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审问宫女(1 / 1)

这个案子最后还是到了大理寺的手上,众人即便是有意见,可目前来说,只有大理寺才有这个资格查清楚这件案子所有的始末。

尤其是,他们拿出来的证据过于明显,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故意针对摄政王府设计的,一旦没有一个可以说服众人说法,想要将沈心玥定罪,完全是不可能的。

莫东言从锦衣卫的手中接过了这个案子,宁同舟一旁协助,有了宁同舟在,即便是有人有意见也不得不熄了火,不再当面说出来。

而莫东言接手之后,直接将之前伺候皇后的宫女都带到了大理寺,逐一审问,尤其是指认沈心玥就是凶手的那位宫女,更是成为了他们特别的关注对象。

又因为事关沈心玥,霍危楼更是直接在一旁旁听审问结果。

在大理寺的监牢里,宫女跪在底下,莫东言坐在少卿位置上,一旁两把椅子,一把坐着霍危楼,一把坐着的人是宁同舟。

霍危楼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似乎并没有专心听着他们的审问,可莫东言了解的霍危楼,越是不在意的时候,他的心里才是越在意的。

「皇后与摄政王妃是如何见面的,又是如何在上林苑起了争执,你们为何不在近处盯着,却要做出事之后才赶过去,当时你们人在哪里?」

后宫中他们这些外臣不方便出入,但是霍危楼不同啊,他经常出入皇宫,对于皇宫什么地方隔着多远他一清二楚,想要在霍危楼的面前撒谎,几乎是不可能的,。

宫女跪在底下,不卑不亢的模样双手放在膝盖上。

「回大人的人,皇后当时是故意在上林苑等着摄政王妃的,当时就是想要找摄政王妃说说话,所以就将奴婢们屏退,这些奴婢之前也说过了。」

莫东言嗤笑,眼神凌厉的扫在宫女身上。

「你之前说过是你之前的事情,本官现在问你,你老实回答就是。」

宫女一怔,想到了这里是大理寺之后,明白了大理寺的这二位跟锦衣卫里面不一样,便改了态度,恭敬的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

又将当时的距离说了一遍,莫东言看着霍危楼,见他不说一言半语,就知道这宫女跟那些人说的没有半点区别,甚至是距离都没有说错。

但是,既然记得这么清楚,为何不回答他一开始的问题呢?「

「本官问你,一开始你为何在见到了自家娘娘跟摄政王妃争执的时候不赶过去呢?你是皇后的侍女,难道还有人敢拦着你们不成?」

宫女不再说话,似乎是因为没有想到更好的解释,所以直接闭口不语。

莫东言笑了,又是这里,问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说皇后说了不可靠近,但是到了她这里,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闭口不谈。

傻子都看出来了问题,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宫女在撒谎,因为他们的供词的一样的。

就是因为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一点出入,因此,才会这么的可疑。

「说不出来?或者说,你们都是商量好了吧,所以都不说,想要将摄政王妃置于死地吧,你们觉得,你们不说,本官就真的查不出来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宫女神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即便只是一点点,也被霍危楼铺抓到了。中文網

他嘴角微微勾起,问:「那一晚,皇后的心情不是很好,对吧?」

宫女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皇后跟本王的王妃谈话时,其实并非故意等着她的,不过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在上林苑独自待一会,却不想,遇上了本王的王妃,对吗?」

霍危楼故意这么问着宫女,宫女摇了摇头,一直在说:「王爷说

笑了,皇后娘娘的心情不是一直都不怎么好吗?避宫不出,又被贵妃挑衅,换个人哪里会心情好不呢?但是奴婢们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王妃跟娘娘两个人说着说着就争执了起来,随后,王妃就伸出手推了娘娘,奴婢说的都是真话,王爷若是不信,奴婢愿意以死明志,证明奴婢说的都是真话。」

莫东言立马让人架住了那名宫女,警告着说道:「用不着这一招对我们,你很聪明,觉得自己以死明志就可以带着真相离开吗?你想死?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想要你的性命,不然在本官这里,你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莫东言说的时候,眯着眼,就这么盯着宫女。

宫女低着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可在莫东言说的时候,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宁同舟皱眉,察觉了不对劲,让人松开了她。

「就假如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你们的供词太过于统一了,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跟之前他们说的一字不差,这才是主要的地方,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都不敢保证自己说的话跟这一次的一模一样,可你们不一样,在锦衣卫那边的时候,你们是这么回答的,到了大理寺,你们也是这么回答的一字不差,倒是令人怀疑呢。」

