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还习惯吗?叫什么名字?对这份工作还满意吧?对公司还要求吗?我听宁佳春说,你和她是同学,她说你挺不错的!”
这姑娘站在办公桌旁,白色飘逸的长衣,黑色的头发像是流动着光泽的黑墨般轻轻挽起在头顶,白皙的鹅蛋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柳叶眉下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挺挺的鼻儿舒舒服服地坐在脸的中央,粉粉的小嘴儿就在那鼻儿下。把她的眉眼修饰得极其润泽,肌肤像白雪一般洁白松软。
这时荷花才抬起头来注意到这个姑娘,心里不免一惊:
“多漂亮了姑娘啊!”
“我叫苏秀丽,本科企业管理和成本控制专业毕业,今年二十二岁,本人性格活泼开朗,你应该知道我们学这块的,不外乎就是进企业和事业两大板块,不外乎区别就是工资的高低,工作压力的大小。我选择进你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你的吸引……”
“不忙,不忙?你刚刚说你是因我而起进的我们公司,是怎么一回事?”荷花问。
“因为我也是一个十分正气之人,一向看不惯那些鸡鸣狗盗,阳奉阴违,不干实事的人。我从知道了解道你的所有的一切,我不是单的从书报中知道,而是在大学的假期我就亲自来这里切切实实的了解。你的所有做法得到了我的认可,只有这样的人,在身后才会拥有大批的好人,公司才会发展壮大,于是我就来了。不知道荷总对我如何?”
“好啊!我们难得有个大学生啊!”荷花说。
荷花刚把话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在你们的眼里,大学生就很了不起,是吗?我也是一个大学生,不也是如此吗?我认为我们关键还是要干实事。就比如你荷总,在这大山村多少人来办事不是你出面啊!大山村的老百姓没有一个不信服的。有人曾说:宁愿爹妈都不要,可不能不要荷花!你想想这句话,是多大的份量?又是一个多大的评判?不错,我们是大学生,大学生又怎样?如果整天不干事,又有什么用呢?”陶吴敏推开门说。
“我们要对每个人的文化修为给予一个公证的评判,要肯定它带来的所有价值,知识的重要性是不可否定的!好了,我们都吃饭去!等下我们开会,你们都参加听听!陶吴敏,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荷花说。
“怎么了!不陪我把大山走完?刚才都不是说你什么好?马上你就变了,这也太快了吗?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我就有这么讨厌吧!”
“不是的,你要走完大山村也欢迎啊!”荷花说。
然后四人一起下楼,来到厂门口的小炒店。
时间过得真快,开会时间到了。荷花拿上笔记本走进会场,人们都也到齐了。大家注意到荷花走进会场,后面跟着三个大姑娘,宁佳春呢?有人认识,知道是新来,按排在荷花办公室工作,另外两个就不认识了。荷花向她们指指后面的坐位,自己走上讲台,向大家挥挥手说:
“大家好,我有事也几天不在办公室了。在开会前我来介绍一下,宁佳春呢?来我办公室工作没几天,有人认识,也有人不认识。下一位是苏秀丽,本科毕业的高材生,是刚刚招聘来的,新洲鸭子田的。也是在我办公室工作,再下一位是陶吴敏,北方人,是黎红认识的朋友,也是本科大学生。她主要来旅游的。”
荷花介绍完后,拿出笔记说:
“今天的事情还多哦!”
“一是牟老爷爷说的有三个危险的洞,现在我们只找到两个,说明还一个没找着,而且也许还有没有发现的?”
“二是石水牛,石海螺发出的那怪叫声,声音气流究竟从哪一个地方来的?至今也是一个迷!”
“三是那个罈子洞至今我们都没有下去过,洞里有些什么?到目前也一无所知?,我觉得我们非常有必要去探索一下”
“四是收发货件快递的地征用进展如何?”
“五园区办公大楼又是怎样进展的?棚户区改造又是如何开展工作层面?我们都得抓紧时间问问?”
“六是大山旅游业配套设施是否完善,东西南北门是否可以全面开放?各个小门与小门之间是否完全相互贯通?对这些问题,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吧!”
