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不是会有改变?
“别说了,贤侄,您所说的这个明时坊也太棒了!”明时坊位于西安城西大雁塔东南约2公里处的一条小街上。这条街过去叫西大街,因附近有一座宝塔而得名。如今的明时坊已被改造成了一个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区。“好漂亮!”行人纷纷赞叹。“那是什么?”有人好奇地问。怎么走?秦兴宗骑着马,望着来来往往的大街,心满意足地点了一下头。
“这要是能寻到合适的铺面,把它给买下来,当做振兴商会的驻地,以后日进斗金,那都是少的!”
明时坊治之下设有文思院、贡院这种读书的地方,故清流不少,均喜居此地,并有兵仗局所辖盔甲厂,也让这里商贾云云集。
之前忙于秦家村的事情,秦兴宗没有来得及,就把张忠义带到京城,找了一个适合自己的去处,办起了振兴商会。
趁此次进京拜见魏忠贤之机,正好将铺面之事化解,日后皆谋皇商之名,总好不回秦家村扎营。
这个后来名声就打上去了,想做一次买卖,还得奔着秦家村,这不仅仅是耽误时间,秦家村之秘,亦将为有心之人所探知。
“那是!”
魏良卿一脸自豪地笑着说:“叔儿们,别看外甥平时没有做生意,可这些道道,外甥们还知道些什么。
再后来,外甥有事没事到教坊司逛了逛,这一逛,才知道明时坊非常热闹,我们振兴商会在这里扎了根,准是对的。我的大哥和二哥都是这个小字辈,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说我大哥有能耐,比他大了几岁还能当会长,我大哥就是个败家子,什么人都不如!”
李新武前前后后看了看,双眉微微一皱:“可是大哥哥,咱要盘临街的大铺面呢!这可咋寻呀!那么多地,总是不可能一个接一个地打听出来的。”
“你个蠢材!”
秦兴宗翻白眼,不禁骂道:“叫你榆木脑袋吧,你还是不愿意的,咱找一个屁呀,直接到牙行去就好了。
首先要看是否有适合自己的铺面存在,如果有,就直接掏银拍照就可以了。不过,如果你不知道该如何选择,那就请跟着我一起去了解一下吧!1要想在城市里买到适合自己的铺装,首先应该考虑什么是铺装?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当然,也可以选择其他种类。为什么呢?!因为!为什么?为什么?”
“噗嗤”
魏良卿不禁笑出声来,很明显这个心也是不屑的,长得五大三粗的李新武就是这么一个人。
“你笑个屁啊!”
李新武怒瞪双眼,道:“没听见你叔说了,还不快领着我们,去那啥牙行去!”
这相互之间混得熟悉起来,秦兴宗几人,说起来也是十分随便,只是陪同的魏府家丁们,明显还是不习惯。
“呦!堂堂魏公子!都是当街喝斥的对象!”
正当魏良卿正要开口讲话之时,秦兴宗二人,一块去牙行,一阵轻浮之声传来,将魏良卿打断。
“艹!”
魏良卿听着熟悉的嗓音,不禁爆粗嘴,看着骑在马上的行路人,眉宇之间露出一丝杀意。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本少爷咋说,这出府时右眼皮直跳,原来是遇到你这小瘟神了。”“我才不怕呢!”骆养性一脸不屑地说。
秦兴宗看了看面前这个穿着亲军服的年轻人,双眉微挑,看了一眼暴跳如雷的魏良卿一展长象牙扇,道:“这个人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臭气出口呢?出门时不漱口么?”
“哈哈”
本暴魏良卿,听了这句话不禁笑了,但使骆养性,面色变的不好看了,那眼神里闪着狠厉。
“魏良卿,你身边这家伙是谁!竟敢对本少爷这般说话!”
“睁大你的狗眼,瞧仔细了,这是我叔,大号秦兴宗!”
瞅着愤怒的骆养性,魏良卿骄傲地站了起来,竖起大拇指指着秦兴宗说:“就你爹那点家底来说,还不够我叔塞牙缝。”
“嗯?”
看到魏良卿如此引荐,骆养性先愣住了,然后笑着说:“呵呵!阉宦子弟!是阉宦子弟!“
小小年纪,就为自己认了一个小叔儿了,真够意思,呵呵”
骆养性背后的侍从,也跟着笑,明明对魏良卿冷嘲热讽,不知道厚着脸皮,居然认一个同龄人做舅舅。
“你!”
看到骆养性如此,魏良卿大怒,说完就冲了上去,与奚落他的骆养性、扭打起来。
这个如果放在过去的话,魏良卿一定认不出秦兴宗这个人,就是他的小舅舅,毕竟他们之间的年龄,完全没有太大的差别。
可睹秦兴宗之手,特别是自己家二叔,开始和秦兴宗称兄道弟了,那么他就可以只认一个人。
总不能跟自家二叔说,二叔啊,咱以后各论各的,你喊秦兴宗大兄弟,侄儿喊秦兴宗大哥?
这个辈分并不完全混乱。
“贤侄啊,怎么能跟狗一般见识呢?”
秦兴宗一把拉住魏良卿,语重心长的说:“咱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这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再咬回去?!”
“秦兴宗,你他娘的找死!”
本嘲笑魏良卿的骆养性,一听秦兴宗就敢骂他狗血淋头,顿时面色大变,咆哮不止,“真以为本少爷不敢打你是吧?”
他们骆家祖祖辈辈都是锦衣卫的差使,靠家族出身,骆养性当下荫为锦衣卫百户出官,虽然并没有实权,不过,尺寸亦官身。
“你动个手试试!”
魏良卿上前一脸冷峻地说:“你这个小百户,敢下犯不能上,本少爷的规模也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
真的有矛盾了就说怎么办?”
“你!”
瞅见拔刀前行的魏府家丁骆养性表情冰冷,瞪得魏良卿牙痒痒,但心里想。
此刻自己家爹,在锦衣卫情况有点不乐观。
如果现在就被阉党抓把柄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比较被动,但是今天的仇如果不报的话,那么他内心的这种气,也算咽不下去。
“好,魏良卿,咱也不比出身了。”
骆养性一脸严肃地说:“本大少爷,教坊司宴京城众多子弟,您可不敢参加宴会,自然若是没有胆量,可就不来了!”
既然正面冲突不能发生,那就叫京城的那帮阔少,来好好教训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