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画拉着秦思琴就一路小跑,路上没少给二姐洗脑,让秦思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程大夫倒是不忙,本来他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除了附近村子里的人,没几个人知道他。
“嗯,你没啥毛病了,日后不要受凉,还是要多保暖。行了,不用开药了。”
“程大夫,我们还有人要来看病,是腿受伤了,就在后边。”秦思画看着程大夫又要去喝茶去了,就提醒了一句。
说话间顾守正他们就进来了,程大夫一看傅兵的腿,就进入了状态,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你这腿做过手术,看样子像是刘一刀的手艺。”
齐天有点懵,连谁做的手术都知道?这小山村还真有能人啊!
傅兵也是惊讶的不得了,本来他也没把这次看病放在心上,没想到给了自己那么大的一个惊喜!
“大夫,你怎么看出来的?有问题吗?”
“看病的人没毛病,只不过西医的办法还是不行了,你这是伤了经脉了。是不是一到晚上就隐隐作痛?”
程大夫摇摇头,这腿有点难啊!
“大夫,我哥这腿能不能好?”齐天忙不迭的问,这要是领导知道了,还不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好!
“好是能好……不过,得半年的时间调理,而且得遵循我的医嘱,不能随意的走动。”
程大夫摸了摸下巴,要是没做手术的话,可能时间没那么长。
“大夫,我可以!半年没啥,只要和正常人一样就行!”
傅兵没有犹豫,要是能好自己不嫌弃时间长,要知道他的腿帝都里的大夫几乎看了一个遍,都没有打包票的。
“那没啥问题,就看你自我控制的如何了,后期的复健也得费点功夫,说不定会非常受罪。”
程大夫心里有数,典型的接上了骨头没接上经脉,不过也不能怪刘一刀,他就那水平了。
“程大夫,你能不能说说,这半年如何的医治呢?时间有点太长了……”齐天挠挠头,他还是有点担心,想问的清楚点。
“外敷内服,每天泡药。他的经脉受损,你用西医的办法是治不好的,我也不是吹,全国的大夫里,除了我没人能治得好这条腿。
你们今天能找到我,也是你哥的运气。还嫌弃时间长?半年换一辈子,哪个时间长?”
程大夫有点小脾气,见状就有点不乐意了。
“程大夫,你别生气,他是外边来的,不了解您的名声,以后他就知道了。”顾守正赶紧灭火,这位本事大脾气也大。
“成吧,今天先给你开方子,以后一周一次来这我给你随时调整药方子。”
程大夫看了看傅兵,正主倒是还挺听话的,那就算了。提笔刷刷刷写下了一张方子,拿着就去药房抓药去了,不多时就给了三大兜子药。
“外敷内服的都给你写明白了,这是一周的量,拿回去吧!还有你这诊费和丫头的不一样,一次一结,概不赊账!”
傅兵能是那赊账的人吗,齐天为了弥补赶紧的拿出了钱给程大夫,诊费和药费给完了,程大夫大手一挥就赶人了。
秦思画和秦思琴全程没说话,毕竟也插不上话,秦思画一直在观察傅兵,他对自己的腿很在意,程大夫能治好,傅兵的精气神马上就不一样了。
还是得再看看再说吧!估计爸妈也不会一下子定下二姐的婚事的。
秦思琴倒是打心眼里为傅兵高兴,完全没有任何的隐忧,看到秦思画不知道说啥好,二姐这性子啊!
找个心眼子多的就怕二姐被坑了,找个老实的也怕两人老实到了一起去了,这日子过的也是艰难……
秦思画和顾守正对视了一眼,实在是太难了!
回到秦家,苗绣听说傅兵的腿有法子,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她和秦思画想到了一起去了。
傅兵的腿能不能好,有很大的差别,腿不好,就怕他心里是屈就了思琴,腿能好的话,他的选择就多了。
苗绣不得不想的多点,思琴那性子是有点愁人,温柔善良,完全不会把人往坏处想,也不知道她和秦长生那性子的人,咋生出那样一眼看到底的孩子。
秦思书的性子也是有点直,不喜欢绕弯子,可是思书有一点性别优势,他就算是吃亏也是个大男人。
就算是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婚姻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相当于第二次投胎了,就算是你能独立自主,要是瞎了眼找个不好的队友,日子也挺难。
“小兵啊,晚上在这吃饭,姑姑给你做你喜欢的疙瘩汤!让小齐回去跟你干爹说一声去!”
苗绣是想问问傅兵,他爹后找那老婆的事儿,多了解一点也是好的,齐天在这多少有点不方便的。
傅兵点点头,把药材交给了齐天,让他一会儿再回来吃饭,要不然他自己走不到家里。
齐天没那么多心眼子,他还沉浸在傅兵的腿能好的消息里,恨不得插上翅膀去县城给领导打个电话。
没多想接过了东西就走了,他得先去苗家报个喜讯!
苗绣看到齐天走了,才拉家常式的问了起来。
“小兵,你这几年过的咋样?我听说你爸又娶了?那人好相处吗?”
傅兵心里明镜似的,姑姑这是在掂量,他心里暗暗地发苦,爹啊,你要坑死儿子了!
“姑姑,我当兵这几年,就回去了一次。相处的时间实在不多,刘姨倒是个和气人,到我爸饮食起居照顾的不错。”
傅兵也没说实话,可是苗绣是个干啥的,她早就在苗韧那里听到了风声了。
“那就好,你爸打了半辈子的仗了,也是该有个人热热乎乎的做点饭。你做儿子的也不常回去,就尊着就是了。我听说还带了个孩子?”
“是啊,比我小一岁,是个闺女。我也不是太熟,就见过几次。日后我也不会跟我爸住一起。
姑姑,我这几年当兵攒了点钱,以后工作安排在哪儿,就在哪儿买个小房子,就能安家了。我爸高兴就行,我当儿子的也不好管。”
苗绣有一搭无一搭的拉着家常,她敏感的发现,傅兵说起那个女孩的时候,有一种微妙的厌恶感,恐怕是有点啥故事。
在他这问不出来的话,还得旁敲侧击的问问那个齐天,大哥说他是警卫员,看来对傅家是比较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