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之前的遇到李肃的时候他的种种举动,他肯定是早就发现了自己,才会调开他那个侍卫,他这是钓鱼执法。
他就是故意的!
李肃这个阴险小人!
司宁看着燕鸣激动的样子,也跟着点点头,“就是就是!”
“这次我是没有防备,才中了他的圈套,等下次的,下次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燕鸣瞪着眼说。
“就是就是。”
燕鸣看着司宁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不是个好人,你偏不信。
不过也还好,你如今醒悟了就行。
他也就长着长好脸,除了这个他还有什么
那一肚子的心眼
还有……”
司宁坐在椅子上看着燕鸣不带喘气地骂了李肃半刻钟的时间,也是觉得佩服不已。
等燕鸣终于停下来,司宁给他递了一杯茶。
他看了司宁一眼,接过茶杯,一口饮尽,然后叹慰一声,“舒服。”
“你离开之后就没有回去找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出事了,你这伤,没事吧”
“没事,都是皮外伤。”他从小摔摔打打的,这点儿伤算什么,只是看着严重些罢了。
“那就行。”笑归笑,闹归闹,司宁还是担忧的。
司宁抿着唇,不行,看他这幅样子,她实在是觉得好笑。
燕鸣看司宁憋笑,脸一沉,丢下一句请便,便飞快转身离开了,他的自尊心因为司宁严重受创,在他伤好之前,他不想再见一个人了!
燕鸣离开之后,司宁才放开自己,破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露珠,你看见燕鸣那个样子了吗
虽然心疼,但也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露珠也没有忍住跟着笑了几声。
……
转眼间就来到了除夕,随着除夕的到来,京城里的年味越来越重,百姓们忙活了一年就想过一个好年,京城内处处张灯结彩,年味十足。
今日除夕,皇宫每年都会准备家宴,参加的人大都是皇族宗亲。
司宁早早地便跟着褚琼华一起进了宫,家宴是在晚上,褚琼华和司宁这么早进宫也是为了看看皇太后。
虽然太医已经说了皇太后的身体已无大碍,但褚琼华和司宁怎能不担心呢。
寿康宫中。
“母后,您最近身体最近怎么样太医怎么说”
女儿关心自己,太后心里自然十分熨帖,“哀家的身体自己知道,早就没问题了。”
褚琼华闻言看了一眼站在太后身后的柳嬷嬷,见她朝自己点了点头,她才放心,“那就好,母后您可得听太医的话,太医可是说了,就算您的身体好了,也得好好调养,以防留下什么后遗症。”
“知道了,知道了,你说说你人还不大呢,怎么就这么唠叨了,齐明也没有嫌弃你”太后打趣道。
“他敢!”褚琼华哼声道。
一旁的司宁跟着补充,“皇祖母,我阿娘说的没错,我阿爹可不敢。”
“你啊!”太后笑着点了一下司宁的额头,“放心吧,哀家会好好调养身体的,哀家会得看着我阿宁成亲生子呢。”
“皇祖母还要帮我带小孩儿呢!”司宁笑着说。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羞!”褚琼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司宁却半点儿不放在心上,“这有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话罢了。”
“就是。”皇太后拉着司宁的手,瞪了褚琼华一眼,“阿宁又没有说错,你瞪她做什么”
“母后,你就惯着她吧,我看你要是真把她管得无法无天的怎么办!”
皇太后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听听你这当娘的自己说的什么话。
哀家是太后,她舅舅是皇上,阿宁就是脾气大些又怎么样!小女孩就得脾气大些,要不然啊,受人欺负。”
太后揽着司宁说。
“我说皇祖母你说的对,再说了,我哪有阿娘说的那么顽劣,阿娘污蔑我。”司宁靠在太后地怀里,朝自家阿娘做了个鬼脸。
“你!”褚琼华被司宁这幅面孔给直接气笑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仗着你皇祖母在这护着你,是吧”
司宁左右摆头,“我可没有。”
太后笑看着她们娘俩笑闹,心头暖暖的,人活这一辈子,为的不就是这一幕嘛。
“什么没有”门口出现一道明黄色的是身影。
“皇舅舅!”司宁起身行礼,“阿宁见过皇舅舅。”
“好,起来吧。”建章帝扶了她一把,然后在太后身旁坐下,笑着说,“朕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了,在聊什么呢”
“还能聊什么聊你这个外甥女呢,我不过说了她两句,母后就不让,这么惯下去不得把她惯着无法无天啊!”褚琼华说着没好气地看了司宁一眼。
建章帝闻言,笑着打趣道,“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阿宁自小在母后身边长大,母后自然会偏疼她几分,怎地琼华这说的吃自己女儿的醋了”
“原来是这样啊”司宁一脸恍然大悟地看向褚琼华,好似相信了她吃醋的事情。
“皇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算是看出来,你和母后你们两个都是一伙儿的,算了,你们爱惯着就惯着吧,反正以后要是她惹出了什么麻烦,你们去收拾,我是不管的。”
褚琼华冷哼了一声说。
“阿宁向来乖巧懂事,能惹什么事,再说了就算是她惹了什么事,还有哀家有皇帝呢。”
都道是隔辈亲,虽然褚琼华是太后的亲生女儿,但她还是不愿意听她说司宁不好。
“母后说的没错,凡事还有朕呢,阿宁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没事。”建章帝笑着说。
“皇舅舅还是你好,不过皇舅舅你放心,阿宁是不会把天捅个窟窿的。”
听见司宁这么说,房间里的人都笑出了声,就连刚才沉着脸的褚琼华都没忍住笑了。
春节朝廷休沐七天,本来就把大部分政事交给太子建章帝就更闲了,不过因为今日有不少皇族宗亲要来,建章帝在寿康宫待了一个时辰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