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芸笑了，便捷付的容量自己用都不够，还往外租容量，这怎么可能呢。
于是马芸芸就把实情说了一遍：“真的抱歉，我们的便捷付到现在还处于调试阶段，自己都吃不准系统有没有问题，怎么敢接入其他公司的后台。”
“好吧！打扰了马总。”孔子民干净利落的结束谈话，都这样说了，也没有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回到酒店，孔子民就把情况说了一遍。
听后，戚国安神色凝重，虽然房间有空调，但额头还是冒出密密匝匝的细汗，所有的压力都在他身上了。
要是盘古公司这边谈不下来，怎么回去交差呢！
巨大的压力就好像一块巨石压的戚国安喘不过气，晚上他翻来覆去想着明天该怎么和吴正天谈呢。
吴正天这边，在接到了的预约涵后，就立马去了凡人科技，当面汇报。
在一个月前，林不凡就把战场分析的很透彻了，随着订单的大量增加，平台会流失很多订单，销售量、利润同时下降，等支付通问世之后，就会来租借我们的支付系统。
一切都在林不凡的预料中。
也是符合情理的。
凡人科技。
林不凡的办公室内。
“老板，一切如你所料，发来了预约涵，明天早上点见面。”吴正天说道。
“嗯，他们来就是为了租借支付通来的。”林不凡淡淡道。
“那我们是租呢还是不租”吴正天问道。
林不凡摸摸下巴，饶有兴致的问吴正天：“你觉得呢”
吴正天神色陡然肃然，思忖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可以租，一是我们的容量够；二是可以多一笔额外收入；三可以联合一起攻击巴巴公司。”
林不凡点点头说道：“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我的想法是不借。一，你说支付通容量够，只是目前够，未来订单突破一千万、一亿的时候，你觉得还够吗”
吴正天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能有那么多的订单吗
“二，目前的资金储备已经见底，不然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做个支付平台，一个都快没资金的公司，你指望他给你多少租借金三瓜两枣的我们也不稀罕，对不对”
“对对对，是我短浅了。”吴正天赶忙低头表态。
“三，你说可以联合一起攻击巴巴公司，我打个比喻，狮子是巴巴公司，东北虎是盘古公司，是一条狗，狮子和东北虎打架，多一条狗和少一条狗，你觉得会影响战局吗搞不好还是多余的，你可听过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有时候有帮手还是没帮手的好。”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好押韵呀，好生动的比喻，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句话。
吴正天心里暗暗想，同时对林不凡的判断敬佩的五体投地。
“把重点和心思都放在运营上，商务平台最核心的就点，第一浏览体验，页面、类型设置都要人性化，简单化，让人浏览、点击都轻松方便，明白易懂；第二，让商家能赚到钱，让买家买到便宜；第三，支付安全可靠有保证；第四，物流快速。”
“听老板一席话，我感觉我之前学的都是枉然，哎，要是早点能认识老板，我至少能达到老板境界的百分之一。”吴正天拍着马屁。
“哈哈哈，吴总，没看出来哈，你还会拍马屁，好了，该说的都说了，用心做事，未来你前途无量。”
“谢谢老板！”
翌日点。
盘古大楼。
之前这栋楼叫宝龙大厦，后改名叫盘古大楼，也就是盘古公司总部。
戚国安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助手来到了盘古公司。
秘书说助手不能见吴总，吴总只和领队谈。
于是戚国安就进了吴正天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气派，足足有平米，除了卫生间外，还有会客厅和小房间，跟套房没什么区别。
客厅内，吴正天摆了茶龙道，一边寒暄，一边泡茶，洗茶，然后沏茶，“来，戚总，尝一尝，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
“好。”戚国安酌了一口后，就夸张的说道，“真是好茶，甘甜可口，带着浓香，龙井茶果真是炎夏瑰宝。”
“哈哈哈，戚总也是茶道中人。”
“不敢不敢，在吴总面前我就是个刚入道的小弟。”说着戚国安谦卑的低头。
“戚总，你太谦虚了，既然都是爱茶之人，我相信，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吴正天东拉西扯的又说起了白茶、普洱茶。
戚国安心里焦急，又叫苦，我又不懂茶，你和我说那么多茶，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打断说正题，但吴正天说的那么开心，滔滔不绝的，怎么能打断他呢。
足足说了半小时，戚国安人都要崩溃了。
吴正天是故意的，就是戏耍戚国安，子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得到了一个情报，戚国安来杭城，不止约见了自己，还去见了马芸芸，这明显就是两头倒，而且他也知道马芸芸已经拒绝了他们。
哪怕不知道，吴正天也知道，以便捷付现在的容量，运算力，以及服务器都不可能在接入的支付后台。
“以后有机会，咱俩去云海台品毛尖……”吴正天还在侃侃而谈。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戚国安实在是憋不住了……
吴正天调侃的也差不多了，就说道：“啊呀，我这人真是个话痨，让你见笑了……”
“我怎么敢笑吴总呢。我平时话也多。”
“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事的吧”
“有，当然有……”戚国安激动了，总算是说正事了，“我们公司想租借支付通的后台……”
戚国安说了目的。
听后，吴正天直接拒绝了，理由和巴巴公司差不多：“不好意思呀，我们的支付通刚上市没多久，稳定性和安全性都不能保证，怎么能接入你们的后台呢，我虽然很想赚你们的租金，但我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呀。”
直接用技术回绝了，让戚国安无言以对，苦涩的都想哭了。
你吴正天叨逼叨叨逼叨讲了那么久，最后一句话就回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