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见那刘延祚还在迟疑不决,使劲的顿脚道“大人啊,再不能犹豫了呀,话说这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么。我们不早些下手的话,将来后悔可就晚了呀!”
刘延祚在那孙鹤的话语不停的刺激下,又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受到那吕兖的欺压。
这家伙甚至连自己的婆娘都不放过的狠心对待,总算下定了决心,对那孙鹤道“你那可有些自己的心腹之人?”
孙大人见这刘延祚总算是开了窍,兴奋的道“大人啊,吕兖倒行逆施,早已被这万人所痛恨,别说几个人,现在只要刘大人一声令下,那可以说是一呼百应了的!”
刘延祚瞪大着眼睛,惊喜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我哪敢糊弄大人你呢……?”孙鹤信誓旦旦的道。
刘延祚使劲的咽了口唾沫,神色有些紧张的道“好,那你现下赶快去找些人来,我们将那吕兖抓起来!”
孙大人直摆手,道“哎呀,刘大人啊,不能这么莽撞,假若打草惊蛇的话,我们可就全完了呀!毕竟吕大人他现下还是那大拳在握,想靠近他的那溜须拍马之人也不在少数……!”
“那你说怎么办呢?难道只有等死不成?”刘延祚急得直跺脚道。
孙大人沉吟了片刻,道“也不尽然,这个事只有智取,不可盲动,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自投罗网……!”
“这……?”刘延祚翻着两眼,不明所以的疑问道。
孙大人“嘿嘿”一笑,走前两步,趴在刘延祚的耳边嘀咕了半天。
引得刘大人一阵眉飞色舞,不停的“呵呵”笑着点头。
随即手在孙大人的肩头上使劲的拍了拍,嘴里不停的夸赞道“孙大人啊,这真有你的,我可是打心眼里佩服你了呀……!”
这一下倒给那孙大人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涨红着脸,嘴里不停的谦恭着“哎呀,我这头脑与你这刘大人相比简直就是那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啊,亏得是那你这刘大人信任我罢了……!”
虽然以往这孙鹤孙大人对刘延祚的所做所为看不上,甚至出言相讥。
可现在他必须来拉拢刘大人,来抗击吕兖。
因为刘大人虽然是那一个傀儡般的存在,可毕竟是那狗尿苔长在金銮殿上——牌位好。
只有借他的号令,才能得到那众将士的信服,可以与那吕兖有一定的抗衡力度。
所以这孙鹤孙大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卑躬屈膝极力讨好之能事。
他头一次觉得今天自己在说着那心口不一的话,可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刘延祚也知道那孙大人现下是在利用自己,这说明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以前孙鹤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他心里十分清楚,他又不是一个傻子……
沧州城一困就是那一百多日,刘守光也很是焦急,这么旷日持久也不是个事啊。
这几日他在那大安山上实在待不下去,骑马赶来要看看这前方的战况究竟怎么样了?
王大牛将其接入军营之中,笑着对刘守光道:“刘大人请放心,这沧州城不日便可敞开大门,令大人长驱直入了呀!”
“真的吗?”刘守光将信将疑的道。
“这军中无戏言,刘大人我还敢骗你不成!”王大牛马上神色严肃的道。
刘守光高兴的随着王大牛来到中军大账,刚坐下,便有那士兵来报,说有沧州城内的将士前来求见。
刘守光望了望王大牛,欣慰的道“果然不出大牛兄弟所料,这城里确实是坚持不住了呀!好的,将人给我带进来。”
一会儿那士兵将一个穿着沧州将士服装的人给引了进来。
那人进屋首先给刘守光深深鞠上一躬,然后四下瞅了一眼。
刘守光见了,自然知道他这是那有话要说,只是当着这众人的面,没法说出来。
赶忙的对那士兵一摆手,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这士兵属于比较负责的人,觉得这人是自己带进来的,千万可别出点什么纰漏,那样的话,自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呀。
见那刘大人有令,这才鞠躬退出。
刘守光抬眼盯着那将士道“你这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是不是那刘延祚派你来的,他究竟想干什么,作何打算啊?”
“这个?”那将士一边躬身施礼,一边眼角斜瞄着王大牛,吞吞吐吐的道。
刘守光见了,“哈哈哈”一阵大笑,道“这都是自家兄弟,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王大牛赶忙道“这位将士,若是那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回避一下。”
那将士见刘守光都将话说到了这个程度,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都是那自家人,将军请留步。”
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纸袋来,递到刘守光的手里。
刘守光接过来,将那蜡封解开,从里面抽出一封信来,就着烛光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眉头不由自主的舒展开来,看到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随手将那信件递到大牛的手里。
王大牛接过来,匆匆的瞅上了几眼,见那上面不外乎写着那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话语,只要叔叔肯放过爷爷和父亲,任凭提出什么条件,全都答应等等的话语&nbp;。
这王大牛看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知道这刘延祚是实在承受不了了,才举手投降。
随即抬起头来,欣慰的瞅着刘守光笑笑,那意思很明显,我们终于等到胜利的这一天了呀……
那将士偷偷的又返回城内,将刘守光的意思向刘延祚说了。
刘延祚闻听了大喜过望,&nbp;马上找来了孙鹤孙大人密谋着如何将那吕兖吕大人拿下。
只要拿下吕兖,就没有任何阻力了呀。他们就可以敞开城门,迎接刘守光的队伍进城。
到时这满城的军民可就那全部得救了呀!
刘延祚眼睛紧盯着孙鹤道“下一步全看孙大人的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