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吾西肯的秘密基地里,我以为没有电灯会成为最大的麻烦,但我没有想到他很贴心。
在基地里面吾西肯居然放了一盏油灯,晚上就算是无聊,想看看书也可以点开油灯。
参观完了基地,艾尔拿着一些日常用品过来。
“晚一点我姐姐还有东静姐姐会过来送饭,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就行。”
吾西肯点点头,打点完了一切,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还告诉我,晚上附近基本就没人会走到这边来了。
如果想要抽烟或者放放风,都可以出去外面。
这个基地既然是不小,但外面有杂草挡着,总觉得没那么舒服。
既然可以出去,那敢情好。
晚上那一顿饭,是吾西肯带着艾丽还有东静一块来的。
我们五个围着饭桌就这么吃,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吃完饭,他们还在基地聊天,我一个人拿着烟走出去。
这时候天已经完黑透了,我就一个人这么站在河边抽烟,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是金姐。
刚想着跟她打招呼,却发现她浑浑噩噩的眼睛也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
“既然这是我们老金家的使命,那就交给我吧。”
金姐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可当我听到了她说老金家的使命,我顿时感觉到这件事情不对劲。
他们老金家的使命不就是帮人渡河吗?
这压根就不是渡河,是接着帮逆风道长他们找替死鬼。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伸手一把拦住了金姐的去向。
“这天都黑了,你是要去哪?”
山洞里面的人知道这附近这个点,压根不会有人出现,听到了我说话之后,他们纷纷探头。
吾西肯和艾尔看到了金姐,也有点不明所以。
“这天都黑了,金姐赶紧回去吧。”
“就是啊,这个点了干嘛来的?”
按道理来说,金姐一个女人力气并不大,但是她一手就将我推倒了在地。
刚好地面上有石头硌着我的后背,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爬起来之后拉住了她的腿。
山洞离河边特别近,她再往前一步就要进河了。
可是她的反应特别快,脚被我抓住了之后,她连忙踹了我一下。
她踹我的时候特别用力,我的手腕被她踹得生疼。
“怎么回事啊?”艾尔见状连忙跑了过来拉住了金姐:“不是你有话好好说,你打人干嘛?你可别忘了,你大哥的事还是小杰哥哥帮你处理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忘恩负义,还打人!”
金姐这时候抬头,她双目无神,跟艾尔对视着。
这样的金姐估计是艾尔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吓得松了手。
就在他松手的一瞬间,金姐发了疯一样,朝着河里跑去。
吾西肯哪里还站得住,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衣领,往后一扯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金姐大喊大叫,不像是个疯子一样:“快点放开,已经没有时间了,快一点!”
我们还没有搞清楚和里面有什么东西之前,都不会轻易的让她下河。
这时候她说放开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力气特别大,无锡肯一个人控制不住她,艾尔连忙跑了上去压住了她的脚。
她不断的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就放弃了挣扎,躺在草地上痛哭。
“你们为什么要拉着我呀?!我要去报到,我要去找河神!我要继承我们家的家业!现在的我是唯一的继承者了,如果我不这么做,我愧对老金家列祖列宗,也保护不了寨子和河对面的村民。”
说着,她开始大喊大叫,又想挣扎着起来跑去河里。
事情就这样子不断的循环。
吾西肯和艾尔压制住她,我跑回到山洞里面找到了我的百宝袋,拿出了二锅头,含了一口。又跑回到了金姐的旁边,朝着她的头喷了过去。
二锅头是高浓度白酒,在一定情况下可以驱赶邪祟。
被白酒喷洒过之后,金姐整个人冷静了下来。
她瑟瑟发抖的看向了我,看了看四周。
“我怎么会在这里?”金姐一脸懵的看着我。
我和吾西肯对视了一眼,中间肯定有诈!
“金姐你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像发了疯一样的要进河里?这个点应该你们已经都睡了,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自从我知道逆风道长很有可能会用阵法来控制某个人的梦之后,我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是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一下也没想起来,金家只剩下了金姐一个后人。
其实金家也有不是嫡系的后代,所以我们要尽快找出盒里面到底有没有河神,把逆风道长的这一后手给他砍掉。
这样子,他才没办法继续祸害金家的其他人。
“我就是刚刚做梦了,现在感觉心里特别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了一样。”金姐害怕的瑟瑟发抖。
“我只是负责帮人治病,这些事情我压根不懂,现在应该怎么办?”吾西肯看着我。
我琢磨了一会儿之后,决定了给她开一个阵法。
我相信奶奶的笔记是不会骗我的,既然它上面写着是逆风道长做出来的阵法,用于干扰别人的梦境,那我直接做一个阵法出来干扰他的阵法!
但是在这之前,必须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在梦里面见到的那个人是谁?他又跟你说了些什么?”我问金姐。
她想了想才回答:“就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就像是河里的那个小子,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在梦境里面,他是从河里缓缓走到我的面前,身上都是挂着水,但是很奇怪,他并没有张嘴跟我说话,我却听到了,他问我要不要继承我大哥的事业。”
“在梦里面,他还不止一次的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继承,我的两个孩子,现在还在外面上学,不久之后就要过河回来放暑假了。在他的逼迫利诱之下,我就走到了这里来。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