“七是我们要做好招生和招聘老师的准备。”
“八是我们也要做好招聘医院医生的准备。”
“就是招聘驾驶的情况如何,我想让赵瑞出山去开自段大山路的观光公交车,必竟他开了这么长时间的山路,又些经历。虽说那段山路比较其它的任何路都危险,困难,难开得多。“
荷花的话刚刚落下,牟艳珍就站起来说:
“收发快递件的办公室大楼征用地也全部搞定。工业园区办公楼的土地也同样搞好了,棚户区改造还没有。因为棚户区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了。让他们棚户区改造办公室那边抽点人过来,他们也说他们本身人员就不够,也抽不出人员来,也正感到头,我和他们交流了几次。学校,幼儿园都没问题的,医院可能要晚些。厂门口的天桥和这道路的加宽,也达到验收了。我这边除了要启动园区办公大楼,收发件办公大楼,其主要工作的重心和难度都在棚户区改造上。叶宋群,田述碧两人又面临马上请假,这样连一个得力可以独挡的人都没有了。工程又不是别的事,一点也马虎不得!”
“那先把收发件办公楼和园区办公大楼敲定了再说,棚户区的事先拖一拖。”吴波说。
“这怕不好吧!而且只能拖一时啊!不可能时间太长了,再说也不是一个好办法啊!主要问题还是人员,好了,我没说了,其他人继续吧!”牟艳珍说。
这时黎红说:“一二三这三个都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本身人员就少,不可能天天派出人去找。这三个问题都只能提醒大家时常留意。至于,收发楼和园区办公大楼,那了先敲定了,杨师傅的厂房也全部完成,就让他继续做下去,何况他也是股东之一,这就放心。招聘老师,医生,驾驶员都让招工部去完成,我们也没必要插手写事。最后一个问题是可以,必定开始到现在已经在营业了,我们都没作个认认真真的检查,是否合理我们确完全没底,完全有必要的。我想提的是学校的问题,前面订的今年一定要招生,是否可以按预期进行。杨师傅们什么时候交房?”
“学校的问题关键不是学校交得到房不房的问题,其关键在于老师招聘的问题?”江松说
“确实,学校的问题得看看催催!让招工部尽快招齐。大后天我们一起去东门,先检查东门,然后南门,西门,北门。又不能天天离开办公室。还有驾驶员招聘的事,就让赵瑞参与招工部,进去还是作个考核。招聘老师让田述碧去负责,招聘医生由叶宋群负责。这样适当减轻一下工作压力,这样牟艳珍的人缘就差得太多。干脆把宁佳春,韩国强,苏秀丽都抽掉补充给工程部,这样可以暂时减少一下缓冲。“荷花说完。
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喝两口茶,向大家望了望说:
“大家继续,想想我们将从哪些地方出发。目前公司生产部这边道没什么?压力都出现在工程部,旅游开发部两大板块上。问题的核心还是出现在我们管理层人才缺乏。大家还有发言的没有,没有就散会!”荷花说。
“有啊!我听了这么一半天,还没有我的戏唱,本来我是不想发言的,你们就这样把我拒之于门外,是你们这样待客的吗?似乎有点不合情理。我虽不要你们三顾茅庐,但最起码的也得给我一个台阶下吧!你们说呢?我老远从北方来到你们这里,你们认为我是好玩的吗?”陶吴敏说。
“你们既然把公司分成若干版块(部门),那在自己,的部门内的本质事务,由本内部部门自己处理。这就要放开手脚让他们。只要在原则下的都可以。在拓开公司业务的同时要发现员工的闪光点。还有要实行目标制,就是每一个部门都要有一个目标,比如生产部,今年生产效率总目标要达到多少?开发部今年初步预计要纳入市场的新增产品多少?人才部今年初步计算要招本科毕业生多少人?大专多少人?职校多少人,等等!因此每一个部门都必须拿出目标,然后每天的行动都为目标的完成而做出努力?还有生产部这块要么实行计件制,避免混日子的人。要么实行流水线作业。好了,我也只说这么多了。”
“那你确定要留下来咯,好,欢迎欢迎,我们又多了一名得力干将。那你就先补充进入工程部。还有没有?没有就散会。”荷花说。
荷花让大家走出会议室。当叶宋群,田述碧走到会议室门口,荷花叫住她们:
“你们两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然后三人一起走进荷花办公室,却未注意陶吴敏跟在她们后面。等大家进了办公室,荷花一看陶吴敏也来了,于是说:
“怎么了,对我还有意见?还是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意见道没有,也说不过去,你是老大,我是寄之于力下之人,哪敢不满意之理?何况是自己来的。你说吗?”陶吴敏尖酸刻薄,连带叽否热潮的话使叶宋群,田述碧对陶吴感到十分讨厌,也为荷花有点感到冤而发出一声叹息!
荷花这自讨没趣的话,只好不在理陶吴敏,转身过来问叶宋群,田述碧她们: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请假,叶宋群你是打算回家里还是在厂里?”
