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秦兴宗前些日子,有一次,他去魏府看望魏忠贤,这次少爷跟着秦兴宗,引发了教坊司之间的矛盾,就是因为秦兴宗他们,正好去明时坊找铺。
因此秦兴宗这家伙应该算是魏忠贤私了钱袋子吧。
如果大人你能够有路可走,利用别人之手,将秦兴宗除掉,那么魏忠贤的钱袋,不就难保了吗?
如此一来,大人又去投魏忠贤门下,靠我骆家累了人脉,给魏忠贤赚银子,那么取得信任,完全不在话下。至于日后在朝廷中的权力与地位,也完全是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能力而取得的。”
“此事可行!”
骆思恭冥思苦想,点点头说:“现在已今非昔比,我家骆家得甩掉,排除锦衣卫上层的危险。“
说起秦兴宗这个人,放荡不羁、秉性飞扬跋扈,而且父亲秦进忠也是北镇抚司试官。
那么就让它成为大汉将军吧,进宫禁替天子宿卫,同样有道理的事情,这样如果他在内廷的话,捅乱子的字,难免杀头死罪!可他为什么要在朝中当了那么多年将军呢?”
骆德川笑了笑说:“大人贤明,锦衣卫子弟,本来还有补缺之机。再往后看,大人为秦兴宗谋大汉将军之职,面上没有人能说得清是非。“
毕竟按照小小的了解,这个秦兴宗并不读书,到现在还没考取功名,这件事如果可以办成,那么我家骆家的危机可以消除了。”
面对宗族利益,凡是敢于拦路的拦路石都将遭到无情的压垮,骆家等老派势力更是如此。
“阿嚏……”
立于秦府正院,是秦兴宗之子,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直娘贼的,又是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家伙,又在背地里算计本少爷”
但是秦兴宗不在乎这些,反而是眼看着已经成了自己秦家的宅邸了,到了这个无理取闹的明朝末年,应该办事讲武呀,好继续谋利。
如今魏忠贤谋权,他也该乘势而为,很好地培养他的实力,各行其道,任他人无所顾及!
振兴商会明时坊。
“乖乖,这是闹的那一出啊,这不是教坊司的瑜铧花魁吗?这振兴商会是什么来路啊,竟让瑜铧花魁当街弹唱。”
“谁是谁非,在这个明时坊最为热闹的街段里,3个毗邻的3层临街铺,竟打通为1个铺,大动作!”
“关键这外面搭着台子,瑜铧花魁在这弹唱,可人家振兴商会的铺面,却没有开门,真是够稀奇的。”
当时在这个明时坊,最为热闹的街段,振兴商会铺面外面,云集了大批百姓,他们动情地谈论。
“大哥,这就是您说的从众效应吗?”
张忠义从临街窗口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越来越多的人,他微笑着说:“更不用说了,这个效果真惊人。
瑜铧花魁也确实足够出名。”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秦兴宗一展扇象牙,唇角微上扬说:“振兴商会既然要开了,就要玩点儿花样,否则这个名声怎么能红起来?“
时下香皂畅销京城,但那几家有分销权牙行都一个个闭着嘴,从哪里得到香皂?
真可谓无奸不商了,要控制香皂购买通道,还不是看本少爷在干嘛!我的香皂盒里有很多的小物件,有小闹钟,小点心,小玩具,还有一些小摆设。”
自魏忠贤掌东厂后,田尔耕借控制北镇抚司之机,秦兴宗算在其中谋利了。
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之地,谋得临街商铺3处,也让振兴商会,该向外吸金。
“叔叔呀!我们振兴商会的开业条幅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一大早,魏良卿就来到雅间前,指着一条长8米的横幅对着秦兴宗说,“这是我给你们报的地址!”“是吗?”秦兴宗忙问道。“当然啦!”“那就是咱们了!”魏良卿笑道。“来吧?吃饭去!魏良卿一脸兴奋地快步进入雅间看了秦兴宗一眼说。
“嗯!”
秦兴宗一合象牙扇似的,站在官帽椅上望着张忠义说:“第二个儿子,他去敲锣鼓,把临街的窗户叫来,全都开了。
老三,告知一楼的临街铺面要听从本少爷的命令重新开门迎接客人!你看,他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
“得嘞!”
等待已久的李新武闻言,一脸兴奋地应道,然后就掉头向楼下奔去,当时位于一楼临街铺面上,集合了一群青衣小厮,一个个一脸激动。
“铛……”
随着铜锣声响起,关着的十余扇临街的窗,由着华服的侍婢同时推了出来,然后开始向窗外撒花瓣。
“天爷爷,为什么忽然来了一场花雨呢?错了,原来美人正在往下撒花呢!”
“乖乖,这振兴商会到底是什么来路,咋养了这么多美人啊,这也太漂亮了吧!”
在振兴商会外面看热闹的群众中,看到了这种前所未见的景象,那些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心情随之兴奋。
“哗啦啦”
一条红色的条幅,这时忽然落下,烫金大字映入人们的眼帘,正所谓围观的人越来越兴奋。
“热烈庆祝振兴商会盛大开幕,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辑事厂,魏忠贤,贺!”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贺!”
“,锦衣卫北镇抚使许显纯,贺!”
“……”
当芸芸众生认读文字时,潜意识里念出了条幅里的文字,那个左顾右盼的围观者,一个个面带愕然。
“乖乖,这振兴商会的来头,未免也太大了吧,跟魏督公、田指挥使他们都占着关系!”
“对了,怪不得瑜铧的花魁可以请到。原来如此!”
“这振兴商会到底是干啥的?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真是让人太好奇了。”
围观者,议论纷纷,同时当下闹得沸沸扬扬,喊得更多了,也开始向振兴商会之外集结。
“铛……”
正当围观群众纷纷议论时,振兴商会铜锣齐鸣,正所谓人在潜意识里仰望着,却见一个鎏金铁架,挂靠正中间临街窗口。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在人们惊惶惊呼中,秦兴宗手持象牙扇站在这个鎏金铁架之上,拿起了魏良卿递过来的铜喇叭。
望见此情此景的群众,一个个脸上露着惊色,内心除兴奋外,只剩兴奋,在那之前,哪里是看到此情此景呀!
“女士们,先生们!”
秦兴宗端坐在这个鎏金铁架的铜喇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