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到了!新中国成立的节日,人们沉浮于这国庆的欢庆中,荷花却没有这么多的好心情,因为王忠于的父亲的眼睛的事还在纠结着她。医也不是,不医也不是,医吗?没钱,不医吗?一是机会难得,二是时间,不能拖,越拖越严重。但从那天黄丽娟的父亲说的话,其实她也感到有点道理,虽说听起来有一点不好听,是啊!有了困难只有解决,只是如何解决问题,躲是躲不过,再说王忠于碰到这事他的想法也可能是千万不要放弃这治疗的大好机会的,我爱他就是存担起他应该有的责任,的确有事是咬咬牙就过去了。
荷花眼睛一亮,突然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也下定决心了,她把筹钱分三步:第一步先找人借,借多少算多少。第二步,委托知心人搞捐赠。第三,自己继续按每天定量范围内卖血。好,说干就干,免得夜长梦多,这人说这样,那人说那样。免得最后什么事也没做成。于是荷花亲自去找祝总工说明了情况和目前的困难及想法,她只是把自己卖血的事隐瞒了。荷花先找祝总工是知道他有车子,虽说是公司的车子,但他可以用用,荷花和总工一起又去找杨师父,然后把事情的具体情况说给杨师父,最后三人一起商议方案,如何进行。荷花和大家商议好后,然后分工进行组织去完成。祝总工把荷花送回病房,刚进门就有人叫了声:
“姐姐,你去哪里了?我问爸爸他说不知道。”
“我出去了一下,找你哥哥以前的两位朋友商议点事,这就是你哥认识的祝总工。他用公司的车子把我送回来的。“荷花指着祝总工说。
”爸爸说他可以出院了,是你不让她出院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忠梅说。
“是的,再等一两天,国庆收假后,再考虑吗?我给父亲把眼睛治一治,现在有一次机会,可以减少一点费用。“荷花说,“你不是说不回来吧!怎么又回来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跟我说说你还适应吗?”
“爸爸说可以出院了,我看也可以出院了,在医院一天得多少钱啊!我看干脆出院好了,回去慢慢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免得在医院又不方便。这次已经就花了不少了,再要看眼睛,费用就更大了,家里那有钱啊?”王忠梅说。
“我看这样行不行,都听医生的,医生说出院就出院,医生说要等两就等两天,大家也不争执了,至于费用吗?多的都去了,又何必在乎这一两天,真出了院,万一出了差错,多余的事又出来了。”祝总工说:“也很晚了,我得赶回公司,我这身上有三千,先拿去应急吗!”
“这怎么行?”俩姐妹同时回答。
荷花说:“我妹妹就是这么个性格,不知道将来怎么嫁出。她也可能考虑到家庭的具体情况。”
“没事的,她不了解实际情况,正常说出这话我是可以理解的,何况她怎么说都是妹妹。”祝总工说,“这钱无论怎样你们都得给我收下,这样好不好就当我借给你们的,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我,另外我明天再给你们送五千过来。”
王忠梅听傻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听刚才祝总工说的话,好像还有什么事我还知道,她正准备开口问,荷花拉了拉王忠梅的手:“走啊!我们都去送送祝总工吧!
三人一起走出医院,送走祝总工后立马往回赶,荷花一边走一边把目前医生给她说的给王忠梅说过清楚,说:
“一是这次机会难得,二是时间越长医好的可能性就越来越不大,三是趁现在时间早,医生说完全可以医好。你说我们做子女该怎么做?”
王忠梅说:“这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不同意你这说法,主要是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就是卖房子也得有人买啊!何况一时又去哪里找买主。还有这样一来你牺牲太大了,再说爸爸知道也不会同意的,我们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不是我们子女孝与不孝的问题,是钱的问题,这些年我们兄妹都知道你为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还要这么付出,我也不同意这么做,那我们不能太自私了,说明白了你是外人啊!”