“我呢,准备回家,江松不同意,他说的也有道理,公司需要人,这样容易两头都应接不暇。还把人搞得很累!这当然也是有道理的,可江松的父母的想法呢?这有点为难我这个作媳妇的。请假的事呢?可能在这个月底吧!”叶宋群说。
“这没什么啊!让江松给父母勾通一下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想信父母是能够理解的!”荷花说。
然后转身问田述碧:
“你呢?”
“我也准备这个月请假,可张云中说管理层人员本身就差,在能坚持的情况下尽量坚持。其余的到没什么,反正婆婆在这里守着的。她照顾也挺细致的。”田述碧说。
“这就看你们了,反正你们可以随时请假。那干脆你们这个月就请了吗?你们看如何?”荷花说。
“也行,没别的事了,我们就走了。”叶宋群,田述碧两同时说。
“好的,你们去吧!小心点,注意胎气哦!”荷花提醒她们说。
当叶宋群,田述碧走出办公室,陶吴敏说:
“看不出来,够关心人的,我们的人事部档案谁在管,我们的生产部谁主要负责,经营部,广告部,物资部,开发部,工程部等等我都想通通的作个了解!”
“行了,你的办公室干脆就在我的隔壁这间吗!便于交流”荷花说。
荷花这时才想起和叶宋群,田述碧一起结婚的卢天英来。于是向郑海东宿舍走去,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门开了,郑海东一看是荷花姐说: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吧?”
“干我这行的,不忙是假的。有时我为这份工作也感到厌烦!很多时间该关心的人得不到关心!是何等的自责和惭愧啊!你在家里,那卢天英呢?”荷花问。
“她还在加班呢,应该快了,九点下班。”郑海东说。
“那叔呢?怎么没在?”
“他睡了,他也在仓库值班,江总说只有这行业还可以适合他,去仓库取货的人都不乱来。”郑海东说。
“那好啊!都事做了!”荷花说。
“海东,谁啊!”卢天英在门外就开始问。
“谁啊!荷花姐,你认为还有谁呢?”郑海东说。
然后只听见门吱一声开了,走进来卢天英说:
“姐,今天不忙啊?”
“忙也好,不忙也好。我都得来看看啊!你又怎么加班呢?”荷花问。
“这批货催得很急。”卢天英说。
“哦!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应?和想吐吐不出来的现像没有?”荷花问。
“哦!这事啊!过了,你说的妊娠反应吧!”卢天英说,“你不就是为这来的吗?”
“是啊!真是专门未这事来的,你们一天结了婚,叶宋群,田述碧他们都有了,你却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过问问,既然有你怎么还要加班呢?该注意休息了。”荷花说。
“你看看,该不是我自个人这样说吧!我说她,她说一但小孩出生了,样都需要钱,趁他还没出生,多挣点是一点。我说的话,她不听。”郑海东说。
“行,这个月底,你们三人集体休假,都不要给我上班了,等宝宝出生了再工作。你们听好了,我就回去休息了。”荷花说。
荷花回到宿舍开始进入梦里,第二天天未亮,一阵阵急足的电话声把荷花从梦中吵醒:
“喂!你是荷花荷总吧!”
“是,请问有什么事?”荷花说。
“好,这里大山村龚家山小组,这里有一个老头突然发病,很严重,子女都不在身边,我们一时又找不到车子,还好,这电话没错。”对方说。
“好的,我立马赶来。”荷花边说边打电话给赵瑞。
赵瑞开车顺工业园区前水沟组顺山而上,通过棉草塘,魏林山直上半山而到。车子停靠在水泥地坪上,荷花,赵瑞刚到一看,屋里屋外也站着很多人了,看见荷花自来,急忙闪出一条路来,荷花走进一看,问题真的很严重
积劳成疾气喘吁吁的不省人事,也病入膏肓,半身不遂走头重脚轻,气息奄奄一息尚存又面黄肌瘦,加之瘦骨伶仃,骨瘦如柴,形销骨立
他平躺在床上,瘫痪般地躺在那里,左臂软绵绵的探出身子,纹丝不动,给人的印象是:他本来就长而瘦加小,而这似乎还要更加瘦小。显得十分危险,无法挽救。
“快一点,快一点,弄上车。”荷花急足的说。
“荷总,恐怕不行了,也许到不了医院。”有人说。
“那他家人啊!”荷花问。
“联系不上,因为平时大家都没有交流些。加之老头岁数又大,又没有相同语言。我们翻了几个电话都没联系上。”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