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异人张远反叛了,是真的吗?”
“不清楚,不过我觉得有该不会吧,要是真的反叛了,现在叛军也早该到了,你们说是吧!”
“就是,老是这么关着门,百姓不得不走危险的小道,一个不注意就失足摔死了,还不得付出多少钱才能复活,真是的!”
“嘿嘿,二胖子,就你心肠软,上面将军说了,不能走了一个敌人进来,你想的再美也没用!”
“我觉得吧,这应该是真的,那些异人都传整个元州都给叛军占领了,这些该死的混帐东西,为了自己的权利没事就知道捣乱,难道陛下给的地位金钱还满足不了他们贪欲的心吗?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哼,异人的话也信得过?他们把你当傻子骗你还洋洋得意,到现在你还信他们,可真够傻蛋的!”
“……”
银灵关下,几名小兵把守着城门,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紧闭城门外从旁边狭窄危险小路匆匆穿过的百姓,低低私语的说道。
而在银灵关外不远的小山丘里,张冠李戴与大队人马隐藏着,看着把守严密的银灵关,张冠李戴说道:“经过前天和昨天的侦察,我想大家都熟悉了银灵关了,等一下进攻的时候,你们按照计划行事,信号一到,立即攻入银灵关,占据为主,杀人为次,不要耽误了任务,知道吗?”
“喏!”西河百夫长们齐齐应道。
“啾~~~~!!”
孟咸关中,突然响起一声刺耳尖啸的声音,随即轰隆一声爆开,原本把守严密的孟咸关响起一阵阵喊杀声,一些士卒纷纷拿起手中的到对准了昔日的同僚,更有一些有持续的往城门处而去,缓缓的转动巨大罗盘。一阵吱呀声中开启城门。
相较于多山林沼泽,除了开辟的道路一马平川的孟州孟咸关,银灵关此时也同样发起了攻击。一阵尖啸之声,隐藏在银灵关外周围危险之地纷纷出现一个个士卒。他们穿着打扮如妖魔,抹着狰狞的图案,一个个飞跃而下,直奔数十米之下的银灵关,在用丝网编织的降落伞和风筝辅助的双重保护下,跃入银灵关,协助银灵关中的士卒或暗子发起攻击。
银灵关中的暗子和离间来的武将人数并没有孟咸关中多。但在加上这另类版的特种兵之后,一时间却占据了主动,在对方还未能反应过来,集中力量各个击破的时候。大门被缓缓的打开了,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几乎是一鼓而下。
银灵关守将刘超看着那一**涌入大门的敌人,心里便知道大势已去,心中苦笑一声。能怪谁呢?只怪敌人准备的太过周密,自身又出了岔子,才在对方多管齐下的情况下丢了城池,非是城池不坚,而是人心不定呀!
与此同时。大隆关下,一阵擂鼓之后,徐荣缓缓摆开阵势,一切似乎要强攻硬砸一样,看的关上的士卒心惊肉跳,对方的人数不多,与大隆关不相上下,可大隆关宽敞,人数不足以把守整个城池,一比之下反而显得空荡。
而徐荣等人刚下战场,杀气之浓烈,足以让新兵为之破胆。
时间在双方对持中渡过,徐荣在等待着,大隆关上的士卒在僵持,天上的太阳越发的炽热,却热不了他们的心,那寂静压迫的感觉让他们难以呼吸,时间点滴过去,他们心里却越发希望对方不要进攻,事实上又有几个人喜欢战争呢?
只是,事情并不会随人所想而改变,就在他们凝神紧绷神经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身剧烈的爆炸声,随之而来的是纷纷扰扰的喊杀胜,黑烟腾空而起,隐约可以看到某处正在被火焰肆掠。
“该死,有敌人!”大隆关守将面色微变,但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并没有太大的意外,直接他快速下令,一支队伍飞速往喊杀声处赶去,此时的大隆关中,除了少数的百姓外,就只剩下城墙上的士卒,大隆关守将相信就算有逆贼,他们也不成气候。
可惜,徐荣并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随着信号传来,徐荣拔出兵刃,呼喝道:“烈火汹汹,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咚咚咚咚…………!!!
近千的轻步卒抗着盾牌,攻城梯,缓缓往大隆关而去,没有多余的攻城利器,也不需要其他的攻城利器,面对徐荣的威逼,大隆关上显得有些骚乱,而这时后方传来己方部队崩溃的讯息,大隆关守将首次有些心慌。
对方竟然私运了重铠甲和兵刃藏在关中,在夺取了关中的战马以后,十名重骑兵配合二十名轻骑兵,借助街道的狭窄,竟然把他派遣的三百人军队一击而溃。
内忧外患,面对徐荣这堂堂正正的以力压人,以快决胜的打法,大隆关守将王帆一时间束手无策,在对方一步步的进逼之下,很快便丢了城门。双方士卒的实力之差,也让人为之绝望,大隆关大局已定。
银灵关在大隆关尽情厮杀的时候,他们已经占据了城主府,并截下来开始撤退的守将刘超,而孟咸关却除了意外,孟咸关建立在一片沼泽之上,整个通往元州的道路都可以说是硬生生开辟出来的,此时,意想不到的意外却出现了。
嘭嘭嘭………………!!!!
一处处水花肆意而出,喷洒到处都是,整个孟咸关都如同陷入水花的世界。
“该死!想要我撤退吗?没门,就算要走,也是不是退,而进入孟州!”斛律金低声暗骂一声,他知道孟咸关的历史,但不知道对手竟然还有这么一招,如此一来岂不是要把整个关卡沉入大地当中,这是在同归于尽的节奏呀。
“杀,杀过关卡!”斛律金一马当先,率领士卒不在理会关卡,一路驱赶着汉军士卒,杀奔冲出关卡进入孟州。
不到一天时间,整个关卡好似陷入到了泥泽之中,让人不得不为建造孟咸关者的鬼斧神工而为之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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