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灰心是于事无补。天圣老人在颜春离开时,却是给了颜春一本五行六合天地阴阳的变化书,让他读完这本书或者能从中找到一些什么出去的门。
而让颜春更不兴奋的是,这两本收好像是相输相成。谭伯给的书里的疑问在天圣老人给的书里都有了解答。这让颜春有一种灵智顿开的心态。
也就是有了这两本书,颜春只要一有空就钻进去学习,他进入了空前的状态,他的心早就回到了工棚工地搬砖头。
雷星耀送来消息,永城的商铺被本地人无理取闹,拒不交租,而且还发生了事端。
雷霆想了想,家里要派的人也就只有秋叶,而秋叶去了,颜春也只有跟着去,这样颜春也就去了。颜春现在还没有跟秋叶成亲,在一定礼遇上还是不能享受女婿的特遇,要是秋叶去了,那就不一样了。颜春有保护秋叶的责任,秋叶就是他未婚妻。
“到永城还要有多长时间?”骑马的少年郎对马车车厢说了一句。
“也就最多还有一天的路程而已,要是我们加快一点,或者还能提前半天。”轿帘一欣,从里面露出一张精致有脸。对毅春说:“走了半天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颜春骑的马是从外蒙进货来的,也是一匹神骏。走了半天,却是没有疲劳的样子。
颜春用手指了指前面飘荡着的标语,几个醒目的大字映入视线“路口酒家”。
颜春对里面的人说:“哪里有一个酒栈,我们就去休息一下吧。”
春儿掀起帘子,秋叶把头伸出来,还真的是:“人来人往的也多,不知道方不方便?”
“路口的酒栈,那有不人多的,要知道,人家做生意讲的就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没有人走动这生意还能做吗?这钱也赚不了了。”颜春回了秋叶的话。
“咱们早点去,或者找一个好点的位置。”颜春催车把式加快,别误了赶时间。那酒栈看着就在眼前,往下转过去还是山坳,里里还有经过一片树林。
今天的树林有些过于安静,路过的人群却是浑不在意。毅春常年在中古仙修炼,每天见到的都是走兽飞鸟。而这树林却是没有一声鸟鸣,这静的让人害怕。而只有一种情况下这鸟才不会叫,那就是鸟不在了。乌不在林里栖身,那又是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颜春的思维。他心里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念头。颜春对车里的俩女说:“你们不要出来,外面可能有事发生。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林子中忽然多出一个黑衣矇面人,横刀拦在路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你是谁?好好的一人干嘛要做等营生?”颜春略一思索:这人声线我表姐怪,像是故意隐藏真正的声线似的。这一听就是装出来的。
“废话少说,反值钱的东西留下来就是。”对方一阵让人不舒服的冷言。
“就凭你?”颜春皱了一下眉头:“可能还没有那个本事。”
“识相点,快点滚开。”颜春忍不住骂了起来,他听出了对方的声线很像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子能。“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是谁派你来的?”
颜春首先想到的就是秋霜,只有这女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就那天柴房的事,颜春对那秋霜产生了一股厌恶感。却不好当着雷家人的面表现出来。
被颜春一连串的骂出来。黑衣人有些挂不住脸了:“你谁啊?你有点觉悟好不好?现在是我原本劫你呢?”
“你还劫我,就凭你。”颜春听出这个子偏瘦的黑衣人竟然是个熟人王子能。
“如果识相就快走开,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要不然,我让你留在这片树林,你信不信?”
“你唬人呢?谁怕谁?”黑衣人说完,从身上解下一条五米多长的鞭子,“你休要猖獗,休逞口舌之能,咱们手下见真功。”话落,一根长鞭长也就挥了起来,对着颜春的马横扫过来。
颜春不想让马受惊,却是伸出手,抓住了王子能打来的鞭子,手上却还是吃痛被鞭梢给打了一下。
“就凭你?”颜春嘴里这么说,手上却是一点也不慢,一伸出一只手就去挡王子能的鞭子,他袖子里刚好藏了一把短剑,那是谭伯在他临行前给他防身用的,不曾想这会派上有场了。
剑身不长且细,很是锋利,却是用皮套包着。王子能这一鞭自然是奈何不了他。而颜春却顺势把长鞭的另一端握在手里。
“你要是是个男人何不防把脸露出来?”颜春冷笑。
“有本事就把它摘下来。没有本事的话,就一个人趁早滚蛋。”王子能心里狠极颜春。他心仪的女人是秋叶,本想在马会上立一功,好提出这个请求,却是被颜春横插一杠,把这好事给搅了。平进就是连秋叶一面也很难见到。他是秀才出身,得高人传授,自然看不上一身臭脾气的秋霜。而只有这个有臭脾气的女孩子才能让自己有机会进入雷家,他选择了做个下人。做个有脾气的女人的家仆。
而秋霜正带着一帮人躲在树林里看着,秋霜的目的是颜春,在颜春身上吃了几回亏,颜春给了他三分之一的洗发水,却是不能让她消气。她思想跟王子能一样,想要在这地方把这颜春绑着,然后好好的连本带利要回来。
颜春学的是太乙心法,这心法练成手上会有一层实质性的气体起到保护身体受到最小的伤害。而颜春这时候也就小成,虽然手上没有那气体,但在身体里却是有一股自然的弹性。
颜春太乙心法上手,而王子能手里的皮鞭却是节节断落在地上。
王子能愕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颜春这么厉害。手里握着后面的那一段:“这是跟我死磕。”
“就是。”颜春口里说着话,身形突然消失。
王子能感到脸上一阵轻风刮过,面罩却是被颜春给揭了下来。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