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佛门的消散,灵山并未毁去,猴子占据灵山,向天下宣布,建立截教,以传道统,有教无类!
一时间,
天庭的众仙都有些蠢蠢欲动了,毕竟只要不傻就看的出来,跟着猴子混,那前途远大,毕竟猴子已然超脱。
对于天庭众仙的想法,天帝自然也是知晓的,倒也不在意,反而放话,有愿意入截教的尽可去。
起初,大家还以为天帝是试探,是在钓鱼执法,后来一看天帝居然来真的,于是乎,大批神仙离开天庭。
不过,也不是所有神仙都能加入截教,虽说有教无类,可也讲究一个缘法,不过就算是这样,天庭都跑了太多人了。
这一日,
太白金星有些苦恼道,「陛下,当真就容他们这么跑吗?这样下去,咱天庭可就没什么人了。」
「无妨!」天帝只是这么澹澹的说了一句。
而太白金星压根不知天帝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跑光了才好,一但跑光了,天庭就不用存在了,天庭不在了,他也能名正言顺的不再当这个天帝。
这天帝有什么好的,圣人境界卡至如今,天帝也想证一个超脱。
不当天帝了,他也想拜师截教,以他这身份,怎么不得混个大师兄当一当,来日证道超脱,于彼岸花开,不比当什么天帝要来的好?
就这个位置,他是真当腻了,就天帝这位置,给狗都狗不坐。
狗:???
谁不做了,我做!
你少高看我,你敢给,你看我坐不坐就完了!
你这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很快,
这方世界已然彻底的安定,量劫已然全消,猴子更是达到了超脱。
这么一来,陆川自然安心,打算见见猴子之后,也就该离开了,他在这方世界已经逗留的实在太久了,该是时候离开了。
而刚准备见见猴子的陆川,眉头不由的轻蹙,他家徒弟东皇太一有些危险,连混沌钟都祭出到这般程度了。
随即,
陆川给猴子留了句话,缓步踏出,整个人已消失在这方世界,不过眨眼之间,已至东皇太一所在的世界,一场大战映入眼帘,
此刻,
混沌钟逞威,让陆川微微意外的是混沌钟的晋升,
先前应该是有提到过,
混沌钟,拥有镇压鸿蒙世界之威、扭转诸天时空之力、演变天道玄机之功、炼化地水火风之能。
其呈混沌玄黄色。乃是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造物之际,东皇太一用以镇压鸿蒙世界的无上宝物。
钟体外日月星辰、地水火风环绕其上、钟体内有山川大地、洪荒万族隐现其中。五色毫光照耀诸天,混沌圣威震慑寰宇。
混沌钟玄妙无限、造化无穷。可以禁锢时间、镇压空间。反弹任何宝物神兵的攻击和无视一切神通法术的伤害。攻击防御一体具备,顶于头上先立不败。
…
钟声浩荡,宇宙煌煌,天地失色、乾坤动摇,混沌至宝之威霸道无匹。
而现在,这些岁月中,东皇太一将混沌钟祭练的更加恐怖,如果说这方宇宙中,大道级至宝乃是巅峰层次,那么现在的混沌钟已经迈入半步大道了。
其威力,不知比先前强横了多少。
而,
此时,
同东皇太一交锋的青年,徐徐说道,「多少岁月流逝,没有想到,旁门左道之中,居然出了你这样的一位存在,当真不凡!」
闻言,
东皇太一冷喝道,「旁门左道?!呵!安元,在你眼中,
什么才不算旁门左道?」
「普天之下,唯道独尊,除道之外,皆是旁门,当尽数诛灭!」
安元的声音响彻,略微的停顿后,安元继续道,
「上不朝于天子,下不谒于公卿。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以修真。乐林泉兮绝名绝利,隐岩谷兮忘辱忘荣。
顶星冠而曜日,披布衲以长春。或蓬头而跣足,或丫髻而幅巾。摘鲜花而砌笠,折野草以铺茵。吸甘泉而漱齿,嚼松柏以延龄。
歌之鼓掌,舞罢眠云。遇仙客兮,则求玄问道;会道友兮,则诗酒谈文。笑奢华而浊富,乐自在之清贫。
无一毫之北碍,无半声之牵缠。或三三而参玄论道,或两两而究古谈今。究古谈今兮叹前朝兴废,参玄论道兮究性命之根因。任寒暑之更变,随乌兔之逡巡。
苍颜返少,发白还青。携箪瓢兮到市廛而乞化,聊以充饥,提锄篮兮进山林而采药,临难济人。解安人而利物,或起死以回生。
修仙者骨之坚秀,达道者神之最灵。判凶吉兮明通爻象,定祸福兮密察人心。阐道法,扬太上之正教;书符箓,除人世之妖氛。谒飞神于帝阙,步罡气于雷门。
扣玄关,天昏地暗,击地户,鬼泣神钦。夺天地之秀气,采日月之精华。运阴阳而炼性,养水火以胎凝。二八阴消兮若恍若忽,三九阳长兮如杳如冥。
按四时而采取,炼九转而丹成。跨青鸾直冲紫府,骑白鹤游遍玉京。参乾坤之妙用,表道德之殷勤。」
再次一顿,
安元继续道,「如此且说,天下当不当以道独尊?
旁门外道,终究只会害的天下动乱,生灵涂炭!
所有旁门外道,本就该不存于世!本座当为天下生灵谋万世太平!」
话落,
东皇太一不屑笑道,「说的当真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让整座天下唯有道统?呸!」
闻听此言,
安元微微摇头,神色间竟是失望,还有一些落寞,「你不懂,你终究是不懂!修道之人,身逍遥,心自在,不操戈,不弄怪,万事忙忙付肚外。
吾不思理正事而种韭,吾不思取功名如拾芥,吾不思身服锦袍,吾不思腰悬角带,吾不思拂宰相之须,吾不思藉君王之快,吾不思伏弩长驱,吾不思望尘下拜,吾不思养我者享禄千锺,吾不思簇我者有人四被。
闲来一枕山中睡,梦魂要赴蟠桃会。哪里管玉兔东升,金乌西坠。」
「然,道统之争,必是生灵之苦,吾自当要这世间,再无争夺,生灵具一!」
微微叹息一声,
「像你这等人,永远不会懂,你于旁门走的甚远,甚高,自我灭旁门之前,再到开始,你是走的最远的一人,可惜你不愿入道,便不可能留你!」
「安心上路!」
刘太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