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颜春。
原来颜春正刚好把龙梅龙三夫妻给打发走,正忙着呢?看到人们把眼睛向一边看去。那时人密密麻麻的,尽管有三四十米,但有动静还是知道的。颜春正不爽着呢?平白无故的就给人黑了一斤猪肉,今天这生意好做么?男人大丈夫怎么可以受一个女人欺负。
颜春断然拒绝了龙梅那无礼的要求:“这又不是我的面巾纸,是人家丢过来的,我也就只有躲开或者把面巾纸弹开两种选择,你换成是我你会不会这样?你又会怎么办?”
颜春试图感化龙梅:“我这里都是肉,你说我还舍得用这肉来打你?”
颜春这话把龙梅一下子给问矇了:“你打人还有理了?你说这不是你的面巾纸,那又是谁的?”
龙梅不服输,想要把这责任推给别个,那你就给你指出一个人来。老娘这嘴巴都被打了,老娘容易吗?
颜春那山货心里委屈: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你嘴巴被打了,就要我用猪肉偿还,我一大清早的来卖猪肉我容易吗?再说,你嘴巴被打了,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让我嘴债肉偿。看了看龙梅老公龙三那黑锅似的脸,颜春都有想法认为这龙梅是故意要这样针对自己的。不为什么,就因为自己身材比她老公好,人长的比她老公帅,而且知书达礼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你总不能总是惦记着别人的菜。自己怎么可能是你盘里的菜。就算自己是一盘菜,那也不是你的菜。
他脑子里不由浮现出那白衣红裙的影子,这话也就险些脱口而出。自己想要的档次就是她那样式的,怎么看得上你这种土七土八的山货。你这一辈子都没有希望染指于我,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会有任何机会,我不会给你的。颜春想到这些,神色倒是淡定下来,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我也是正当防卫好不好?别人打我,我难道不能躲了,我躲一下还错了?我这不也怕别人把面巾纸丢到我嘴里去了?那是我反应快好不好?”颜春还想多说出几个理由,想了想那会让所有路过的人看轻自己的为人。看到狗儿三一边那得瑟的神情,不由生气了。用手一指狗儿三:“就是他丢的面巾纸,他也就看你长的漂亮,故意在你过来时就用准备好的面巾纸丢你。我才差点儿吃了亏,我都成了你的替死鬼了。”
狗儿三都脑子不够用了,听了颜春这话,感到大事不好,想要收拾一下摊位准备闪人。一个身影也就横要自已面前:“那面巾纸是你丢的?”
“是的。”狗儿三老实的点头:“我本就是打他的,他看到有女人过就要用眼睛瞄人家下三路。我这是打抱不平。”
跟什么样的人混就学什么样的人,这话一点也不假,狗儿三这时倒把推责任的颜春那货的精髓给领悟出来,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的范。
这里有热闹,有好多人来人往的人也就停留下来看一会儿。有热闹谁不爱看,那是国人传递消息的来源。那可是快速传递器。
龙三还是有些感到难为情,对龙梅说:“算了,这是什么事?你又没有伤到哪?再说,天天跟他们两个都是熟人来的,你就保证以后没有先犯别人?”
龙梅火了:“你是我老公还是他老公,你怎么还偏帮起外人来说话,你吃谁煮的饭长大的?是谁一日三餐把你服伺的像皇帝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脱衣睡觉也不用自己动手。”
颜春大汗:这什么老婆。也幸好有这种男人可以受。真应了一句成语的意思:有什么要的茅就会有什么样的坑。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让那女人得逞,自己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就是被那女人越过,也装着不知道,不要跟她燃起战火,让别人看热闹。颜春确定了自己的行为准则。
“你安的是什么心?”龙梅不高兴了:这狗儿三这么说,倒是有点好心,这家伙原来一直都是这么猥琐。
“我安的是什么心?我能对你安什么心?就你那样子?我还会对你安什么心?”颜春一连四个问题问了出去,把个龙梅给气了。
“你以为你是谁?我要到公安局告你?就你那种不要脸的人,就该在看守所呆着。”做为一个女人,做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做为一个男人的老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也就是为了出口气而已,毕竟自己是一路过的,这被人面巾纸丢到嘴里,那口气换谁受不了。丢谁谁不乐意。真要是丢的不是嘴,而是衣服或者衣服里,也还过的去。
这是嘴里,万一是那个擦过鼻涕的纸,丢到嘴里,我还要忍受这口气吗?不行。龙梅忍受不了。看了看这卖猪肉的几十斤的猪肉自己真还扛不了。
二话不说,从狗儿三身边的摊位上拾起一把菜刀:“这菜刀多少钱?”
“不要钱?”狗儿三怕了,这女人要是真用这菜刀给自己来一下,那自己才霉到顶了。
“你说的。”龙梅有一种诡计得逞的想法,站直身子,顺手把刀放到自己包里:“反正不要钱。”
就气冲冲的往前走。
龙三指了指狗儿三颜春:“就你们两个-----”
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丢在狗儿三的面前:“我们是来买这东西的,你下次不要在人多的时候乱抛东西?”
狗儿三看到摊位上的十块钱,心里有感而发:好人啦好人?
他们的视线被前面不远围着的一堆人给吸引了,而人群中一个红色的影子很是晃人眼球。颜春看出那就是夏一涵那个漂亮女人,而那个大块头却是横在她面前,他心里产生了种预感:不好,肯定有什么事。
把猪肉刀重重的往桌子上一剁,对小三土根几个说:“帮我看着点。”
走过去看到,大块头正用手跟夏一涵拉扯呢?
他火了:帮助漂亮的女人视为已任,是一种天责。顺着从口里说出“你放手”三字。
大块头阿德,看到是一个体位比自己小了差不多一半的。乐了:“你是谁?”
“桃花村。”又觉得说的不够份量:“卖猪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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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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