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的家就是住在桃花村相邻的大江边。而大江边人并非都姓林,而大江边却只有为数不多的三十多户,也就算一个组。林婶以前倒是专心抚养女儿,而现在这几年女儿赚了钱,每个月还给她三千块钱零花,她的生活想不富都难。因为年轻时落下一伤痛,她现在却是不适合做什么家活,还好女儿林燕争气,自己开了一个面店。短短的几年盖了房,买了车,自已又在县城买了一套。这也算是成功人士,有为青年,也正是因为一心想把生活过好,想要让母亲安度晚年。
颜春清楚年上初中时,也曾经看到林燕还带着一个小七八岁的男孩子,说白了也就两姐弟。
闲着无事,颜春觉得有心要去一次,就当是认门,这说不定运气好,林燕那天就回家了。他是从同村跟林燕同班的人嘴里打听到林燕这个名字。一晃就过了十多年,自己也摇身一变,成了问题青年。三十岁还没有解决单身的青年就是问题青年。他旁敲侧彻从老同学那听到林燕也是没有结婚,只不过开了一面店,生意很红火。正好他辞工,也就往家里来,跟林燕的差距大了起来,人家肯定看不上自己,自己就是回来想要解决单身问题。他不奢望找一个向林燕这样的女朋友,但起码回家托人给介绍一个也成。
今天倒是看到狗三结巴高拐子几个跟林婶要债。他动了心思:这或者就是一个机会。机会只有一次,不可能还会重来。也就慷慨解囊。颜春三十出头,长像阳光帅气。放眼桃花村,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男人,他跟狗儿三他们不同的是他打牌有节制。并不似狗儿三几个可以没完没了的。
跟着林婶到了大江边村的路口。林婶指着那气派豪华的两栋楼房,有一栋正在新建,但看的出跟那气派的一栋也是就是出自同一家人的手笔。而颜春上初中时记忆中的瓦房却是不见踪影,就连地砖也找不到一块。
颜春并不笨:“婶,你家是那一栋房子?”
林婶指着一栋挨在一起的房子:“就这两栋,一栋是我女儿为我建的,而这一栋是我儿子自己建的,他现在给祖国做贡献。马上就可以退伍回来了。到时他要建一栋自己喜欢的房子,也就不要他姐建的。”
林婶到是一张嘴会说,如数家珍的把自己的事给倒了出来。说白了,她觉得这是很有脸面的事情,自己这一双儿女给自己争脸了。女儿现在在县城做起了小老板,生意火的很,而儿子也到结婚的年龄,她等着盼着做外婆做奶奶。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颜春暗叹自己这十几年工白打了,人家这才算是事业有成。有房有车有存款。
“林婶,你俩孩子都那么能赚钱?这太厉害了,难怪你就在这家里打打麻桨,那也输不了几个钱。”说完这话有些后悔。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婶,你看我又说错了。这也就是手气暂时不好,时来运转或者明天就回本了。”
“那不妨事。”林婶怎么可能因为这话怪颜春,要知道人家不仅替自己还了债,还给了自己一千块钱做为回本的本金。这多贴心的男孩子。要是在平常牌桌上听了这句话,林婶不念叼个来回才怪。
打牌才有机会,不打牌那有机会接近她女儿。或者有一天林婶喝醉了,就这么胡乱一说,把女儿许给自己了,这虽然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但总比没有可能要强。
前面不锈钢大门上了锁,也而在两栋房子前面有一个围墙院子。林婶开了门,颜春有些脸红。这同样是人,自己出去打工算是混日子过,但能安慰自己的也就是比自己要好的也有,不如自己的也不在少数。
“嫁,你都做外婆了吧?”颜春没话找话,发觉问她女儿有没有嫁那是废话,自己这打的是什么主意。
“没有,真要是我女儿一直没有处对像,我倒是希望她早点结婚,我也了了一件心事,但她不乐意,她还想着把事业做大一些,现在有在南城开了一家店,让别人帮着她做的。一个月也是有不少赚头的。”林婶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颜春倒是听出来,林婶的话里却是没有要把女儿许给自己的意思。但这不能改变自己初衷。
“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吧,我也没有结婚,现在就是不想这个事,我们也就是打了十几年工白打了。”颜春觉得先把自己的底给亮出来,我可是没有结婚的。
颜春不些惊讶大厅的豪华,***的白玉镶花瓷砖,地板的瓷砖跟墙的瓷砖是同一色长城。不同的是板上是一大的。而墙的图案是有好多块五寸的小瓷砖组成。
颜春倒是看到堂屋上香桌子上供着一男人的遗像,他自然不会笨到问这是谁的地步。客厅一大绣画,上面绣着“家和万事兴”五个字。而在客厅的电视柜上放着一大屏幕电视。一套组合真牛皮沙发几乎占据了整个客厅。
林婶对颜春说:“春仔,你看电视,婶来做菜,饭我出去的时候就用电饭锅煮好了,很快的。自己要喝水自己倒。在婶这儿就别介意,把这当成你自己家就是。”
颜春的爱好就是看电视。拿到摇控却是不知道怎么按。很是无奈,眼睛扫到那盒子里竟然有碟。倒是有一部好看的电视剧。颜春正想把碟片放入播放器。想想还是做罢,也就几十分钟的时间。有什么看头。
“婶,你怎么知道我叫春仔这名字?”颜春有些奇怪。自己可没有跟她说起过。
“婶也是听刚才狗儿三叫的。狗儿三跟你很熟吧?”
“就是,他从小跟我玩在一起,我们俩什么都相似,就是他打牌喜欢打到最后,而我也就是很随便。我对打牌,真还没有放在心上。”颜春小心说着自己认可的优点。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