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丹凤抿抿唇,说道“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还会武功,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自保,你们还是关心一下沧馨吧。”
听见上官丹凤的话,两人这才看向沧馨。
沧馨有些艰难地笑笑,说道“抱歉,可能是受了风寒,我睡一觉就行了。”
她的脸色实在是苍白,看着不像是睡一觉就能解决问题的事,反而更像是晕车了。
武植看向白玉堂,说道“劳烦五爷替我看看两位了,我去找点东西来。”
白玉堂看向武植,有一些诧异地点点头,说道“我们先走,你能赶上来吧?”
武植点头,便窜出了马车。
一出马车就感受到了外面冷冽的寒风,武植其实挺喜欢这种天气的,每次寒风吹过他身体的时候,那种冷冽的滋味,总让他感觉不太冷,更像是凉爽。
南方的寒风除外。
武植的眼睛到处看了看,便看到了自己的目标。
古代时候北方的橘子可以说是桔子,很酸,一点都不甜,但是橘子这种又是很容易发芽的,落地便容易冒芽,以前在路边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两棵小小的野橘树。
若是在平常,让武植去吃又酸又涩的橘子,武植是一点都不愿意的,但是现在,他却得去找这种又酸又涩的橘子。
在冬天还没有落地的橘子,虽然看着没有什么异样,里面的水份却有可能已经是干的了,只有橘红色的外皮十分显眼。
武植朝着那点橘红色的方向跳去。
白玉堂看向武植的方向,说道“你男人倒是一点都不在乎你会不会吃醋。”
上官丹凤轻轻地拍着沧馨的后背,说道“我不担心,毕竟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是我,最后的人,也只能是我。”
说到这的时候,上官丹凤的眼神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点让白玉堂都胆寒的感觉。
他打了个哆嗦,说道“你们女人真可怕。”
但是这对话,却只有白玉堂和上官丹凤知晓,因为在沧馨晕车严重的时候,上官丹凤便已经点了沧馨的睡穴。
果然,睡着了以后的沧馨,脸色反而好看了一些。
白玉堂的脚在马车下摆了摆,说道“果然啊,我还是不要成家的好,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上官丹凤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她的笑依旧是那么明艳,甚至还带着一些羞涩,但是白玉堂却清楚上官丹凤根本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纯善柔软。
不多时,武植也回来了,他手里面拿着几个橘子,很圆,表皮居然皱得不厉害,武植把橘子在手里抛了抛,说道“怎么样,我找了可久了。”
上官丹凤问道“你拿这橘子做什么?肯定很酸的。”
武植摇摇头,说道“酸才好,酸了能提神,就没有那么晕车了。”
他妹妹以前也晕车,他每次都会给妹妹准备一些橘子,就算是不酸,橘子皮的味道也能提一些神。
武植对于这方面,还是有一些自己的法子的。
“沧馨呢?”
“已经睡了。”
上官丹凤微微让开了身子,让武植进来。
武植身上本来就有伤,都还没好全,现在应该累得不行了。
果然,武植一进去就瘫坐在了马车上,说道“真是累死了,走的时候背后还酸。”
白玉堂在外面赶车,听见武植的话,就说道“你早说让我去就行了嘛,何必要自己走。”
武植摇头说道“我受着伤,不好动手,你身手好,留在这里比较好。”
听见武植的话,白玉堂就不说话了。
一路上竟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唯一不开心的就是干粮已经冻得有一些硬了,放在暖炉上烤了好久才软和一些,但是里面却还是冷硬的。
“这里就是万梅山庄?”
白玉堂停了马车,看向山腰上的一个大庄子。
不怪他从未见过万梅山庄,却一眼认出了这就是万梅山庄,只因为现在正值寒冬,山庄里面的梅花都开了,艳红的一片,甚是喜人。
武植撩起车帘看去,说道“是这里。”
白玉堂制止了武植要下来的动作,说道“你待好,五爷赶车上去。”
武植看着这陡峭的路,说道“这”
白玉堂冷了脸,说道“你不信五爷?”
“信信信!”
