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跟她没关系,她都只跟着你!你说你们是不是有私情?是不是?是不是!”
男人冷若寒冰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转头呵斥道,“出去。”
“我的衣服肮了。”女人可怜兮兮地扁着嘴。
“出去!”
女人吓得一缩脖子,动动嘴巴,最后还是走了出去,她慢吞吞关上门,眼神不舍。
青烟趁着他在看门口,抓起传音器蹑手蹑脚想躲起来,突然后脖子一紧。
她被揪了起来。
“你敢虐待我?”她像炸毛的狮子,鼻子发红。
还没碰到,她就哇啦哇啦喊疼。
从风叹了口气,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虐待你?”
青烟整个人悬空,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别想摔我屁股墩。”她手臂缠紧。
从风走了进去,把她摁在床上,见她要跑,用棉被把她裹成个大肉粽。
见他脸色一直黑着,青烟抿了抿唇,主动坦白。
“我什么也没说,真的,大师姐那么聪明,她还会术数,她可以算到天机,更何况是我们这种凡夫俗子的俗事,对!肯定就是这样,可能不止算到了,可能她还可以看到!”
青烟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她抓住被子把自己裹紧,“喂?她不会真的能看到吧?我身材这么好,她肯定会嫉妒的吧?怪不得她刚才要抓狂。”
从风:“……”
从风:“你就担心这个?”
那要担心什么?男的被看一下又不吃亏。
有点变.态的被看了还兴奋呢。
青烟眼珠子乱转,就是不看他。
从风知道她想的没好事,闭上嘴巴省得气人。
他把外头的卤鸭掌拿进来,递给她,“吃吧。”
吃得开心了,好把事情说清楚。
青烟闻到香喷喷的鸭掌,不在意他施舍乞丐一般的口吻,笑眯眯地伸手。
刚要碰到,鸭掌就飞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拿什么开玩笑也不能拿吃的开玩笑啊!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抬头。
从风看到她委屈吧啦的样子,低笑出声,见她又要恼了,他很正经地说道:“那晚我是被温莲蕊压制了!”
“哦。”我敷衍地回应,眼珠子盯着鸭掌。
从风到底舍不得饿着她,拿起一只鸭掌喂她。
鸭掌只有自己拿着啃才好吃,她伸手要,他不给,她就握着他的手腕往嘴里塞。
吃了一会儿她觉得这样也挺好,手不油。
从风本想借着喂食培养感情,哪知她纯粹就是把他的手当工具,最后他把鸭掌都给她,让她自己吃。
他洗手回来,她已经把盘子放在枕头上了。
“邋遢。”他坐下,把人抱在自己腿上。
青烟满心满眼的鸭掌,被安置在哪里就是哪里。
她靠着他,像个老鼠一样啃着。
从风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药是大师姐给你的吧?”
过去的事他怎么总是要提?
好汉不提当年勇,他都那副不行的样子还有脸反复说?
不知想到了什么,青烟脸一红,剜了他一眼,嘴巴没停。
从风把她粘在嘴角的发丝勾到耳后,盯着她小巧可爱的耳朵,心猿意马。
“她都告诉你了?”
热气喷洒在脖子上,青烟才意识到他靠得太近了,近到两人的呼吸都若有似无地纠缠着。
空气变得危险而躁动,是谁的心跳扑通扑通?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她用手肘捅了他的腰一下,拉开距离,“你不说还不准她说?”
从风勾着她的腰,无奈地笑了笑,“我就是不希望你因此勉强自己。”
还好吧,也不算太勉强。
过程挺新奇的,她享受到了服务,也不算吃亏。
就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青烟心里嘀咕。
不过她没说出来,要不然他还以为自己很饥.渴呢。
从风见她不吭声,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笑着安慰,“放心吧,我到底是它主子,难不成还会受它牵制。”
青烟抬头看他,“你是它主子,它要你不行你还不是照样不行。”
从风:“……”
从风嘴角抽了一下,又抽了一下。
“这事就过不去了是吧!既然你这么介意,不如我们再试试,这次肯定行!”他咬牙切齿地说。
青烟见他像狗一样扑下来,连忙把鸭掌塞给他,“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从风挑眉,就着她吃过的地方咬了一口,“知道怕了?下次看你还说不说。”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
青烟摇头,“不说了,我谁也不说,你也冷静一点,太激动对于病情没有好处,一次不行不要急于表现,要是又不行,次次不行,会严重打击你的自信心,影响后续治疗,咱们一步步来,先从心理疏导和改善生活方式开始……”
她医魂附体,口苦婆心地劝导。
一次不行?
又不行?
次次不行?
再行的男人被她这样说都要不行了。
“嘴巴不会说话就闭上!”
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青烟觉得自己一心为他考虑他却不领情,气得打算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狗……唔!”
一句话没骂完,她就被封了口。
男人有点强硬,带了几分惩罚的意味,霸道地圈住她,非要吻得她服软不可。
青烟害羞了一下下,觉得嘴皮子被磨得有点疼,邪火窜上来,趁着他舌头过来,小尖牙一发狠,咬得他怀疑人生。
“嘶!”
从风疼得松开她,闭上眼睛等疼痛的感觉过去
青烟抄起长枕头挡在两人中间,警惕地盯着他。
见他嘴角带着血,皱着眉头,青烟心里还有一丝丝愧疚,瞥见屏风外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她这一丝丝愧疚都烟消云散了。
“你的桃花债自己解决!”
她扯起被子蒙住自己不理他。
从风担心她闷坏,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才转头看向外面。
在屏风外偷看的人见他看过来,连忙缩回去躲着。
从风起身走出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警告道。
女人扯着自己都是泥水的衣袖抹脸。
“怎么会不认识,以前你还帮我疗伤,抱着我,和我睡,喂我吃瓜子,你怎么能翻脸无情呢?”
女人絮絮叨叨。
咻!
屏风后头忽然飞来一块大瓷盘,直朝从风的脑门子砸去。
从风偏头一躲,磁盘砸在地上,发出脆响,碎得稀巴烂,足见丢盘子的人是下足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