“小声点,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借也好,要也好,我都不要你们负责。一定在不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费的情况下,才努力做的。我对你的要求只一个那就是好好读书,考个好点的大学。”荷花说。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今天得给我说出钱从哪里来,如果你说不出钱的来历,我是不会同意的。那书我也不读了,而且我马上就叫父亲出院,不信你就试试。“王忠梅说。
”好,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好,还是你行,你狠,好我告诉你,行吗!“
荷花这才慢慢的讲出她的想法,但荷花还是把卖血的事隐瞒了没说。他如何找祝总工和杨师父,如何商议的都全盘托出。王忠梅听了也觉得可以试试,只是筹得多少心里就没谱了。不管怎样这方法道比没有方法好。也许还可以试一试啊!不是又怎么知道啊!王忠梅突然也想起,我也可以这样做,省城的同学有钱的也大人在,筹一点算一点,这两个哥哥也可以这么做啊!王忠梅看了看荷花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只是苦了你。好,我明天也得回学校了。“王忠梅流泪说,”姐是我们全家对不起你,这辈子恐怕还不了,就等下辈子吧!“
王忠梅说着,一下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了,她一下子抱着荷花大哭,荷花也紧紧的抱着王忠梅。拍拍她的肩膀说:“这么大了,这么多人,不觉难为情吧!好了,好了。“王忠梅收好眼泪,然后察察眼睛说:”走,回房去“
第二天,王忠梅起了大早,实际她一晚都没睡,一直都被这件拌做,她一直在想我作为父亲的亲生女儿,我还真不如荷花,无论从荷花的人格,人品,行为,形象都是伟大,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好的前途,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放弃了自己的前途,而且早全为所爱的人去付出,说真的天底下那有这么傻的人,可惜现实却偏偏有这样的人,又偏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往往世界又偏偏显得这么榨小,往往人们认为不可能的,它就越容易出现在你的面前,好像故意给你过不一样,这是否就是民间所说的上辈子欠了你的?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下辈子还你吗?荷花姐。
王忠梅马上要回学校了,在她的心里也有一条很明显的思路了,她也跟哥姐一样,也要偷偷的在学校旁边找点事情做,不要老是叫荷花寄生活费了,自己也要学着长大,有可能还可以余点。王忠梅在王忠于,王忠刚和荷花的影响下,更加走向成熟,更加懂事和分担了。王忠梅一回到学校就被班主任叶老师叫去了,叶老师过问了王忠梅家里的事情,然后把学校的一些规定和精神传达给荷花,然后说:
“对你家情况学校在招生时就作了一些了解的,也符合减免对像,你家属于特困中的特困,你说这些我跟学校反应一下,可不可以全校来捐赠一次。”
王忠梅说:“谢谢老师。”
叶老师说;“不用,学校本就是传送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场所,是宣传相互帮忙济世救人的教堂,你把你家的情况写一篇详细报告,我看看申请援助中心,把所需资料叫家人补充完整寄来。先就这样吧!”
王忠梅回来马上找几个要好的,和班委说明了事由班委倡议,学校批准,正式的倡议书贴满学校的大小角落,当学校的一些学生看了内容了解情况后,很多的的同学又加入了昌议会来了,最后这些昌书又贴满了省城的每个角落,最后省城日报也报道了这一昌议活动,很快组织了昌议行动队,很快就行动起来。
荷花把王忠梅送上车后,第二天早上就跟医生交谈了自己的想法及缴费安排,医生把医院的相关程序作了一一介绍和说明,正常情况下,在意外风险下和特殊情况下都一一告诉给荷花,如果单从目前的情况来说,问题是不大的,正当荷花在听取医生的说明和介绍,准备签字时,江松急匆匆的感来说:
“姐,叔叔好像很危险啊!”
