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那个空中的人冒出一句英语,让黑人女安全官愣了愣,迫切地开口问
“你会说英语?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
“放松长官,我不是坏人。”廖杰收拢翅膀,缓缓地从空中降落,“你的同伴需要救助,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他说着,眼光死死地盯着昏迷不醒的瑟琳德。心灵操纵者,廖杰心中暗叹,之前那段岁月里弗兰克手下又一员得力悍将,终于降临了。
“离开这里,去哪?”黑人女安全官丝毫也没有放松警惕,依旧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去基地。不过,你得先交出这东西,对其他人还是太危险了。”
黑人女安全官只觉得眼前一花,她手中的枪就被夺到了那个神秘人的手里。
“该死的!快还给我,你这是属于袭!”女安全官恼羞成怒,下意识地喊了起来。
不远处的森林里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让黑人女安全官面色一变,扭头对着廖杰命令道“快还我枪,敌袭!”
一群群打扮荒蛮,长着尾巴的怪人让黑人女安全官劳拉心中发凉,这他妈绝对不是在约纽。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是一亮,那些土著人里面,还混着一些地球男人,大多数是亚裔,还有几个是白人。
看到自己和昏迷的小萝莉,亚裔们顿时有些垂头丧气,几个白人倒是欢呼起来。但很快,随着他们热烈的眼光一一扫过,也变得心情低落下去。
这帮人有病吧?黑人女安全官暗暗吐槽,这是个什么表情,嫌老娘太丑了?嫌小萝莉太小了?这帮混蛋一定是饥渴地太久……
人们向着廖杰微微见礼,让女安全官心中一肃,这个长翅膀的神秘人看起来还是首领啊。
“孙浩,去看看那个小姑娘。”廖杰对人群里的孙浩说道。
孙浩耸了耸肩膀走上去,将手搭在瑟琳德身上。
“你是医生?”黑人女安全官有些怀疑地问。
“youspeakchese?”孙浩反手就是一句蹩脚的中式英语,让黑人女安全官脸色精彩无比。
但很快,她脸上的精彩就变成了震惊,只见乳绿色微光从孙浩手上亮起,溪流般缓缓流入了瑟琳德的身体,让她苍白无比的脸色渐渐好转。
“嗯?”孙浩站起身,面色有些疑惑,“她的情况有些特殊,按理说应该醒来的——”
“因为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啊。”廖杰小声嘀咕,走上前俯在瑟琳德耳旁低语。
“唔——”瑟琳德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眼睛,用可怜又无辜的眼神切切地看着面前的人。
“感谢上帝,小姑娘,你醒来了!”黑人女安全官走上前搂住了瑟琳德,这个和她从同一个地方而来的小姑娘让自己感觉格外亲切,仿佛只有看见她,自己才不会忘记约纽糟糕的空气。
“大哥哥,你是谁呀?”小姑娘楚楚可怜的声音在廖杰脑海里响起,她的两个蓝色瞳孔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缓缓旋转的旋涡,像是要将人的神魂都吸进去。
“你觉得呢,小妹妹?”廖杰雄浑的神念涌入她的脑海,让她脸色苍白,一脸骇然地望向廖杰。
“真是有意思啊,那个威风赫赫的心灵操纵者,原来是一只觉醒神念的血族。”廖杰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神念在她脑海里徜徉。
“什么心灵操纵者?你,你想怎么样?”瑟琳德喘着粗气,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不如,将你怎么读取别人记忆的方法教给我?”廖杰慢条斯理地看着她,目光却如鹰鹫般犀利。
神念本就稀有无比,使用神念的战技更是凤毛麟角,自己在之前那段岁月里都闻所未闻。
面前这个血族萝莉的伎俩虽然粗陋无比,根本算不上是战技,但也弥足珍贵了。
“这就是我的能力,我也不知道怎么教给你——”瑟琳德满头冷汗,眼神都有些恍惚了,让黑人女安全官劳拉焦急地抱紧她,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孙浩孙浩。
“演示给我,再演示几遍。”廖杰的神念退出瑟琳德的脑海,让她劫后余生般地喘着粗气。
畏惧地看着面前的人,瑟琳德心中已经生不起任何小心思,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带给她的压力,比自己见过的任何古老者都要大。
她的两个蓝色瞳孔又变成了缓缓旋转的旋涡,对着廖杰小心发动了能力。
“再来!”廖杰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回响。
“再来!”
“再来,慢一点!”
“再来!”
所有人都觉察到了不对劲,但很明显,廖杰在这场交锋里占到了绝对上风,那个小姑娘已经冒着冷汗渐渐不支了。
“混蛋,你在干什么?快停下来!”黑人女安全官找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愤怒着向着廖杰扑了上去。
但她才刚迈出一步,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就仿佛冰冻一样凝固,手脚发凉地定在了原地。
“不要打搅他。”一个冰冷的女声在她脑海里突兀地响起,苏珊教授不知什么时候也赶到了这里。
“这,这股气息……”瑟琳德惊骇地扭头望向苏珊,两眼一黑忽然晕了过去。
……
“你的子弹也不多了吧?”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举着把巨大的来复枪,浓密的胸毛从他棕色的胸口透出衣衫。
“足够把你的脑袋打烂,山猫。”男人的对面,穿着皮衣的光头大汉拿着把金色的左轮,枪口对准花格子衬衫男人扎着长发的脑袋。
花格子衬衫男人忽然笑了起来,主动收起了枪,“皇后区的份额归你了,疯狗。可是你现在从哪里进货呢?”
“或许我能在这片林子里种上罂粟。”光头大汉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同样收起了枪转动着左轮。
“听着——”花格子衬衫男人警惕地环顾四周,有些疑虑地开口。
“砰!”远处一声清脆的回响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让两个人全都面色大变,重新举起放下的枪。
“你猜,开枪的那个蠢货是你的人还是我的人?”光头大汉开口问。
“在丛林里开枪,说不定是条子呢?”那个叫山猫的花格子男人讥讽地耸了耸肩,他是丛林里的专家,自然清楚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贸然开枪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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