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宁是个爱吃醋的女人,这个我一早就知道。
从公司的张艳萍,到外面的陆君仪,都让柳宁吃过醋。
不过我却对此一点也不讨厌,我认为这是柳宁对我在乎的表现。
她不光在这方面在乎我,刚才在宋怀国要开除我的时候,她不也没有退缩
是我不想把她搅和进来,才不让她说话。
我相信,今天要不是陆君仪突然到场,以柳宁的脾气保不齐要跟我一起走。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就真的是个罪人了
我接着在柳宁的香肩上按摩着,跟她解释道:“姐,你就别吃干醋了,我跟陆君仪就是普通朋友。”
“哼,不像,普通朋友至于帮你这么出头吗”
确实,经过陆君仪今天这么一闹,以后我在公司的地位一定会得到大幅度提升。
别说孙凯那个傻逼了,就算是宋怀国以后对我一些错误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我为陆君仪做的事情也不少啊
我不光帮她拿到了那个u盘,昨天晚上还帮她赶跑了张智,在山城她脚崴了之后,也一直是我在照顾的。
现在需要她帮我了,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宁姐,那我要怎么证明我俩的关系要不这样,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向你证明,行了吧”
我作势就掏出了电话准备打出去,柳宁赶紧把我拦下。
那张冷冰冰的脸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喜色:“你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姐这个老女人的想法呢”
“姐,你不是老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我张开双臂,将柳宁成熟丰腴的身体抱在了怀中。
柳宁的胸怀......真特么的大啊
我一只手轻轻抬起柳宁的下巴,吻在了她柔软的芳唇上,她配合着打开了牙关,放进了我的舌头。
柳宁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香喷喷的,非常好闻。
一时之间,我都快忘了这里是柳宁的办公室了。
两分钟后,柳宁轻轻推了推我,我如梦初醒松开了她。
红着脸蛋的柳宁,真漂亮
她含羞带臊,那双杏仁眼仿佛有眼泪要流出来似的。
嘴唇丰润,睫毛长长,皮肤很有弹性。
女人到了三十三岁还能保养的像她这么好的,真的少见。
“姐,这回你信我了吧”
柳宁白了我一眼道:“信什么信姐就是觉得你们两个有猫腻。算了,你还这么年轻,你在外面什么样,姐也管不了你。有空的话,去陪陪姐。”
柳宁的话很成熟,也很替我着想。
她并没有把我捆绑,而是“放养”,显然在她看来,我们两个最后无法走到一起,起码没法结婚。
唉,难道还真让陆雅萱给说对了我秦少游就是个渣男
海羽集团跟北方国旅签好了所有合同,下午所有旅游款就全都转到了我们公司的账户上,一分钱的旅游款都没有压。
这大型集团说话办事就是利索,不像一些小的公司。
一共就十个八个人出去旅游,还有压一半的旅游款,得等到旅游全部结束之后才给我们结。
他们还经常要找借口,这扣一点,那扣一点。
我以前每年为了解决这些破事,不知道要死多少脑细胞。
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孙凯就来给我沉冤昭雪了,说早上的事情都是误会。
他当着我们全体外联部的员工,算是作了检讨。
我知道,肯定是宋怀国见到钱了,所以跟孙凯说,让他赶紧来跟我道歉。
“孙经理,你的话要是说完了,就可以回去了。我们外联部还挺忙的,你就不用在这杵着了。哎,方卓,你相信我,这本叫破产之真的挺好看的”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可他能怎么样呢就算他现在去告诉宋怀国我上班的,我都不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孙凯一次次仗着自己经理的身份让我下不来台,我现在咸鱼翻身了,凭什么要让他下得来台
他灰溜溜的离开了外联部,我内心还是很感谢陆君仪的,是她帮我打了这场漂亮的翻身仗。
晚上下班,我骑着电瓶车往家走。
这回,这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家了,再也跟刘家人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当我到家的时候,家里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刘小玲自己坐在客厅,看到她的瞬间,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只是一天没见,她憔悴了很多,感觉像是老了十岁八岁似的。
她平日里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在保养上也非常舍得花钱。
可现在,她的头发蓬乱,脸色黯淡,双目无神,嘴唇干裂。
看见我到家,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又流了下来。
我非常平静的问道:“你的那个奸夫没在家”
“没......没有。家里就我自己,小波在医院,佳慧在照顾他。”
刘小玲站起身来,小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哭诉道:“老公,我跟那个男人已经断干净了,我现在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看你是昨天得知他无法从陆君仪那里勒索到钱财,所以才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刘小玲,我说的对吧”
听了我的话,刘小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肢体反应告诉我,我没有冤枉她。
看来张智离开了陆君仪家之后真的来找他了,可惜刘小玲这么现实的女人,怎么可能接受身无分文的他
“行了,我回来不是听你哭的,你跟你弟弟的行李收拾完了吗收拾完了赶紧走吧。”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刘小玲今天就是说破大天来,我跟她都不可能复合。
“别哭了行不刘小玲,我不欠你们刘家的,是你们刘家欠我的。现在我只是把属于我的房子拿回来,没有跟你要精神损失费已经很照顾你了。你要是再不收拾东西,我可就要帮你收拾了。”
我以为我的话已经足够决绝,刘小玲也该知难而退了。
却没想到,在我说完之后,刘小玲居然身体一颤,跪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