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祚急急如丧家之犬,慌不择乱的奔回自己的家门口,使劲的敲着门。
等了半天,他那婆娘才来开门。
他不耐烦的直道:“哎呀我说你咋这时候才开门啊?真的是急死个人了呀......!”
他那婆娘揉着惺忪睡眼,打着哈吃,涨红着脸道:“啊呀是我的小爷回来了,都这时候了,我等你都等得困的不行了呀,他们叫你到底是那啥事?”
刘延祚赶忙的闪身进了院门,好似身后有人追赶似的。
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嘴里不停的嘟嘟囔囔道:“亏你还能睡得着觉,都啥时候了呀?女人啊就是那什么事也用不着操心,只是跟着享福就得了。哪像我们男人这般的,整天要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
他那婆娘马上将院门关上,紧跟着进到屋里,殷勤的扶持着他脱下衣服。
待他重重的叹着气躺在床上,紧忙的上床,爬到他的身边,轻柔的给他揉着后背,心疼的道:“哎呀,我的小爷,看你累成啥样了呀,奴家给你揉揉背解解乏好了。这到底是什么事非得你去不可啊?”
刘延祚后背被她揉得舒服,索性将身子趴到床上,露出整个后背让她揉。
这婆娘日常给他按摩惯了的,当然是手法娴熟。慢慢的他舒服的“哼哼呀呀”起来。
心情有所好转,才道:“这帮废物,真的像你说的是那没用啊,这爹爹真的算是白养活他们了呀。都兵临城下了,却让我去当那什么该死的主帅,这不是害我吗......!”
他那婆娘一听这话,气的手上加劲,疼得他“啊哟”的一声叫,扭转身大声吼叫道:“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正心点,不愿意按算了!”
他那婆娘这一惊可是那非同小可,慌忙道歉道:“啊呀我的小爷,我这不是听着生气吗!”
他用那手不停的向后摸着自己的疼处,气恼的道:“你这生气也不能拿我撒气啊!我这今天是真的倒了霉了呀,事事不顺......!”
他那婆娘赶忙一脸谄媚的“嘻嘻”笑道:“我的小爷,这天底下没有我再疼你的了呀,你要是烦心,咱就不干那个什么老什子的主帅,那玩意还能当饭吃不成......?”
刘延祚闻听了她的话,眼睛使劲的剜了她一下,“哼”了一声,道:“你这婆娘家懂得什么呀?你当我是那愿意干的吗?我当时就拒绝了的,可那吕兖用手使劲的将我按在椅子上不让我起来。瞪着两眼紧盯着我,那架势我不答应的话,会把我吃了的样貌,你说我能怎么办?”
说着话,又重新趴好。那婆娘见了,赶忙又上手给他揉搓起后背来。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寻思着这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先答应下来,装模作样一番,瞅准了机会这不就溜回家来了吗。那些傻子还在那城墙上与叔叔的人开战呢......!”
他那婆娘一边听着他的话语,一边小心翼翼的瞅准自己的手,生怕再一个不小心按疼了他,又要惹得他动怒。
嘴里也不闲着,赞赏的道:“还是那我的小爷聪明,惯会见风使舵。不有这么一句话吗,小心驶得万年船,像他们那争强好胜之人死的快......!”
他被她夸了两句,心情立马大好,扭头闪眼见了她那一双肥白的大腿,马上情绪迸发。
转身一下将她搂抱进怀里,将那大腿好一顿揉搓,嘴里不停的道:“还是我的乖乖善解人意,你也别受累了,我们还是继续刚才临出门前没有完了之事吧......!”
他那婆娘“嘻嘻嘻”的一阵贱笑,麻溜听话的滚进他的怀里,发出一声声娇滴滴的叫:“我的小爷,你这整天就想这点事,真的每天领着众人在那城墙头上打仗,见不到奴家那该当如何是好啊......?”
刘延祚翻身起来,一下子将她压在身底,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骂道:“去他奶奶的......!”
紧跟着只听得“刺啦”的一声响,她那婆娘身上的衣服竟然被他迫不及待的给撕扯得稀碎。
他那婆娘“嗷”的一声尖叫:“我的小爷,今天怎么凭般的急......?”
那刘延祚也不答话,使出平生力气,向着他那尖叫连连的婆娘,狠命的冲撞起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刘守光的人马发起了比头一天还要疯狂的猛攻。
这吕兖和孙鹤二人领着众将士奋勇抗击着往城墙上冲击的敌军。
当又一次冲锋被打退以后,吕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紧接着一抬眼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紧盯着众人道:“那主帅可曾过来?”
那些将士一边擦着头上的血汗,一边叹气摇头道:“没有看见......!”
这不说他还好点,一说他,众人瞬间全没了情绪,有的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生起闷气来。
吕兖见了,赶忙对一名将士道:“速速到刘主帅府上,请主帅到城墙上议事!”
他觉得没有主帅在此,真的是影响士气啊!所以他想尽办法也要将刘延祚给拖来。
那将士领命扭身快步离去,孙鹤“呸”的一口吐沫吐到地上,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道:“这他妈的什么玩意......!”
大家都知道他骂谁,只是都装着没听见,可这心里却是痛快得很。
吕兖派去请刘延祚的将士,敲了半天门,才将门敲开。
随着“吱嘎”的一声响,刘延祚的婆娘将头伸出来,瞪着两个灯笼般的眼珠子生气的道:“你干什么敲个没完?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生觉了呀?!”
她的这句话没把那个将士给气背过气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呀,怎么还影响她们睡觉了呢?
这城墙上的将士们在那浴血奋战,她们也真能睡得着觉?!
他是越想越气,恨不得抽出那腰中的宝剑,一剑将这可恶的婆娘给窜死。
可他还是强压住火,对着这妖里妖气的女人道:“夫人啊,这众将士在那城墙上抗击敌寇,吕大人让在下的有请主帅前去,有那要事相商!”
那婆娘翻了翻眼皮,撇了撇嘴,道:“哎呦,我还当什么事呢。这刘大人今天可真的是那去不了呀。”
那将士莫名其妙的询问道:“为什么啊?”
那婆娘两眼一瞪,“为什么,不为什么,刘主帅病了——!”
说着话,“咣当”的一声将门使劲的关上,差点撞到那将士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