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成了你的大头鬼!
魏忠贤怒目圆睁,内心怒骂,秦兴宗你个小王八蛋,我们家都知道了,你们不就是省油的灯吗。
方才到了皇极殿,秦兴宗出手阔绰,想化解这次京城之动,魏忠贤心中早就想好了,秦兴宗一定会折腾出天大的事情。
要说起挣银子来,这位秦兴宗真是把好手。
但论惹事生非,那么秦兴宗还是个好手。
“别说这些!你去北镇抚司干什么!”
魏忠贤皱眉沉声道:“眼下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调动人手,给城外的辽民发放粮食吗?”
“害,魏老哥,这你就不懂了吧。”
秦兴宗微笑着招手说:“要化解外部威胁就得稳定内部,京城这群蛀虫趁当前形势不稳,就在此大肆哄抬粮价。
此若不杀,其锐气也,本少爷怎么放心解,蜂拥城外辽民群体又如何?他们还不是想把自己的老窝拆了。拆东墙补西墙是蠢事,哥哥做不了呀!“”大哥,我看你就别再打了。”
尽管在皇极殿,秦兴宗表示无论城里粮价飙升,但是嘴上这么说只是想让某些人放松警惕。
但是应该做什么,那么就一定去做什么。
“秦千户,你不能这样胡闹下去!”
微微喘着气,奔向前方顾肇迹,彼时苦口婆心地劝道:“京城的水,要比你想得深,你若这样做下去,只怕局势会变得更加激荡啊。”
作为大明勋贵的顾肇迹内心比任何人都明白,当下敢于哄抬京城粮价,就是非富即贵。
就连京城里许多勋贵们,也那个牵扯进来,此时,秦兴宗竟敢惹上麻烦,恐怕要戳破天要呀。
“顾老哥,你咋还跟着弟弟啊,快去摇人去吧。”
秦兴宗因此而惊讶道:“京城水深水长,架不住二位老哥联合起来呀,经此事,日后便一同搭上台面。
良卿贤侄和宗杰贤侄那是不打的。
顾哥,这个宗杰贤侄性子,您也知道,本少爷全吹大话,这个如果中途放弃,他还敢独自出城吗。
所以”
“!!!”
秦兴宗您这个小兔崽子算你狠!
顾肇迹怒目圆睁,在心中亲切地招呼秦兴宗说,自己知道那五千士兵,无论如何也得抽调。
“大哥,咱现在去北镇抚司?”
李新武等在宫外,这时牵着马走上前去,看着秦兴宗说:“哎呀,老兄,您这进一趟皇宫,怎么还有一把大宝剑呢?
拿去让我耍”
“啪~”
秦兴宗愤怒地抽了抽李新武伸出来的手,大骂道:“懂规矩吗,有没有长脑子啊,这就是尚方剑啊,你要不要玩?
抓紧时间,和本少爷一起到北镇抚司工作,如果延误重要事情,把本少爷的头砍下来,您就得随叫随到。”
“哎哎哎!”
李新武听到是尚方剑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惊色,就在他递上缰绳时,他看着魏忠贤说:“魏老哥咱就去吧?”
“哼!”
魏忠贤冷不丁的看着李新武,寒哼,看见秦兴宗已经翻云覆雨上马了,忙抓起递上来的缰绳,然后还跟了过来,翻了个马。
当下秦兴宗正是赈灾钦差之时,仍手持尚方剑,即使心里再有不满,也只能跟在秦兴宗身后一块捣乱。
“这个……
望着朝北镇抚司和秦兴宗等人,撂下顾肇迹目瞪口呆,都是啥跟啥呀,有没有这样用人?
“秦兴宗你个小兔崽子!”
顾肇迹恨恨地说道,然后就向侯府家丁走去,来了个快行,看秦兴宗的架势,那么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
这个如果达不到秦兴宗要求的话,就怕他们顾家这个脉,在他那辈就会绝嗣!
“钦差到!锦衣卫高层全部出来!”
李新武走到这个熟悉的北镇抚司前,拿起手中的尚方剑昂首高呼:“本少爷送你三十张利息!”
李新武这一喊突然响了起来,让走在北镇抚司衙署里的众锦衣卫校尉和力士们一个个眸光发亮地望着。
锦衣卫重地什么时候才会有一个人敢于如此的吵闹。
“这家伙是谁?怎这般的嚣张?为何过门禁时,轮值的那帮家伙,没有拦住?”
“这不是秦千户的义子吗?不对!他手里捧着的是尚方剑!”
本面露喜色,几个锦衣卫校尉,力士,在看清楚李新武拿着的尚方剑时,那一个个心里大骇,然后就向四处奔。
“秦千户,你为何不进北镇抚司衙署?反倒要站在这外面候着?”“那就请你们速来!”魏忠贤愁眉不展,看了一眼骑马的秦兴宗,说。
“魏老哥,你难道不觉得,骑在马上呵斥人,这感觉很爽吗?”
秦兴宗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尤其是一会儿,我家老东西就要出来了,本少爷皇命在身,他还要给本少爷行礼,那感觉美滋滋啊。”
“……”
魏忠贤唇角一抽,无语看着秦兴宗这一切究竟是何时,依旧是那么不着调、火烧眉毛!
“魏老哥,你们东厂番子,什么时候过来?”“是个大胖子,来吧!”秦兴宗瞅见北镇抚司外轮的锦衣卫笑眯眯地告诉魏忠贤。
“这次查封京城售卖粮食的商铺,只靠锦衣卫出动,那时间上有些捉襟见肘,有东厂加入,会更快一点。”
魏忠贤表情冰冷的说道:“一炷香功夫就要来了。可秦千户。咱家得提个醒。把厂卫调走。把京城里这些店铺封存起来。
这件事势必惊动京城,到时候一定有一大批朝臣,上疏劾奏皇爷方面,到时候就得想办法了。”
来北镇抚司路上,秦兴宗对魏忠贤细说着他的打算,同样,魏忠贤也变心。
“魏老哥无需担心。”
秦兴宗微笑着挥了挥手说:“有点弹劾而已,你们不理他们,他们可以把本少爷怎么样?你们永远不要围殴本少爷?
再说了,这咬人的狗不叫唤,叫唤的狗儿不会咬到人,全是一群老狐狸罢了,皇帝这边他们又怕做什么格律。可要是说他们是“狗爷”,那就有些让人觉得可笑了,因为他们都是皇帝宠幸下来的“宠男”。”
“呵呵~”
秦兴宗有歪理,让魏忠贤带着无可奈何的微笑,这个都察院、科道上那伙御史文官,哪还能和这个小王八蛋作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