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竞拍价格定下来了,聚在看台底下的人,那种心情变得很兴奋,有人羡慕、有人妒忌
“喂,那谁,你就只有这一件‘彼岸花’的饰品?他武定侯府有的,我泰宁侯府也必须要有。”
“没错,本少爷就不相信,就依着你秦兴宗的性格,会只打造一件奢侈品?直接开个价吧!”
竞拍红了双眼的这群勋贵子弟在这一刻内心完全被遗忘了,自己此在何意,心都在‘彼岸花’上。
坐在官帽椅里的顾宗杰面色越来越差,这一刻他完全理解自己吃亏了,而吃亏就是颜面尽失。
“诸位,诸位,不用激动。”
秦兴宗笑眯眯地走在前面,手持象牙扇指对看台上说:“那个竞拍‘彼岸花’奢侈品实际上就是我振兴商会、新开的行业。
名叫:爱情定制。
有道就是钱有了价,但爱没有价呀。
我们身处京城上下其手,被说成风流败家子,但心里却各有各的坚持,一如本少爷所拥有。
所以呀,趁我们还小,那么,应该做一些声势浩大的工作!
在座各位只要是想获得、代表着不一样爱情意义的奢侈品都可以来我振兴商会为您量身定做。
再说本少爷是新晋败家子,玩儿得是职业,不当品位低端之事,本少爷是不行。这是本公子的特点,所以他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小绅士”。”
轰的一声。。
聚在这里的众勋贵子弟们,听到秦兴宗说的话,那个心里都浮现出一阵惊骇、听话,原来这个叫做‘爱情定制’呀!
这一刻,许多勋贵子弟心中,出现了自己朝思暮想、但又爱得不行的影子,那一个个就变得兴奋了。
“你他娘的不早说,在这里狂吠这么长时间,娘的,走,本少爷现在就去振兴商会,这次本少爷,非要定制一款代表爱情的奢侈品。”
“没错,秦兴宗你可真是够辣鸡的,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藏到现在才说,还京城的新晋败家子,本少爷看你是堕了这名号。”
“走走走,别挡着本少爷的路,没瞧见本少爷还有大事要做”
此时此刻,云集看台的众勋贵子弟们,那一个个破口大骂着离开了看台,向着振兴商会的方向走去。
心中情感到位,这让他们此刻,想到的是到振兴商会定制爱情信物。
“咦,这帮鳖孙儿,咋都跑了啊!”
张三站在顾宗杰后面,现在目瞪口呆,伸手大喊:“哎呀,你们贵公子呀,嫩不可能现在离开呀。
嫩去吧,俺家大少爷怎么办”
瞅见远道而来的众勋贵子,张三愣住了,而旁边的钱超却目瞪口呆,两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行啦,别喊了,这场比试到现在,心里还没点数吗?”
秦兴宗手持象牙扇,微笑着走来,瞅着面色阴沉的顾宗杰说:“乖侄儿和叔儿的这种能力大吗?服不服?”
“秦兴宗!”
顾宗杰面色阴沉、憋得通红,长大后,何曾受此羞辱、受其鄙视的秦兴宗竟最终赢得自己!他怎么就这么傻呢??
“咋说话呢?”
魏良卿跟秦兴宗一块走过来,现在盯着顾宗杰说:“顾宗杰啊,怎么会呢?你敢不敢?
最初在这个仙魁楼里,忘记自己所说的一切?”
“嗨,良卿贤侄啊,这宗杰贤侄要面子,咋能这么说话呢?”“这可是你的事,我是不懂。”秦兴宗用一种不满意的眼神看着魏良卿说。
“我们是一帮土包子,胜人一筹金勺贵公子,这个心不免无法接受,得让人有个心理准备。
本少爷再好不过了,这还算是做长辈吧,得有个肚量才行。你要是不听他的话,你就得给他一个教训!”
“你”
顾宗杰听到秦兴宗说的挖苦的话,气得立刻站了起来,冷眼看了秦兴宗一眼说:“算你狠!”
说完便甩下袍服直回头要走。
不去呢?
难道真让他叫秦兴宗一声叔?
自尊心很强的顾宗杰深知做不到这样的事。
“哈哈”
瞅着要走的顾宗杰和秦兴宗像牙扇一样一展歌喉,笑了笑。“没事,宗杰贤侄呀,你知道叔儿有多大本事。
此刻你内心还是无法接受,更有长辈之事,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要留意脚下,不要摔倒。
没错,宗杰贤侄,你们七仙女,被当叔子看中,勉强接受。我说你也是一个人吧?”
“咯噔~”
“少爷,您小心点,可别摔倒了哎哎哎,少爷,您打小的干啥嘞,小的这也是关心少爷啊。”
瞅见差点跌倒的顾宗杰和本就一脸微笑的秦兴宗收敛起笑容,这一场花魁比赛,可以说是获得了圆满的结局。
赢得顾宗杰就更不用说了,他还打出‘爱情定制’概念,顺便将命运多舛的7位花魁,也救了出来。
这场比试胜利得很过瘾!
明时坊、醉香楼。
“王兄,你为何会将苗头,对准那秦兴宗呢?”“他是想让我在茶上多下工夫吧!”田生兰拿着茶一脸疑惑的看着王登库说。
“咱们这次受李家所邀,前来京城,是来查北直隶治下,棉布行动荡一事的,理会那些败家子干什么?”
王登库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田兄,你是后来京城的,所以并不了解,这秦兴宗并不简单啊。”
“哦?何以见得?”
田生兰狐疑地放下手中茶盏,说道:“一个京城新晋败家子,这能有什么不简单的?难不成还有什么猫腻?”
王登库身为山西首富八大家之一、田生兰他们,是为无谓的烦恼,平日处于山西地界,明面毫无关联。
当然这种私下接触,那个还很密切,毕竟他们八家,全凭在关内,关外做生意,真可谓财源滚滚。
“说来也是凑巧,我是先前一直注意魏阉,想看看能否把此人收买,所以在京城谴派的有人手。”
王登库一脸冷漠地说:“但魏阉这家伙虽然目不识丁,但心计和手段都是了得的,而且也不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