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一来就升了官,这王子能最不服气,而这个雷付做为下人,也就他最有能力的。现在却是被空降的颜春得了一个职位,他能不气急吗?
“颜春即然立有如此大功,这柴房就不用住了吧?”秋叶忽然说了一句。
“自然,这一切就有---”
老管家话没有说完,秋霜抢过话:“我院里还有空房子,要不让颜春住到我院里来吧?”
最好的报复手段就是让他在眼皮底下,这样随时都有可能找到他的过错。
“我看就不劳费心了,我屋里还有房子。有颜春的房子。”秋叶怎么可能让颜春被秋霜抢去,她倒是知道秋霜有了一个王子能,再抢一个颜春,那她就更不可一世了。
秋叶确定颜春不是秋霜有任何关系,而颜春的能力也见到了,她自然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抗衡王子能的人,
“姐姐那里一直没有住过男人,这有些不太方便,我这里好歹也有王子能住着,这也有个伴,你说呢?”秋叶颜春,秋霜真还没有办法。却只得拉下脸来。
“都是自家院里,咱们雷家的男丁还少吗?就下人有三四十个,还有各种丫环,哪能不碰到男人?妹妹你是多虑了。再说了,颜春刚开始就是在我哪里住的,自然还是住回我哪里?”
“那大伯父,侄女有个请求,不知当说不当说?”秋霜这女人心细,即然你不肯,就跟你爹说,要是你爹也不肯,怎么都要担一些护短的名声。
“即然霜倒女有话说,就直说无妨。”雷霆怎么会看不透这些小心思,他不动声色的说。
“是这样的,即然老管家把颜春升了雷府管事,那颜春就有理由住在管事的房间,怎么也不能再住下人的房间,你说呢伯父?”
“这也是个事,你说的有理,而颜春也就是新来的,不方便住大院,还是要看他个人的意愿。虽然你秋叶姐那里一直没有住过男人,但家丁明有进出,也是正常。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即然你们都有这意思?我看不如让颜春来选择。”
雷霆看了看在下手站定的颜春:“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你可愿意住在哪里?”
“我还是住在秋叶姑娘哪里吧,”颜春的一句话让秋霜坠到谷底。
“不知好歹,”秋霜起身就想要起身离开。
“秋霜姑娘先不用急着走,咱雷家还有一些新的规矩要改,大家都要知道明白。”说这话的是谭伯,老人家年事已高,很鑫事情是看的明白,却是不便说出来。这也是他经常不参加议事的原因。毕竟那么大年纪的人,得罪谁也不好。
“说实在的,家主,我这把老骨头还真想还乡,都也不能做什么事了,还成了大家的拖累。”谭伯想了想。
“谭叔,你可不能这么想,我们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是我们的长辈,我们雷家有这么大发展,有一半的功劳是你的。你这身子骨,最秒也要活十年八年的,以后就别说这些不喜欢利的话成不?”
雷霆说这话时情真意切,让老管家很是动容:“就冲你这话,老骨头再干个三五年的也就是顶点了。”
颜春清楚,只有在秋叶屋里自己或者还要安全一点,要是到别的屋里,那秋霜可有多种方法对付自己,就那天在柴房的事情,她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她不能做的。或者这女的也就是想要好一个色而已,可自己却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他心里想着万一那洗发水送人,第一个要送给秋叶姑娘,可别便宜了这秋霜。
谭伯对颜春说:“年轻人,有如此能力,以后前途无量,我这把老骨头入土也是几年的事情,而黄嫂子是一个女人,是不能做总管一职的,顶多做到管事一职也就是了。你现在一下子就升到了她的副手,你将来前途大了去,小伙子,一定要加油,我看好你。”
老人家说完这话,对雷家主说:“老人家我这把骨头了,也不方便在外面露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辞回了。”
“谭伯,你请便,请注意身体。”谭伯却是看了看颜春:“小伙子,送送我这把老骨头。”
颜春一听谭伯叫自己送,也立即点头,他心知谭伯这样的老人肯定有过很多经历。这回可要跟他长长见识。要想出迷阵,还只有向谭伯这种老人打听,或者他们见过什么也有可能。
而这里的人明显就谭伯德高望重,自己正愁找不到接近的机会呢。却是没有想到谭伯慧眼识珠,让自己送,怎么可能错过机会。
秋叶却一边接上一句:“我也送送谭伯。”
“大丫头,你有这等心难得。”
颜春却是走到谭伯身边,伸手托住谭伯那颤动的手。却是感觉到一股气劲从谭伯手上涌入自己身体。而秋叶走在一边,却是不知道这俩人的状况。
颜春也知道谭伯是在帮自己,怕自己对付不了王子能,
也就扶着谭伯出了议事厅。走到花园中间的凉亭内,谭伯才把气劲收回。对颜春说:“我听说了你的事,正愁,我年事已高,没有人可以压制住王子能,只可惜霜丫头倚重他。才不能奈何于他。而现在正好,你大丫头院里,这或者就是天意。心善者得民心得天佑。”
“多谢你老人家看重,小子这里先谢过了。”
“谭伯可是我们家的长辈,跟我爷爷同时开创雷家巅峰时刻。就是我爹也是对谭伯礼敬有加。丝毫不敢怠慢。”秋叶正色说。
颜春点了点头,这一点从谭伯进议事厅那会就看的出来。”或者他就是雷家长老护法级别的人物。
谭伯看着颜春跟秋叶,神色之间竟然有些许凝重:“你的到来或者可以让雷家更上一层楼,但有好多事不是人能掌控的,你一定要把好分寸,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我希望你今天当着我的面立下誓,对大丫头永无二心。如有违此誓,天地难容。”
“老人家有这么严重吗?”颜春想着,看到老人家看自己的眼神,还是照做了。
他觉得这就是一个迷信的说法。也就应付了事。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