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苏辰忽然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陈瑶说她去过月亮湖了。
可那天晚上,他整晚都和陈初窈在一起。
如果陈瑶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那理应非常在意这件事吧?
但这事情之后,陈瑶居然一点都没过问。
这说明什么?
苏辰紧皱着眉头,他心中隐约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
那么自己就是个十足的大傻。
甚至应该去医院测测智商是不是负的。
不过。
这个猜测他并不完全确定。
万一猜错了可就尴尬了。
一旁,陈初窈见他紧锁着眉头,心中不由一跳。
学弟不会还在生她的气吧?
她赶紧道:“怎么了学弟?为什么苦着一副脸?”
苏辰看了她一眼,忽然心生一计。
于是叹息一声,说道:“学姐,我觉得我可能是个坏人。”
“为什么这么说?”
苏辰深吸口气:“因为我觉得我变心了。”
变心?
陈初窈小手一抖,紧张道:“你,你在说什么?”
“我坦白告诉你吧,其实我那个女朋友,我根本没见过她几次,聊天一直都是在手机上聊,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说白了,其实我就和网恋差不多。”
苏辰惆怅的叹了口气,接着道:“但是我现在发现,我对那个网恋女友没有感情了,也不想跟她聊天。”
诶?!
陈初窈傻呆呆的看着他:“可是你之前还因为她,拒绝过我啊?”
“感情这种事情,瞬息万变的,谁能做到始终如一?”
苏辰演的像真的一样:“你怎么看?我像不像一个渣男?”
“我我怎么知道,不喜欢就分手呗。”
“分手?”
“对,分了和我在一起啊!”
苏辰猛然一愣。
陈初窈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没上套吗?
还是说她和陈瑶根本就没关系?
其实陈初窈想的很简单。
两个人与其在网上腻腻歪歪的,还不如在现实里动点真格的。
反正陈初窈是她,陈瑶也是她,苏辰喜欢谁不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她就可以不用坦白自己陈瑶的身份了。
那些尴尬的事情,也就可以一笔带过了。
苏辰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又生一计。
“学姐。”
“怎么了学弟?”
“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和那个网恋女友吵了一架。”
陈初窈有些懵逼:“什么时候吵架了”
“我上次约她到月亮湖去见面,结果她发现我和你在一起,她生气了,和我大吵了一架。”
陈初窈更加懵逼,喃喃道:“生气了?没有啊”
忽然间,她反应过来,警觉道:“学弟,你想套我什么话?”
苏辰转过头,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学姐,你说我想套什么话?”
呜!
陈初窈呆在原地,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她虽然检查过苏辰的身体,可是对方从没主动碰过她。
甚至连手都没牵过。
所以被苏辰捏住脸的时候,她一瞬间就僵住了。
身躯僵坐在原位,傻呆呆的看着苏辰。
“学弟,疼”
苏辰这才松开道:“不好意思学姐,你的脸蛋总让人想掐一把。”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你之前怎么不掐?”
之前?
苏辰想了想,那是因为自己从没怀疑过陈初窈吧。
看着陈初窈羞红的脸蛋,他越发相信自己那个猜测了。
只不过,还不能彻底确定。
毕竟看陈初窈这个样子,已经对他有点魔怔了。
所以,必须还要让她亲口说出来才行。
不然的话,要是自己猜错了,那可就是一万个尴尬了。
“他,他竟然掐住了陈初窈学姐的脸蛋!”
“那小子是谁,他怎么敢的啊!”
“完了,我的女神不再纯洁了”
食堂中,无数男生在心中哀嚎。
这样的画满简直比刀子还要锋利。
刺痛了无数单身狗的心脏。
对于周围的嘈杂,苏辰没有理会。
他正在思考着,如何让陈初窈主动开口?
“学弟,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事和你说的。”就在这时,陈初窈突然说道。
“嗯?你有什么事?”苏辰诧异的看着她。
陈初窈捋了捋耳边秀发,露出绯红的天鹅颈。
接着道:“下个学期,全国大学生飞行锦标赛要举办了,就是问问,你参不参加?”
全国大学生飞行锦标赛?
苏辰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陈初窈见他疑惑,就是解释道:“这个锦标赛相当于航校间的“小金头盔”,只要能夺冠,就会获得“小金头盔”的称号。重要的是,按照我们航校往届的规矩,只要能够得到小金头盔,就允许学员跳级!”
听到这里,苏辰眼睛一亮。
小金头盔称号什么的,他倒是不在意。
他比较在意的,是那个跳级。
如今他已经加入四代计划,实力突飞猛进,甚至在不久之后,还能飞上8、10。
但是他现在还只是一名大一学员而已。
距离毕业,距离真正的授衔,还有足足三年多!
三年的时间太长了。
到时候,苏辰明明有飞20的实力,却连个军衔都没有。
那算什么道理?
但是如果能跳级,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可以,苏辰甚至想直接跳到大四!
毕竟以他现在的实力,本就有这个资格。
可航校的规矩,就是军队的规矩,肯定是不允许你轻易跳级的。
这也是苏辰之前从来没有这个想法的原因。
不过,陈初窈的话却令他眼睛一亮。
想着,苏辰不禁定睛看着陈初窈:“只要夺冠,拿到锦标赛的小金头盔,就能够跳级?”
“对呀!怎么样,你准备参加吗?”陈初窈说道。
苏辰却皱起眉头:“不好说,得去问问校长,毕竟我还要去参加考核”
考核?
怎么又要考核?
陈初窈吓了一跳,俏脸上立刻升起担忧之色。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苏辰上次考核的时候,减速伞出现故障,差点就没命了。
所以她对考核这两个字,很是敏感。
想到这,她不禁担忧道:“是,是什么考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