“怎么可能呢?我出来时都好好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荷花一边朝病房赶一边说。
“我也不知道,我正好今天家里没有什么事,也听说你要给叔治疗眼睛,并在组织捐赠,我就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刚走进病房,就看见叔叔满头大汗,我叫他也没力气回答,他使出浑身力气才说来这里找你。”江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没事的。”荷花说,“老年龄人都是这样,等一下就好了。”
荷花虽然话说得好像跟没事一样,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究竟怎么回事呢?自己也说不清楚,幸好还在医院,如果在家里,又要劳顿一时了,庆幸那天没听忠梅的出院。她们走进病房,医生也赶到了,急匆匆送往急救室,等病人有点好转,再次做了全身检查。先去作胸片,头卢片,后又作CT,最后作黑磁共振,然后把病人运回重病监护室。荷花和江松就在外面等结果。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后,结果出来了,王忠于的父亲头颅有一个五大的血瘤,还伴有脑梗死,心跳不定时加快,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把荷花搞得头昏脑胀。这可怎么办?是否给王忠于三兄妹联系一下,争取他三兄妹的意见。还是自作主张救人。荷花想了想,最后还决定先不告诉他们兄妹。可是钱呢?得花钱啊,荷花当然是做安排的,但那是用来治疗眼睛的,荷花跟江松说:“你既然已经来了,你就帮忙给我照顾一下,不知道祝总工和杨师父那里筹备得怎么样。“
我出去看看过问一下情况。荷花然后走出医院对直到先前卖血地方,在再次卖血,幸亏上次那医生不在,如果在有可能是抽不成的,因为她们彼此是有约定的,这次荷花了三个五百CC,实在抽得太多太多了,加之各个原因,各方面都没恢复,当抽到最后,医生还没抽出针头,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医生拿来两支葡萄糖给荷花喂下去,等她醒来,医生问了情况,劝荷花不要忙,多休息一下,先不急着走。
但荷花那里听得进去,因为王忠于的父亲还等着用钱啊!治疗眼睛的钱还没有着落,又来了一个突然变故。等她回来一看急救门前的长木椅子上坐满邻居的前来看王忠于的父亲的乡亲们,荷花一到,乡亲都一下子围过来了,问这问那,荷花本身就抽血太多,也没力气回答,她多想好好的睡上一个大觉,可是乡亲们的好意得一一回答安抚。这有什么办法呢!这时江松手里拿着钱说:
“姐,这里有三百和你的合起来,先交一点吧!我们在想办法。”
荷花说:“好,我这里有一千五,一起拿去先交上吧,那你就去跟我交了,我还得跟大家说说话。”
江松拿着钱去交费了,乡亲们看到江松这样,大家也跟着江松一样,有的掏二十,有的掏五十,一百,这时一下子又筹了五百元,荷花心一亮,赶忙说:“谢谢,谢谢大家!”
江松把费用交了,把单据递给荷花说:“姐,医生说还不够一天的哦!”
“我知道啊!先交着吗!”
这时一个医生拿着单子叫荷花:“谁是这病人的家属,马上要手术喏。立马做好准备,”
“不忙,你是否搞错了,我还没交手续费啊!”荷花拦住医生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搞错,是这位病人,何荷花是你吗?王忠于,王忠刚,王忠梅,是病人的子女是吗?”医生问。
“是啊!没错啊!”荷花回答。
“没错就行了。有人给你交了总共交了十万元“医生说。
荷花一下子蒙了,到底是谁啊?
医生告诉荷花:“这十四万元,有一万是县委书记自己出,有一万是一个姑娘出的,有三万是省援助中心出的,有两万是县援助中心出的,有一万是省一中全体师生出的,有两万是省经济大学出的,有两万是哈尔滨工业大学全校师生出的,还有两万是国际贸易有限公司出的。荷花,但这可能还不够,如果要全身治愈的话,可能还得要得追加五六万吧!你得作好准备。没有其它事我就回办公室了,你们作好做手术的准备。”
“好,你去吧!”荷花边说边想。
这到底是谁啊!省一中我知道,省经济大学我也知道,哈尔滨工业大学当然是王忠刚学校,这可能是王忠梅告诉给她二哥呢!但其余的,不知道,那县委书记是谁呢?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县委书记啊!先不管那么多,先整理好,把病人送去手术室,以后再慢慢打听嘛!
然后荷花给乡亲们说:“你们如果家里有事的话,就先回去,愿意在这里陪伴老人的我感谢!”
然后有些乡亲们也陆续跟荷花打了一声招呼也就离开回家了,必定家里有自己的事。荷花叫了江松和几个乡邻帮忙把老人送进了手术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