武植立马缩了回去,等着白玉堂赶车。
上山的路果然是一路坎坷的,沧馨的手紧紧的捏着手里面的酸桔,没有吃,只是在难受的时候才把酸桔放在鼻子下面嗅着,想吐的感觉便会淡上一些。
一辆马车上来,万梅山庄上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更何况这辆马车他们还眼熟得不行。
“您是”
门童看着白玉堂,有一些迟疑的问道。
白玉堂跳下了马车,说道“我是厉鬼,你怕不怕?”
白玉堂原本只是开玩笑,就看到门童尖叫了一声,猛地关上了门。
白玉堂“”
他转头看向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武植,说道“西门吹雪的门童胆子这么小?”
武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谁知白玉堂这话刚一出来,就看到门又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缝,说道“我才不怕,我就是应和你一下,免得你尴尬。”
这话说得,武植特别喜欢这一套。
白玉堂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武植便笑道“你们庄主在吗?”
门童点点头,打开了大门,说道“庄主猜到你们要来,便让我在这里等你们。”
武植有一些懵逼,难不成西门吹雪还兼职当玄学大师了?
但还是一行人跟着门童进了门。
门童叽叽喳喳地说道“白公子,白夫人,你们可是好久都没来了,山庄里面的人都想你们了,花婶还给你们做了好多小衣服,等着你们有孩子了就能直接穿了。”
武植有一些尴尬地笑笑。
说到小孩,他和上官丹凤至今都还没有圆房呢。
他有一些尴尬地看向上官丹凤,上官丹凤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看武植。
门童没有看见两人的反应,把他们带到了后院,说道“这个时候庄主应该和叶城叶公子在下棋呢。”
武植没有忽视门童的口误,却也没在意,只是跟着门童走到了万梅山庄的后院,看到两个人坐在石凳上下棋,就说道“你们倒是好闲心啊,这么冷的天也不进屋去下棋。”
西门吹雪抬起头,看向武植,说道“你也很闲,这种天居然没有待在客栈里面。”
听见西门吹雪这句话,武植立马皱起了眉,他转头看向之前带路的那个门童,却发现门童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武植看向白玉堂,说道“你有注意到那个门童是什么时候走的吗?”
白玉堂这才发现,那个门童竟然在他们谈话间便悄然离开了。
武植没有察觉到很正常,但是他居然也没察觉到,这便是大大的不正常了。
武植看向西门吹雪,谁知西门吹雪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说道“估计是父亲的人,不用管。”
叶孤城听见西门吹雪提起自己的父亲,不由得有一些好奇。
因为他也曾因为西门吹雪的剑而关注过西门吹雪,可以说万梅山庄的一切,他都略知一二,但是关于西门吹雪的双亲却没有人知晓。
有人说过西门吹雪的父亲是一方剑客,才能教出西门吹雪这般爱剑之人。
也有人说西门吹雪的父亲是名医,西门吹雪向他显示的医术也表明了西门吹雪对于医术的见解十分高明。
但是看到西门吹雪略有一些阴沉的脸色,叶孤城便没有开口问。
武植知道西门吹雪的父亲是谁,于是便百无忌惮了,说道“他难不成是怕我泄露他的计划,想要警告我一番?”
武植这句话其实也有暗暗挑拨西门吹雪和玉罗刹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西门吹雪本来就对玉罗刹的身份不满,更是看不惯玉罗刹的所作所为。
果不其然,西门吹雪听见了他的话以后,脸色便阴沉了下来,说道“若是他真是这个想法,我向你道歉。”
武植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就是沧馨现在身体不好,你帮她看看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武植说出沧馨身体不好的时候,西门吹雪的脸色好像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但是等到武植仔细去看的时候,西门吹雪的脸色好像一点都没变,只是看向叶孤城。
叶孤城朝着西门吹雪点了点头,于是西门吹雪才说道“我去替她看看。”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武植看着西门吹雪的背影,有些纳闷的挠头说道“我有告诉西门吹雪沧馨现在在哪吗?”
白玉堂摇摇头,他一直别在腰间的折扇“刷”地一下展开,慢慢地摇了摇,说道“可见啊,是春心萌动之时,什么都管不住咯。”
听见白玉堂的话,武植的表情都要震惊裂了,他看向白玉堂,说道“你有过红颜知己吗?你有喜欢的女生吗?”
白玉堂原本还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武植给震到了,他手上的动作都停了,恼羞成怒地说道“你是在看不起五爷吗!从来都是别的女人喜欢五爷,五爷都是不屑于去理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