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安慰你说,要不了多少年,你就会飞起来了,呵呵”
把卢象升临时揽入自己手下,这使秦兴宗心情十分畅快,卢象升只要跟着自己,那么日后身上便会烙下自己的印记。
“能入秦大少的眼,想来是有真本事的。”
田尔耕轻挑双眉,瞟了一眼卢象升再看看秦兴宗说:“秦大少,还是让这卢相公吧,去找我锦衣卫?“
眼下魏督公执掌东厂,陛下之诏命亦将于近世发布,可以魏督公的手,没这么多人,接替内外辑事厂。
而本指挥使呢,这里的锦衣卫还需要人,不知道秦大少愿不愿意忍?他的死对秦王朝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先是前秦兴宗对魏忠贤的支招引开了顾秉谦成功入阁的机会,再加上作为内阁群辅的魏广微,加剧了内阁话语权。
今已空悬提督,东辑事厂,又为魏忠贤所倚重的客氏,成功谋取到手中,所以田尔耕对秦兴宗的眼光,那还被重视着。
“想都不敢想!”
秦兴宗断然回绝,然后他说:“田的指挥使啊,你们这样做有些不真实,还有许镇抚使控制北镇抚司的权力。
然后就是那个杨寰,可以担任北镇抚司统治下的掌刑千户的职务,拿下这两个职位,北镇抚司就会被你们牢牢控制。”
田尔耕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没错,让杨寰继任掌刑千户既可以制衡许显纯又可以把握锦衣卫的大趋势。
这个秦兴宗就别想混口饭吃了,但他娘儿们的主意还是够超前。
“田指挥使,你好意思说,你锦衣卫麾下没人吗?”一个士兵站起身来问道。秦兴宗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说。
“就本少爷所知,你们锦衣卫手下孙云鹤和崔应元那个人就是以前受骆思恭打压过的人。
一个举荐给魏老哥,出任东厂的內辑事厂掌刑千户,一个接任南镇抚司镇抚使。
即便是田指挥使,你只拥有锦衣卫指挥使的称号,背倚魏老哥,在他的手下,就有那么一群得力的干将,他骆思恭敢不敢跳下去?他的手下还有那么多的兵呢!”
说来田尔耕刚刚继任锦衣卫指挥使,并没有得到‘左、右都督’这个虚名。
班使骆思恭敢于背井离乡与东林党人私通,动用人脉,企图架空田尔耕、锦衣卫中的大权。
终究,单就个锦衣卫指挥使,这只不过是一个正三品的人物,然而,它所处的位置却很特别,通常接任者要加虚衔,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势。
““孙云鹤,崔应元呢?“孙先生,您知道吗?”“是的。”许显纯回答道。“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们呢?”“我知道了!”田尔耕问道。“告诉你也行!”许显纯笑着说。“为什么呀?”他好奇地问。什么原因?答案。田尔耕听了这话,一脸不解的看着许显纯说:“许镇抚使。两个人你们能听得到吗?”
当下魏忠贤权倾朝野,还没有到登峰造极地步,他手下有五虎,五彪,十犬,十孩儿,四十孙,尚未完全就位。
这个孙云鹤和崔应元是名列五彪之列,而田尔耕和许显纯以及掌握厂卫大权的杨寰则是魏忠贤忠诚的打手!
“下官知道。”
许显纯一脸的迟疑,眼瞅着秦兴宗,冲田尔耕说:“两人本是秦千户手下的校尉,但气质却有一些
好吧,秦千户看不过眼,便派往其他百户手下,但月余之前,顶着骆养性被差走。这不,他又回来了!秦千户的声音很低沉:”你看我们的小孙子,长得像个小和尚,他的父亲是个秀才!“骆老和尚是位秀才?怎么会是个秀才呢?”那还用问吗?“秦千户笑着说。“不是。”他怎么知道?”
哼哼,老物件了,你们也够凶了,魏忠贤手下的五彪中,还有两位以前是你们的部下呀!
秦兴宗听了许显纯的话,这个心就变的奇怪了,但想了想也没错,老物件的眼里揉不出来沙子。
那孙云鹤和崔应元两个人,本来都是地痞无赖的人,只是那做事的作风,能得到老东西的器重,实在奇怪得出奇。
幸好由骆养性主导离开,否则本少爷也要把两彪赶走。
参见秦兴宗说的人物,与秦家关系不大,田尔耕心动了,遂说道:“许镇抚使,稍后你派人,把这两个人叫来见本指挥使。”
既然眼下魏忠贤掌控东厂,那么,他田尔耕就必须用最迅速的方式,收回骆思恭的权力,构建了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团队,就可以了。
“喏!”
许显纯立刻垂下头应了一声,但在他的心里,越发好奇起来,这个秦兴宗的来路究竟何在。
不但受到魏督公的器重,也得到田尔耕的器重。
也使许显纯产生了,想和秦兴宗再深交心。
“田指挥使啊,没事了吧?”
秦兴宗舒展着身子看着田尔耕说:“直娘贼,本来要去明时坊里,找一家铺,没成想要闹出那么大幺蛾子来。“
这条狗养性和杨志东他们,不要让本少爷在京城里再次撞见,否则非给他们的双腿打个折扣,耽误了本少爷挣银!这是个好主意,咱们赶紧去找本公子。”
“哈哈”
田尔耕闻知,看向旁边略显急躁的魏良卿,遂看向秦兴宗说道:“秦大少,这么点小事,何需你跟良卿出马,这样,这点小事就包在本指挥使身上吧。
再说了,秦大少这个京城里没府邸,那还用说呀,说巧了,本帅得知这个暗通建奴杨雄的府邸是明时坊。
如此一来,日后这个明时坊里的宅邸,便是秦大少定居京城之地,日后我们彼此往来也就便利了一些。”
“这不好吧。”
秦兴宗唇角上扬,一眼田尔耕、许显纯他们说:“这无功不受禄啊,再者说本少爷就是白身,住这么大的府邸,只怕会被人说三道四。”
“叔叔,你敢怒不敢言!”
魏良卿这时站出来说:“就叔这个才人,将来不说做当朝大臣,做内阁大学士的,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