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风无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好,那就等宁伯父回来之后再谈。”
“这就对了。”宁母笑着说道,立马安排佣人带江辰风去洗漱,收拾房间。
眼睁睁看江辰风离开,还要在家里住下来,宁雨曦不满道:“妈,你为什么不答应退婚,我不想嫁给他。”
“妈也是无奈之举!”宁母叹了口气,“你爸爸自从几年前失踪,至今音信无,你哥又被人暗中诅咒,宁家实是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
宁雨曦脸色变了,“情况真有这么严重嘛?”
“唉,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宁母脸色沉重,“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势力在想着吞并宁氏集团。”
“哼,都是一群欺软怕硬之辈。”宁雨曦怒道,“以前爸爸在时,他们哪里敢打集团的主意,妈,你放心,现在我回来了,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应付。”
宁母暗暗摇头,他不否认女儿的能力,但有些事只有男人才能做,这也是他为何留下江辰风的原因。
“妈知道你不想嫁给小江,但不要耍性子,等集团渡过危机,你若是真不喜欢他,妈自会帮你把婚事退了。”
“我知道了,我会试着和他好好相处的。”
宁雨曦点头。
一旁的刘鼎天开口,“宁夫人,雨曦,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出对则天下诅咒之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宁母缓缓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能给天儿下诅咒之人,必定是天儿极亲密之人,雨曦,我负责家里,你负责集团,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说到最后,宁母语气中满是煞意,作为母亲,她绝不容忍任何人伤害她儿子。
“妈,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这个人找出来。”
宁雨曦俏脸含煞,敢对她哥动手,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半小时后!
宁则天醒来,听母亲说完前因后果,他笑道:“这么说我的命还是未来妹夫救的,待会我可要好好感谢他一番。”
宁雨曦翻了个白眼,“哥,什么未来妹夫,他一个乡巴佬也想娶我,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人说梦!”
宁则天笑笑,转头问正给自己把脉的刘鼎天,“刘神医,我的身体如何?”
刘鼎天笑道:“身体无大碍,就是有些虚弱,我开些补身体的方子,吃上一个月也就没事了。”
洗漱完的江辰风来到客厅,刚好听到这句话,立马开口:“不,他不能吃药!”
所有人同时转头。
宁母眼睛一亮,之前还没觉得,没想到洗漱过后的小江这么帅,不错,不错,就这长相,和雨曦也相配!
宁雨曦也有片刻的失神,但回过神后就是不屑。
哼,帅有什么用,再帅也是个乡巴佬!
宁则天看着江辰风,干净,江辰风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像是清晨的露珠一般干净纯粹,其次便是压力,他也是习武之人,感受到了从江辰风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压力。
妹妹的这位未婚夫不简单啊!
宁则天笑道:“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知道了,感谢你救了我的命。”
江辰风摆手,“谢就不用了,我现在只想快点把婚退了,然后走人!”
又是这句话!
宁雨曦鼓起腮帮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长的很丑嘛?”
她可是临海三大美人之一,追她的男人能排几条街,怎么到了江辰风这里,就这么不受待见!
闻言,江辰风对着宁雨曦上上下下打量,让宁雨曦心里毛毛的,但还是强撑着挺胸抬头。
“怎么样?是不是被本小姐的美貌迷住了!”
“你想多了。”江辰风毫不客气,“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自恋。”
“你……”
“好了,雨曦,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宁母打圆场笑道。
见老妈开口了,宁雨曦只能不甘地冲着江辰风哼一声,小虎牙暗磨。
可恶的家伙,迟早要你好看!
“江小兄弟!”刘鼎天开口,“你刚刚说则天不能吃药是何故?”
江辰风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他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脉象平和,沉稳,但无力,所以我才想着给他开一张进补的方子,让他早日恢复!”
江辰风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他只是大病一场后导致的身体虚弱,进补无可厚非,但他中的是蛊虫咒,且蛊虫在他体内盘踞日久,如今虽已被祛除,但他的身体机能也被蛊虫破坏殆尽,此时进补,只会虚不受补!”
听完,刘鼎天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是我想当然了!”
宁母紧张道:“小江,天儿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此言一出,连宁雨曦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两只杏眼紧紧盯着江辰风,神色中满是紧张。
“不会,只是会让他有三个月的虚弱期,三个月内,不能出一点问题,一个小小的感冒都能要了他的命!”
“呼……”宁母长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三个月而已。”
宁雨曦也松了口气,连带着看江辰风也顺眼了一些。
哼哼,看在他对哥哥尽心尽力的份上,本小姐可以对他从轻发落。
“要三个月这么久!”宁则天皱眉,如今财团四周虎狼环伺,岌岌可危,他怎么能在床上躺三个月之久,急忙抬头问江辰风。
“有没有办法能让身体尽快恢复。”
江辰风点头:“有的!”
宁则天双眼一亮:“是什么?”
“找出给你下蛊虫咒之人,逼问他下的是何等蛊虫,对症下药,便可缩短恢复时间。”
宁则天缓缓点头,和宁母,刘鼎天交换了一下眼神,问题又被绕了回来,还是要找到下咒之人。
“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尽快找到下咒害你的人。”
宁雨曦拍着胸脯保证。
江辰风对这个下咒之人也很感兴趣,据他所知,蛊虫只生长在南疆,而这里是临海,两者间隔数以万里计,把蛊虫从南疆运至临海,花费的代价不可谓不大!
而花费如此大的代价只是为了要宁则天的命?他不信,背后必然还有更深层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