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许景名头,谢庭蕴眉头微皱。
这个名字,她可从未听过。
“不知大人在何处供职?”
简单皱眉后,谢庭蕴点头询问许景。
“怎的?这般直接?”
许景轻笑,对这位怀才士子颇感兴趣。
“自然,日后如若在礼部、兵部这等地方,在下这一身才华怕是难以施展。”
“如若大人出自这两部,在下也只能以礼相送。”
谢庭蕴微微昂首,自信答道。
“不错,倒是有几分未来状元郎的模样。”
许景轻笑打量谢庭蕴。
“不敢,一甲前三倒是可以争上一争,可这状元郎着实不敢口出狂言。”
谢庭蕴不卑不亢,底气十足。
面对许景嘲讽亦是不堕气势。
“不过,咱这大乾可是有条硬标准。如若阁下达不到,怕是没法进着殿试。”
“如此莫说一甲前三,便是二三甲怕都轮不上。”
许景微微摇头,朝谢庭蕴走近。
“大人这是何意?”
谢庭蕴听闻许景所说,神色略微苍白,测过脑袋似乎不愿与许景对视。
“怎的?如若真到参考那天,可是要搜身的。”
“谢家小女这身份还真能藏到那天?”
许景坐在谢庭蕴对面,二人近得呼吸都能铺面。
走近身前,许景才能看出这位天下第一才女的容貌——其容貌虽不是绝色,却也能排一等。
更别说,这位一身书香气夹杂淡淡脂粉气,便是再如柳下惠的男子,在这般女子身前都要拜倒石榴裙。
“大人到底是何人?”
谢庭蕴心中慌张,下意识要与许景拉开距离。
可其还没来得及后退,便被许景抓住手臂。
“怎的?这就害怕了?”
“便是让你进了殿试又如何?”
“考得越好,名次越高,日后东窗事发,牵连越广。”
“若是惹得那位动怒,怕是谢家满门都要抄斩。”
许景轻笑,语气淡漠说着那些血腥十足的言语。
吓得小姑娘脸色铁青,双唇微微颤抖。
“不知大人想要如何?”
谢庭蕴压住心中畏惧,与许景对视。
“如何?那要看谢小姐如何做。”
许景轻笑,挑起谢庭蕴下巴轻笑道。
“大人若求财,在下可谓大人筹集白银十万。”
“如若求官,我谢家也能为大人求得一个三品官位。”
谢庭蕴身子微微颤抖,对眼前的许景似乎有着莫名恐惧。
谢庭蕴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只觉得眼前之人那一双平静眼眸下,藏着万千心思,犹如一片平静汪洋。
哪怕不见丝毫波涛,依旧能够轻易吞没千丈巨舰。
“这些,我都看不上。”
许景轻轻一笑,手已顺着谢庭蕴脸庞轻轻滑落,停留在谢庭蕴腰间系带之上。
“大人,您可要想好了!”
“我谢家虽在这上京之中,算不得什么大门大户。可在兖州亦是立足数百年之大户。”
“如若您轻薄于我,下场如何,您心中大抵有结果。”
谢庭蕴咬着牙告诫道。
“怎的?一个小小谢家还真能让我畏惧?”
许景猛的一抽,谢庭蕴衣物散开。
那被朦胧衣物遮蔽的玲珑身材。
“你胆敢放肆!”
谢庭蕴曾几何时被人这般轻薄。
咬着牙怒视许景,双手死死抓着衣物。
“啧啧啧,谢小姐这一副娇躯若换上一袭裙摆才算不埋没。穿着这青衫,倒是有些委屈了。”
许景啧啧打趣着谢庭蕴,言语轻佻。
“滚!滚出去!”
谢庭蕴怒火写满脸,指着门的方向压低声音吼道。
“谢小姐若是这般,可就不美了。”
许景将谢庭蕴扯入怀中,手在其腰间轻轻摩挲。
那触感惹得谢庭蕴浑身颤抖。
“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庭蕴已顾不上尊称,怒视许景言语没有半点客气。
“想怎样?自然是想与谢姑娘做一笔交易。”
许景哈哈大笑,靠在谢庭蕴耳侧低声说着。
“交易?什么交易。”
谢庭蕴心生紧绷,只要许景再有进一步举动,她便是拼着暴露身份也要喊出来。
“我保你日后殿试之上,不出意外。官场之上如何平步青云都不牵连家族。”
“如何?”
许景压低声音,在谢庭蕴耳侧低声回答。
这话让谢庭蕴浑身一僵,脑袋空白。
暮登天子堂,可是她心中最大愿望。
大笑,谢庭蕴便自觉,女子未必不如男。
如若给她一个机会,她必定会去证明这一切。
只可惜,以女子身份,她甚至连乡试都没资格参与。
如今,许景将这样一个充满诱惑的选择摆在她面前,谢庭蕴一时间都有些无法选择。
犹豫再三,谢庭蕴仰头望着许景问:“不止阁下所求为何?”
“很简单,美人在侧。”
话毕,许景毫不犹豫吻下去。
谢庭蕴双颊微红,用力抓着许景衣物,想要推开许景。
撕扯之间,许景衣物间那一抹黄让谢庭蕴双目瞪圆。
“你,你是陛下!”
谢庭蕴盯着许景满眼难以置信。
“有意思,居然还能猜出来?”
许景抹了嘴角浅浅牙痕打量眼前姑娘。
“既然明白,那接下来可就不许再咬朕。”
许景一把抱住谢庭蕴再度吻下去。
谢庭蕴挣扎着,推搡许景。
便是帝王又如何?她不愿意,谁都不能左右自己的选择!
可她一介女子,气力如何比得上眼前这位七品武者的许景?
好一会,许景尝尽美人唇后,方才松开谢庭蕴。
“你混蛋!”
谢庭蕴满眼泪水,摸着嘴巴委屈望着许景。
“哭什么?朕可能让你实现心中抱负,成为朕的女人又如何?”
许景玩味打量着这位才女轻笑问。
“身为陛下便可肆意妄为?我就是不服!”
谢庭蕴昂起胸怒视许景大喊。
“公子,怎么了?”
屋外丫鬟似乎也听见一些异响,低声询问。
“怎的?要不要让外人都知道,你乃是一介女儿身?”
许景侧目往外望去。
谢庭蕴慌乱不已,她嘴上硬可真要开罪帝王,惹得谢家满门受此牵连,却又是万万做不到的。
只能以祈求目光望向许景。
“无事,只是与这位大人相谈甚欢一时间打碎了些东西。”
谢庭蕴声音颤抖解释着,身子却被许景随意蹂躏着。
“够了吧!”
谢庭蕴怒目瞪着许景,身子寒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