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这是真的,他们拿走的就是假的花盆,真的花盆还在我的家里呢。”
李承泽又解释了一下,脸上还是挂着想笑容。
可是,刘天雷还是不相信啊。
“小泽啊,你不要哄我了,这怎么可能是假的花盆呢,和田玉,那是上古时代的美玉,历代帝王争夺的宝贝,刚才我也看到了,那花盆的品相那么好,简直没法用言语形容一万分之一,我也是算半个鉴宝的行家,那就是真的,对了,玄金二老也算半个行家,他们也绝不会看走眼。你拿个假花盆骗他,他难道不会发现?”
刘天雷依旧在质疑。
“真的,刘大哥,你要是不信啊,那就跟我回家,我拿给你看。”李承泽把这些话说得非常的稳重。
“你小子,这不是在蒙我吧?”
刘天雷寻思,既然玄金二老拿走的是假货,那这假货也仿得太像啦,不,简直就是以假乱真,不不,就是和真的一模一样嘛。
不不不,自己说的也不对,毕竟自己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和田玉花盆。
哎呀。
被李承泽这样一说啊,刘天雷现在脑子里也很乱啊。
除了乱,还有激动。
“刘大哥,那你就跟我回去一趟。”
“行。你开我的车,我先绕到你你家里,就看一下。”刘天雷已经知道小泽不但拿到了驾照,而且车开得很稳当。
他没有别的坏心思,他把小泽当自己的兄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刘天雷就是出于好奇,纯粹的好奇。
“好的。”
开车的时候,李承泽又向心情激动的刘天雷解释,“刘大哥,除非我的脑子烧坏了,要么被驴踢了,我才会把家里珍藏这么久的宝贝送给玄金二老。玄金二老人品怎样,不说我也知道。”
“是啊。”
“我就是做了一个假的。”
“什么?小泽,你的手艺都到这么好的地步了?就刚才玄金二老拿走的花盆,不说谁知道是假的?我看最厉害的专家也不能够看出来。行啊,小泽,原来你会仿制,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啊?”刘天雷是又惊讶又好奇啊。
李承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一路开车,刘大哥就是不停地夸自己。
“我是跟我爷爷学的,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就喜欢仿制一些陶器啊玉器啊之类的东西,他在一边打磨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一边学习。”
李承泽说的很谦虚。
没错,他是会打磨一些东西,可今天如果不是那位隐形的神仙高人帮忙,指不定自己做的赝品会被玄金二老识破,到时候一定闹得很难看。
高人啊高人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传授的法术用在正道上的。
李承泽在心里默默发誓。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小泽,我以为你憨憨的,心又软,又好说话,就担心你被人骗,现在我放心了,你还是很有原则很灵活很会分析情况的。”
刘天雷再次感叹一声,然后,脸上露出愉悦的微笑。
“刘大哥,前面一个巷子第一户房子,就是我家了,巷子里很窄,只能把车子停这里啦。”
“好的,那就在这里停车。”
李承泽的家就是三间破旧的平房,外加一个破旧的小院。
虽然外观破旧,但是里面收拾的还是很温馨的。院子里有花有草,还有一棵树呢。
进入房间。
走进阳台。
“刘大哥,这只才是真正的和田玉花盘,我用一块黑色的塑料布包着,除了我爸爸,家里人都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失踪千年的和田玉花盆。”
李承泽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熟料布的一角,和田玉的润泽光辉立刻把刘天雷的眼睛吸引住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没错,经验和直觉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和田玉,越看越有一种魔力,越看越觉得好看,越觉得是举世罕见的珍品。
不过,小泽的手艺也太好了,刚才在自己的古董店,小泽仿制的赝品,和眼前这只真的比起来,也是分毫不差啊。
小泽的手艺都好到这样的地步了?
他不禁再次用欣赏的眼睛打量着李承泽。
这个孩子,一定是可造之材。
他以后一定能发达,能干出一番事业来的。
自己一定要帮助他。
刘天雷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对着李承泽轻轻地说道:“小泽啊,以后你要把它收藏好了啊。现在,咱们该去刘家庄拜访那位刘青云刘大侠啦。”
“我听刘大哥的。”
刘家庄就在本市郊外一百里的红山脚下。刘青云带着自己的家眷还有几名弟子,还有一些随从,都住在那里。
现在是下午三点。
“小泽啊,中午玄金二老说过,修炼界有一邪一正,正派叫做烈阳宗,邪派叫做五绝门。这刘青云刘大侠学的是烈阳宗宗主郑衡门下。”
“不过我也听说,最近刘青云和邪派五绝门的人,多有摩擦,听说为了一个什么东西争执不休,你要是真心想学修炼,记住一句话,千万不可惹是生非啊。”
“再一个,我听说距离红山不远,是邪派人士湛兴创设的五绝门,五绝门故意挑衅刘家庄,实际上是给烈阳宗的宗主郑衡一个下马威啊。”
李承泽重重地点了点头。
“刘大哥,这些你都怎么知道的?”
“我的古董行,也经常有一些修炼人士进来买东西,江湖上的风声,总是能够知道一些的。小泽啊,江湖就是惹是生非的地方,风浪不停的,你务必要时时小心谨慎啊。”
刘天雷这话说的很是婉转,但是,李承泽听出其中的意思。
那就是说,假如刘青云刘大侠收留,那就一心一意学修炼,不要参与任何的纷争,邪派的人当然更不要去接触,杂事少了,心就静了。
“刘大哥,你的话我记住了。”
李承泽知道刘大哥这样说是好意,可他还是有点儿不赞同。
假如看到一个邪派修炼人士欺负正派修炼人士,自己也能当做看不见一样,若无其事的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