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被丁丽这么看着有些毛骨悚然。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你怎么一回事?现在点点你东西有没有少?”
“那不急,在你手里不会有少的,你要去哪我,开车送你回去。”丁丽说着接过包对颜春说。
听丁丽这么一说,颜春倒是有些意识到什么?自己这么一顿猛追,都已经十多分钟了,离医院门口都有一二里了。其中还是自己故意放慢脚步,要是依自己的脚力,五里都有了。
“那也行。”颜春见人家一片好意,不忍心拒绝。倒也没有往其它方面去想。
丁丽启动了车子。
“这不是往医院的方向,那是不是错了?”颜春看出这是往外走的方向。
“这不能过线,要到前面十字路口拐弯。”丁丽随口来了一句。
“那到也是。”颜春有些理解。
“你刚才怎么不分辩一下呢?”丁丽突然问出一句。
“我分辩什么?”颜春听到这话都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帮她追回了包,一句感激的话也不用说了,却是像审个犯人似的。
“就刚才那人说,那句,你怎么不分辩一下?”丁丽又问了一句。
“那句,那人说话多呢?刚才就差没有跪下求我别追了。”颜春有些不明白,这漂亮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就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呢?
“本来我是要感谢你一声,一码归一码,我是要谢谢你。但另一码,你也有过对我坏我名声的事情。”丁丽这话一说,看着颜春的眼睛。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还帮你把包追回来还有差错了。”
“你想想刚才那人说的是什么话,你就明白?”
“那人说话可多了。”颜春不知丁丽说的是那一句/
“那个人最后一句。”丁丽刚好听到这话。
“他说是‘你老婆的’,这话你怎么不解释清楚?”丁丽言语间并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我也用不着跟他解释,他就是一小偷,再说了,我也犯不着跟他解释什么?他都走了。”颜春就是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一回事。
“说实在话,刚才这话有坏了我的名声,我一个包也就一万二千块,但我的名声却是无价的,这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丁丽说着话,从车上的盒子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颜春。
上面写着:丁氏集团总经理丁丽。
一看对方这名片,颜春当然起敬:“真看不出来,你年纪那么轻就当上了总经理。而我们却还要打工讨生活。”
颜春想着拍她一下,或者对方敢就不会跟自己纠结那么多了。毕竟她说的是这么个理。丁氏集团在本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我现在有两条路要你选。一条是做我男朋友,或者说是临时的,说白了就是帮我去演一场戏。”
“这不行,那另外一条路呢?”颜春断然拒绝,这有钱人家的事最好是别掺和,
“另我一条,就是我起诉你坏我名节,那可是无价的。”丁丽面不改色从后视镜看着颜春的一举一动。
“那-----”颜春无语了。好一会才缓了回来:“哎呀!我可是帮你的。”
“叫谁阿姨呢?”丁丽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没有叫你阿姨,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再说了,你都那么有钱,犯不着跟我这种人计较。”颜春现在后悔都不该上这车了。刚才要是直接走人多好,她也不会让人来追上的。就凭自己的脚力,发起劲来,铁定没有人追得上了。
“那我现在就下车,我还有急事要去做呢?”颜春这么一想,还不如自己去看一下田甜,这有钱人的忙真还不能帮。
“你下什么车?这事情没有解决呢?”丁丽轻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这笼中的鸟怎么可能让他飞走,正愁找不到托呢?
颜春使劲拉了几下车门,却是纹丝未动。
“你别费那劲了,这车是安全车,可以防一切意外,要是被你这么轻易的拉开,那我这脸还要不要了?那可是五六百万的车?”丁丽看着颜春那无奈的样子。
“我这帮忙做好事还做出麻烦出来了,刚才我可是帮你抓小偷啊?”颜春解释,对方是一个漂亮的大老板,他也不可能怎么样?自己力量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对一女人动粗。今天这事算是载了。
“你帮我抓小偷那事是没有错,但我可以给你一千埠的报答。但那人说那句坏我名节的话,你就要跟人家解释清楚,你不解释清楚,他跟他的朋友或者同伙说,那话是你老婆,而我好歹也是个有脸面的人,我们那圈子我可是丢脸丢大了。”
“我也没有这么说,是那个小偷说的,你找小偷去,弄我干嘛?”
“是小偷说的没有错,可你要解释,我跟你不是夫妻关系,你不解释,那在一定程度上就给我名节造成了伤害,再说了,我这人想必有心人还是有好多认识的,要是一说,我竟然好端端的成了别人老婆,你说我找谁说理去。”丁丽一本正经的说。
“-----”颜春细想觉得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有钱人不担心一万八千的损失,就担心那名节的毁坏。
“可我也赔不了,我就这打工的,今天有急事要去看一同事,现在都-----”颜春后悔了:难怪好多人说这闲事少管,自己还真管宽了。也就这有钱人注重名节。
“那我现在跟你解释,你不是我老婆,我没有这么说。”
“你这么说就没劲了。又不是我误会,是那小偷误会,你应当跟那小偷解释,这样他就不会跟他的朋友或者同伙乱说了。”
“那行,你现在开车门,我下车去找他。”颜春想着先让她开车门,自己走了再说,这有钱人反正就是得罪不起。
“那不行,万一你跑了我怎么办?”丁丽怎么会开车门让他走。
“那你看我怎么办?”颜春有点真急了。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还是用第一个方法,你帮我演一场戏,也就是临时的,这样虽然是坏了名声,也就算了。“
“要怎么样?”颜春问。
“你做我男朋友,我说的是假的临时的,帮我去对付另外一人,你再说也不亏什么,演好了,我还给你报答,但前题是必须听我的,按我说的去做。”
“那不更坏了你的名节?这事我弄不了?”
“你想,我的名节被你坏了一次。再坏一次也就是同一人,也算了。但你的全听我的。”丁丽耐人寻味的笑。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