从楼阁中走了下来。
爬楼而上,望着施施然走来的年轻姑娘,内心竟有几分紧张与兴奋。
前世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鬼鬼祟祟果然惊心动魄。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郑怀英小声径直问道。
林然想着两人相见的事情,却没有想到郑怀英会如此直接,让她怎么答?
我以前,我是谁的时候?
让你走吧,我算谁?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不能说出这几个字。
郑怀英却想开门见山地说,看到她踟蹰不决的样子,就说:“怎麽了你不愿意见到我了?”
同一件事情,用什么问什么,其结果却截然不同?
受了这样的将军,林然再也没有迟疑过,把墙根下面的梯子支了起来。
郑怀英顺着楼梯往下走,径直抓住林然的手说:“见到你们很不容易。”
本想抽回双手的林然顿时显出了心动。
郑怀英终究还是用点心思去看她。
女人们很容易中招,更何况是情窦初开、风华正茂的少女呢。
对着嘴巴上的肉麻,郑怀英天生不会轻易松手。
须知在古代拉一手是有肌肤之亲。
而且明朝女子贞烈程度之高,比任何一个王朝都要高,也修有正史中烈女传。
“这里说话方便吗,下人会不会看见?”
“呃。。。。。。”林然也很紧张,虽然现在是三更,丫鬟都睡了,但是万一呢。
“走。”
林然被彻底的有节奏地直接拉进了她的闺房里,小小的心啊。
走进房间,郑怀英倒是松了口气。
左顾右盼,寻找主题:“哎呀,小花走哪,是啊,全身都是黑色的,咋就不能叫做小黑?”
提起小花,林然也不自觉地轻松了许多,表情变得很自然。
“小花在它的窝里睡呢,小黑一点都不好听。”
“呃,也是,不过,还是林然好听。”
“你骗人!”
哎呀,丫头不傻吗!
不过郑怀英明明看见了她还是蛮开心的,也有点脸红了,嗬,女人们口是心非的。
“我怎么会骗你,真的好听,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我。。。。。。信你就是。”林然的脸色更加红润起来。
看到她一直杵在门口不进,郑怀英顺手从几个案子里捡起一本书“哎呀,还看看西厢记啊?”
郑怀英只是被后人看了一部电视剧。
聊一下情节,剖析一下角色还行。
林然已看过好几遍,对书上的人了然如胸,心里自然憋得发慌。
二人拉开话匣子。
只是一晚上再也难以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了。
郑怀英还知道急不得,真是被后人认为快餐呀!
“我走了。”眼看天就要亮了郑怀英说道。
林然突然有点恋恋不舍。
郑怀英趁机抱了她一下。
接着,翻着墙回自己的床,嗅着有余香的双手。
十六七岁的人,身体很容易冲动。
第二天。
睡至午后,郑怀英方才起床,揭开被子换上亵裤。
听见房间里有动静的小果赶紧拿起洗漱脸盆走了进来。
小果就是郑怀英对带回的十五岁姑娘起的外号。
十二那个叫小香。
“公子醒了。”小果把脸盆放在盆架里,又伺候郑怀英的衣服。
郑怀英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并没有拒绝去欣赏。
那个年代的姑娘,比后代姑娘发肓要早一些。
走近一看,感觉郑怀英眼睛、小果面颊通红。
郑怀英有一种觉得,既然自己把小果推倒了,看来她是不排斥的。
但是郑怀英强忍着,小果虽长得不差,但是在相貌和肌肤上却不如林然。
小果的烦恼并没有出现,情绪却很奇怪。
他们姐妹俩在这个世界上早已无依无靠了,她这个妹妹怎能少想一些,而且郑怀英的条件也是那么的优越,长的也是很帅气,她哪里会反对。
伺候郑怀英洗漱完毕,小果临走前拿起地上亵裤一看,原来是湿湿的一片,好奇地嗅着。
看到她的动作郑怀英很不好意思。
……
看到郑怀英后,余福便去请人做了饭。
而郑怀英道:“不用了,我出去随便吃点。”
主要表现在他尚未正式上馆。
走上大街,郑怀英左顾右盼都没有把胃口勾起来的位置。
“郑怀英!是你吗?”后面的声音。
郑怀英转过头来,看到了一个十七八岁、衣着并不简陋的年轻人,可郑怀英却并不知道呀,于是问道:“您是什么人?”
“连我都不认识了?”
年轻人仔细端详着郑怀英的一身上下,其实以前并不能肯定这穿一料子货会不会就是尹庄那穷本家婶子。
看到郑怀英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小舅子改嫁发迹的原因?
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郑怀英换上等身的衣料。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一直没有停下来,“我、本家、你们大伯家的赵全呀,在祭祖时看到的,你们都忘记了吗?”
“哦,是堂哥你啊!”郑怀英故作严肃地抚摸着后脑勺。
“呵呵,记起来就好,你怎的在城里?你现在?”
赵全看了看自己一身衣服,意即如何混得不错?
“哦!”郑怀英两个世界自然明白,神秘莫测地笑着没有答案。
赵全哪里会饶了他呢,几两白银衣服就穿戴整齐了,这是多么富有?
事实上,赵全的父亲就是秀才,在镇上杂货铺里做账房的老师,一年到头十来个两的,进城的,十几两算不了什么,但是,在尹庄,这是很了不起的。
郑怀英了解大伯家的情况,说有一双狗眼决不过分。
便宜老爹去世时没有钱买棺材,却不见大伯伸手相助,逼着李楠卖掉了女儿。慰问还派赵全去散步。
郑怀英虽不太记恨却决不愿理会这样的男人。
赵全没办法,看到郑怀英似乎正在找馆,他灵机一动说:“表兄却仍末吃?兄可以带你到一个地方去,口味绝对不错。”
“哦!”
郑怀英兴趣盎然,来到这年代也没有吃过一次称心如意。
“堂弟跟我来。”
赵全带郑怀英来到如意楼。
这个如意楼在朔州的确是首屈一指的馆,自然消费不菲。
赵全还有试探赵全财力。
若是见到如意楼排面便怯步,则财力大而无当。
他心里自然对郑怀英寄予厚望,退避三舍,这与自己一向的优越心理不谋而合。
郑怀英上辈子不知混了几个场,眼力劲啥的还是没?
可是,看到赵全的表情,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似的,微笑着说:“表兄很有礼貌,邀请我到这样的地方去吃顿饭,真可谓破费。”
“别。。。。。。胡说。”
赵全吃了一惊,自己兜里只有两银子,哪有能请得到的呢,连郑怀英都没有啊!
他算得了什么!
“堂兄带我来这里,难道不是想作东?”郑怀英道。
“开什么玩笑。”赵全真要一霸掌呼住这个乡巴佬的脸,求求你们了,我的特妈妈生病了。
“那是?总不可能让我请你吧?我可只带了几个铜板。”
如意楼的两门子都听得一清二楚,不无轻蔑之意,几块铜板都要进入如意楼。
赵全满脸通红,觉得自己的脸面全给这个乡巴佬的本家给丢光了。
不再想再待下去了,摔了袖子。
“傻+比!”
骂骂咧咧的郑怀英抬起脚往如意楼走去。
两门子还要阻拦,却被郑怀英丢来的一角碎银忙着改变姿态。
那个赵全在散步的时候回头刚好看见了这个场景。
“你娘的!”赵全觉得被人玩弄。
但他真的很好奇郑怀英怎么会发迹。
似乎要回家问问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