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怕是没机会和两位多谈了,日后若有机会,朕宴请两位佳丽入宫一叙。”
许景摸了摸鼻子,淡笑说着。
“陛下,几位世子都已拿下。接下来怎么办?真要投入诏狱?”
曹公公走近许景,小心翼翼询问。
“去,给那几位叔叔送信,邀请他们入宫一叙。”
许景起身,目光渐冷,淡淡说着。
既然,那几位藩王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做为当朝帝王,不回敬一份厚礼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几位世子,便是许景要送的厚礼之一!
随着许景高调离开,留下宴会众人继续猜测许景身份。
一个能将举办此次宴会的世子一并抓走的人,来头似乎不小。
“姜小姐,此人到底是何等身份,竟能做到将几位世子带走?”
心有余悸是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姜霓与虞幼薇身上。
就在刚刚,那位来头极大的年轻人似乎与这二位身份尊贵的大小姐交谈甚欢。
他们猜测,或许这二位大小姐兴许知晓那位人物的来历。
“尔等都不知,我们两个小女子又怎会知晓?”
姜霓淡淡回应,全然没有为在场众人解答疑惑心情。
虞幼薇则是行礼随着姜霓一并离去,同样没有告知许景身份。
“诸位,你们觉得此人与先帝是否极其相似?难不成,此人便是传闻之中失了帝位的齐王殿下?”
很快,在场众人纷纷猜测起许景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有人认为,许景乃是当朝先帝庶长子如今的齐王。
那位齐王曾经在军队之中统领数万大军,能够拥有盖世武艺似乎是一件极其合理的事情。
“断然不可能!吾乃清河镇柳氏子弟,家父层在齐王麾下任参将。有幸见过齐王殿下,并非此人!”
但这个猜测很快就被其余人推翻。
“总不可能是当今新帝吧?那个传闻庸碌无能,贪图美色的无能之辈,能有如此卓绝的武艺与一身雄主气息?这怎么可能!”
在场众人很快又将猜测落在许景身上。
只是,他们所听闻的许景与刚刚眼前人实在相差太大,他们根本不相信,许景能有这般气度。
“若非新帝,谁敢同时得罪三位世子?这三位世子可是未来的藩王!哪个高官子弟惹上一个都要彻夜难眠了。”
“还敢同时得罪三位?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还有,那人来时,身后可是追随数位百户锦衣卫。锦衣卫可是皇帝亲卫!若非新帝,还能有谁能够使唤得动?”
哪怕不愿相信,可来人身份成谜且极其庞大,更牵扯了皇家亲卫其中。
哪怕在场众人再不愿相信,那个答案也是正确的。
来人,正是当朝新帝,那个称帝之前被世人鄙夷,视为皇族耻辱的废太子,靖王殿下!
想到这些,在场众人陡然噤声不敢言语。
当朝一轮帝王,那可是一个实打实的重罪!
若那位新帝有心要追究,他们在场所有人恐怕都要落得与世子相同待遇——送进诏狱之中!
原本交谈甚欢的高官子嗣、文坛才子、炙手可热的武考人才皆是急匆匆立场。
生怕在不久后,会有一批锦衣卫忽然出现将他们全部抓走。
“我等奉劝你,最好乖乖放了我等。否则,过了今夜,你便是送,也别想轻易了解此事。”
辇车之中,许景冷眼看着坐在对面的三位世子。
这三人哪怕已经沦落至此,依旧老神在在,讥笑看着许景。
“有意思,尔等为鱼肉,我为刀俎。竟还有这般傲气?果真觉得,朕不会杀你们?”
许景冷笑,不再掩饰身份直勾勾盯着眼前三人。
“你,你是当朝帝王?”
当听到那个唯有当朝帝王才有资格用的自称后,三位世子脸色大变,眼神之中充满畏惧。
在他们印象之中,这位新帝可是个疯子!
不仅在朝堂之上随意将一位位列三公的三朝元老亲手斩杀,更是在之后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从二品高官到寻常商贾家族,只要得罪了他的,没有一个能落得半点好。
“怎么?朕不像?还是尔等认为,朕对大乾掌控已经弱到此等地步,连三位世子入京都无从得知?”
许景戏谑看着眼前三人慢悠悠反问。
许景那一字一字犹如一把刀直插三人心脏,让他们嘴唇颤抖瞳孔不断收缩后背冒汗。
“臣等知罪,还请陛下宽恕。”
几人颤颤巍巍冲着许景低头求饶。
他们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新帝。
但在这种紧要关头,他们哪里还敢细细询问?他们此刻大脑里剩下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求饶!
须知,他们三人虽贵为世子,身份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与他们同等拥有竞争权利的,足足有十几人!
一旦他们身死,对于藩王府而言,未必会有多大损失,甚至一些损失是在颜面之上,可对于他们三人而言却是全部了。
“有意思,尔等连朕为何要将你们抓走都还不知晓,竟已经开始求饶?”
看着三位世子连连求饶,许景只觉可笑。
若这三位世子骨头再硬一些,许景倒还能有些借口对其动手。
比如,给几位藩王各自寄回去一根手指?
可眼前三人态度让许景都有些不好发作了。
“不杀尔等,也不是不可。只是,尔等也得拿出一些能交换的东西才行。”
许景冷眼看着三位世子淡淡问。
转念一想,许景都忍不住暗暗自嘲,眼下的自己哪里像一位帝王?反倒像是位拦路打劫的劫匪。
“陛下想要什么?只要臣等有,必回乖乖交于陛下。”
三人一听有得商量,当即信誓旦旦说道。
“赈灾钱粮失窃一事,尔等可知?”
许景随后问起那件让许景大为恼火的事情。
“陛下是说那件传得沸沸扬扬的两百万两纹银失窃一事?”
“此事臣等自然知晓,那可是传遍大乾的事情。只是,此等大事于臣等断无关系。”
“便是在藩地之中,我等权利都极小。”
几人相视一眼,很快冲着许景回答道。
只是,他们似乎对于这件事背后的真相也一无所知。
“尔等当真不知?”
许景眉头微皱,这三人可是各藩王的世子,未来的藩王,难不成还真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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