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哼不要紧,一下子引起了那刘仁恭的注意,扭过头来,一双恶毒的眼睛直视着那二狗子,一声厉喝:“你有何话说,难道对本官还有些不满吗……?”
二狗子闻听他的话一愣,这算什么事,自己这不是引火烧身吗?净他妈的自找没趣,一下子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眼睛盯着刘仁恭,不敢挪动一丝一毫,生怕他突的抢过哪个衙役手中的棍子,抡起来,像刚刚对待那李万一样,给自己脑袋开瓢。
王天师远远的瞅着了,赶忙奔过来,点头哈腰的对那刘仁恭道:“刘大人,这是我的徒儿二狗子啊!”
“呕——?!”刘仁恭闻听一愣,上下不住的打量半天,嘿嘿的笑道,“你也会那御女之术……?!”
二狗子刚刚被惊吓一番,现在脑袋还有些发木,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略一打艮始想起来那刘仁恭的本性。
不仅心里打起了鬼主意,凑到那刘仁恭身前,嘻嘻笑道:“这大人啊,小人的功力跟师父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他是故意要讨好这刘仁恭,以后的荣华富贵全在他刘大人哪儿获得了,不赶紧点还等什么,他绝对不是个傻子,所以他要极力大美化自己。
刘仁恭闻听之下大喜,嘿嘿笑道:“真的吗?太好了呀,你跟王天师一起随我上大安山吧!”
二狗子一听心中大喜,这可是自己争取来的大好事啊,没用师父费半句口舌,现在自己谁也不亏欠了呀。
刘仁恭兴致一来,那眼睛就瞅见了那脸色惨白的姑娘,浑身抖动紧张大步行,立马来了兴趣。
上去一把拉过手来,呵呵呵大一阵笑,“这小丫头倒别有一番韵味......”
人就是这样,什么没尝到的,都想尝一尝。
这姑娘惊吓的不行大样子,倒特别的吸引了刘仁恭。
这就像人大鱼大肉吃够了他还要吃一些萝卜白菜之类的,刘仁恭现下就是这个心理。
那姑娘“啊”的一声惊叫,差一点跌倒在地,被抢上前来的一个老汉一把扶住。
众人定睛一瞧,那屯子里的人都认识,是这姑娘她爹。
姑娘她爹随之战战兢兢的扑通的一下子跪到地上,不住的哀求着:“这刘大人啊,我这女儿可是那黄花大闺女呀,这千万不要当众做那事呀,你要是看上了我闺女,那你就明媒正娶,可千万不要……,我这闺女将来还要找婆家是的呀………!嗯………!”
说着话,那老汉委屈的不住的哽咽起来,话也说不下去了。
气得那刘仁恭一脚蹬到他的脸上,忿忿的骂道:“你奶奶的,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到爷爷我这讨便宜,什么他妈的明媒正娶,凭你这老不死的还敢大言不惭的想做我的老丈人,做梦吧你……!”
说着,还不解气,啪啪啪的抬手狠命的抽了他几个嘴巴子,呸的一口吐沫吐到他脸上。
“你真的是蹬鼻子上脸,爷爷我现在就要了她,看你如何……!”说着话,一下子就将那惊慌失措的姑娘按倒在地上,使劲的压了上去……
那姑娘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惨叫起来,这越发刺激刘仁恭的兽性大发,不停的哈哈大笑着,为自己今天的辉煌战果而激动不已,真的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十岁。
那姑娘本来脸色就惨白,此时更加没了血色,嘶哑着声音,不停的呼救着:“狗子哥救我啊……!”
那一旁的二狗子急出一身冷汗,心道你这不是害我吗,让别人听了还不知咱俩怎么回事呢,真是的,你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
见她不住的抽搐抖动着,赶忙使劲的按住她的身体,高声喊叫起来:“哎呀,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别人做梦想那刘大人都得不到手呢!刘大人赏识你,你怎么竟然好赖不知,还推三阻四的,快些的别再胡言乱语的了……!”
这二狗子故意的大喊大叫一番,好压过她的声音,不然别人听到了她喊叫的话,那像什么话!
此时她的呼救声,一下子将那刚刚被刘仁恭踹迷糊了的老汉惊醒。他一见之下,妈呀的一声大叫:“哎呀,作孽啊,你堂堂的卢龙军节度使怎么能这样欺男霸女呢……?”
这话说的那一班衙役,不仅暗暗的发笑,这是触碰到了你自家切身利益了,你才受不了啦。
刚刚那李万的媳妇被欺辱的时候你不是没看到,那时你怎么不说这话呢?
唉,人啊都是只管自扫门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
那老汉一边骂着,一边拼命的挣扎着爬过去,使劲的要将那刘仁恭推下去。
此时那刘仁恭正在关键时刻,分身不得,急得大叫:“二狗子快些结果了这个老不死的,快呀!”
二狗子一愣,随之心下一阵惊喜,没想到这刘仁恭刘大人关键时候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他激动的眼泪差一点都要掉下来,不及多想,挥起手掌,噗的一下子将那老汉打翻在地。
没想到这用劲过大,那老汉在那地上滚了几滚,抽搐抖动了几下,竟一命呜呼了,连二狗子自己都是一惊,他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那气息微弱的姑娘一眼瞅见,啊的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一下子竟然直挺挺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正兴奋不已即将激情喷发的刘仁恭也是一愣,向下一看,那姑娘也没了气息,赶忙的爬了起来,呸的一口吐沫吐到她的身上,嘴里不停的骂道:“真他妈的晦气……!”
这一会儿功夫接二连三的死了好几个人,这别说那屯子里的乡里乡亲的,就连那一班残暴的衙役心里也有些不得劲,毕竟他们这些当差的也多数是那穷苦人出身,只是那所做的职业不同罢了,日常也都是那受压迫的人,所以现下这事刚刚开始的时候都奔着看看光景,可现在事情闹到这番田地,倒不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