宁同舟轻声的说着,手指敲打着扶手。

「尤其是在这种自家主子都出事了,竟然还可以用这么理智的语气说出这些事情,一点偏差都没有,你说,本官要是直接跟陛下说你们说谎,杀害皇后的另有其人,陛下是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我们呢?」

威胁人,他不屑用,但不代表他从来不用。

宁同舟用最悠闲的语气,说出最冰冷的话。

饶是莫东言都高看了一眼,这人说的话,才是真的结症所在啊。

「你也听到宁少卿说的话了,你以为我们只是吓唬你们的吗?既然事情已经交到了我们大理寺的手上,那么,你们想要脱罪,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莫东言冷笑的看着宫女,哼气的声音很大,深深的刻在了宫女的心上。

霍危楼却轻笑出声,说道:「你们可不要见人吓着了,吓着了人,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呢。

「王爷,这话不应该由您说出来吧?」

莫东言开着玩笑,打趣着霍危楼。

霍危楼嗤笑,看向宫女。

「梅香,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宫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后,点了点头回答:「回摄政王,梅香正是奴婢的名字。」

「嗯,梅香,你以为自己效忠对人了吗?如今谁才是那个可以救你的人,你最好是考虑清楚了,不然效忠错了主子,害了自己的家里人,这有些得不偿失啊。」

梅香明显被霍危楼给吓唬住了,身子有些颤抖。

宁同舟皱眉,警醒着霍危楼。

「王爷,这梅香不能在大理寺出事,毕竟她是已故先皇后的婢女,若是出事了,我们难以交代。」

霍危楼摊手,无辜的笑道:「本王什么都没有做吧,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他们能够熬过了锦衣卫那些的询问,到了大理寺,你们一没动刑,二没有对说什么威胁的话,本王的话,不过是提醒罢了,怎么算是吓坏了她呢?」

确实是这样,霍危楼确实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宁同舟拿他没办法,只好摇了摇头,随他去吧。

这些日子因为皇后的事情,霍危楼的心里不痛快,现在说几句还不允许了吗?

「梅香,本王在跟你说话呢,你为何觉得听不懂呢?你听不懂的话,不如本王换一个你听明白的说法再说一次,可好?」

霍危楼手中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串珠子,放在手中捻动着。

莫东言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心中暗暗的说一声,有些危险啊。

这要是将霍危楼这个疯子给逼急了,他真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王爷,收敛一下,您也不想您身上的肃冷之气吓着梅香姑娘吧,要是将人吓着了,可不好啊。」

霍危楼将周身的杀气收了回来,又恢复了那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好了,你们自己问吧,本王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梅香心思异动,霍危楼的话在她心中狠狠的砸出来了一个大坑。

要是说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要说有什么反应,她下那是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才是对的。

「奴婢确实是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王爷,奴婢说过了,如果王爷怀疑奴婢的话,奴婢可以去死,以证清白,说明奴婢说的话都是真的。」

她也是豁的出去的,也知道,这一切,霍危楼要查出来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

但她不能。

「是吗?那倒是无趣的很,原本以为今日会有什么收获呢,好了,你们将人放回去吧,反正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问了又能如何呢?」

霍危楼凉凉的说着,站起身来,珠子捻动的时候,莫东言都以为霍危楼会出手将梅香的脑袋给拧下来,当佛珠放在手上不停的捻动着。

「恭送王爷!」

莫东言跟宁同舟齐齐起身,朝着霍危楼行礼送行。

霍危楼离开以后,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看向了梅香。

「梅香姑娘,我们确实是没有办法证明你说的都是假话,但王爷的话,你自己多想想,若是想起来什么随时跟我们说,来人啊,带着梅香姑娘先回去吧,这问的也够多了,本官口都干了呢。」

莫东言抓起一旁的茶壶直接用壶嘴对着自己,灌了好几口茶水进去,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他原本干痒的喉咙,总算是得到了解脱。

宁同舟看着又废掉的一个茶壶,摇了摇头。

挥了挥手,让人将跪在地上的梅香带下去。

对方不想说,他们总不能用刑逼供吧,不说是对先皇后的不敬,就凭着梅香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他们就没有这个资格这么做。

霍危楼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这才起步离开的。

梅香离开了大理寺后,莫东言靠在椅子上。

「你说,这件事情就这么无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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