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放心你和孩子,你忘了上次威胁你的那个恶作剧,我担心有人要帮舒雁害你。”
素素只觉心中暖暖的,柔声说:“你自己也要小心,我总觉得舒雁被抓后的行为有些古怪,如果有人要害我,也不会单单只害我,你也一定要小心。”
秦天翼感慨地说:“秦太太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总算知道关心老公了。”
“说得我好像从来都没关心过你似的。”素素不由嘟起嘴,不理他。
秦天翼突然转头在她侧脸亲了下,素素立刻吓得红了脸叫道:“不要命了,小心开车!”
“遵命秦太太,我们这就回家睡觉。”
“讨厌。”
“你别想歪了,我真得很困了,不像你属猪的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
“谁属猪,你才属猪!”她和秦天翼一路上斗起嘴来,只觉心情好多了。
……
第二天,她去工作室上班,有三个保镖跟着。
她没再让保镖守在办公室门口,而是让他们没事时都在休息区歇着,对其他人就说是为工作室请的安保人员。
上午在忙碌的间隙,她去茶水间倒水时发现索菲也不在办公室里。
平日只要索菲在工作室就会不停地主动往她的办公室跑,今天倒是奇怪了。
她端着水杯来到前台,问:“张婷,索菲来上班没”
“素素姐,她今天没来。”张婷说着拿出一份合同,交给素素,“这是她昨晚下班时让我给你的。”
素素拿过来一看说:“这不是和rj的合约吗”
张婷点头说:“索菲昨天回来想把这合同放到你办公室,我没让她进去。她不会是为这事生气了就不来上班了吧”
“你为什么不让她进我的办公室”
“这个,你那天不是交待我,你不在时不准任何人进你的办公室吗所以你不在时我就把门给锁了……”
“好了,没事的。”素素没有责怪张婷说,“她也不会为这事生气,应该是有什么事没来,我待会联系她。”
说着素素准备回办公室,张婷似乎有话要说,又叫住她,“素素姐,我昨晚联系过诗诗,就是关心下她腹泻好些没……”
“对了,她昨天去医院看过后腹泻好些没,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吗”素素想起这事问。
张婷回答说:“嗯,医生说诗诗是食物中毒,还好没什么大碍,打了针开了药,应该休息一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以后让她吃东西注意点,尤其是早餐不要在些不卫生的小摊点买……”
“素素姐,诗诗说昨天一早索菲给她买的早餐,她吃了索菲好心给她带的早餐就开始拉肚子……”张婷越说声音越小,不由咬了咬牙。
素素微微一愣,说:“你们是说索菲害得诗诗腹泻的”
张婷立刻摆手说:“没有,没有,我们就是闲聊,只有可能是索菲找得买早餐的位置不卫生。”
“嗯,她从小在国外长大,来澜城没多久,对于这边的早餐摊点不了解也很正常。”素素说着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后,素素捧着茶杯想到刚才张婷的话,心中有点发毛。
昨天一早索菲那么想跟着她去rj签约,这时正好诗诗又出现了严重的腹泻,而诗诗腹泻会是因为吃了索菲带来的早餐吗
还有索菲手里早就有了诗诗备好的资料,这些全是巧合吗
如果不是巧合,那索菲的心理问题已经很可怕了。
不行,今天她就得抽空去问下心理医生,得把索菲送到专业医院里去治疗。
下午素素去到了心理医生的诊所,向心理医生询问上几次索菲来看病的情况。
虽然每次都是她陪着索菲来就诊,但这边为保护病人的**,一般都是让她在外面等着,由心理医生单独和索菲以聊天的形式治疗。
心理医生还是很抱歉地和素素说:“你说得叫索菲的这个病人,她是成年人,你和她之间没有监护关系,我还是不能向你透露病人的**,也怕会影响对她后期的治疗。”
素素解释说:“我也不是想知道她具体和你说了些什么,只是想请教下,她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吗会不会做出一些对他人有危害的事,就是,就是,也不是说过激行为吧,就是做些和她以往个性完全不同的事,暗中害人,让人不易察觉的行为。”
“也不是没可能。”医生看了看她问,“在澜城她没有别的亲人了吗”
“没有,我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先前在国外因为受了很严重的打击,我才把她接到这里来,给她换个环境的。所以我只是想为她好,并不会妨碍你们的治疗。”素素总觉得这位心理医生有什么话要说。
心理医生沉默了一会说:“那好吧,可以这样说,她每次和我交谈时都没说真话,在努力把自己装扮成个正常人。我想帮她却有种无从入手的感觉,她是我见过的比较棘手的病人。她不相信医生,或则说不相信任何人,觉得自己没病,一直在自己努力控制自己的病情,可这控制不好只会朝另一个极端发展。”
“那该怎么办”素素忙问,“她待在正常人中会危害别人吗,可以让她住院治疗吗”
“据我上几次对她的判断,她应该不具有危害性。我觉得她的主要问题是不自信,总觉得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就会变得郁闷焦虑,没法自持。”医生想了想说,“至于你说得危害我还没看出来,也或许是她隐藏的很好,没让我看出来,你是不是发现了她最近有些危害性的行为”
素素心揪地说:“不好说吧,也只是我的猜测。”
“这样吧,她这情况住院治疗效果应该会更好。”医生说,“我有个朋友开了个心理疾病治疗中心,那里可以住院。让她入住进去,连续的治疗一段时间,说不定可以彻底好起来。”
“那太好了,我不希望她再受这种精神折\/磨,以前她是个很开朗自信的女孩。”
医生理解地说:“我明白,得上这种抑郁人格障碍心理疾病的人确实很痛苦,对于他们来说,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我也希望你的朋友能彻底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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