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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望驰想的却是,他想要证明有能力解决这一次的事情。
想着不过是小事罢了。
所有的事情就跟沈望驰想的一样,注意了一下之后,就没有人过来了。
崔离见状,也觉得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因此,也没有去告诉沈心玥这件事情。
但崔离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让人注意一下。
而老王妃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之后,将消息都告诉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冷笑了一下,说:「沈心玥怎么也没有想到吧,自己的哥哥竟然是一个草包,什么都不会,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朝着不可发展的地方的时候,会如何?」
太皇太后看着老王妃,将一封信以及一个玉佩交到了她的手上。
「这两样东西,你直接拿到司徒家那边去,他们看了信中的意思还有玉佩,就会明白哀家的意思,你想明白了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是这件事情做了,她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老王妃想了想,她还有机会回头吗?
这个女人早就算计好了一切了,不是吗?
不管自己做什么,选择的是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是可以威胁自己的存在。
「你给我机会了吗?」
太皇太后笑了,确实是没有。
难得有了这么一个有用的人,要是动手了,那可惜了。
「那就好,你自己掂量一下吧,虽说司徒家已经逐渐的落寞了,但是,有句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家,跟司徒家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加上当年的事情,老王妃对柔妃恨之入骨,现在她的儿子当了皇帝,自己的儿子却这么的昏庸无能,想想都有些心梗呢。
太皇太后眼中的得意掩盖不住。
老王妃的脸色不是很好,其实眼前的女人,比自己还要高一个辈分,但她们的敌人,却只有柔妃。
当年,先帝曾经为了柔妃多次顶撞了太皇太后。
这么多年,之所以没有阻拦,还任由着老王爷将霍危楼带走,为的不过是想要报复罢了。
后来,自然是因为霍危楼本事厉害,比先帝还要有本事,她就想要让霍危楼坐上这个位置,最后被拿捏在手中。
这也算是另外一种报复的方式了。
你拿捏我的儿子威胁我,那我就控制你的儿子,让他成为我的傀儡。
只是可惜了,霍危楼这个人,一切行事作风都跟太皇太后希望的大相径庭,因此,太皇太后逐渐的觉得失控了。
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圈套了。
「你去吧,只是小心一些,近日来不要进宫了,你一旦进宫被皇帝发现了,哀家会很难做的。」
老王妃巴不得不进宫呢,她还不想看到这个女人的脸。
等到老王妃毕恭毕敬的离开之后,太皇太后捻动了手中的佛珠。
「唐锦,让人盯着这个女人,哀家信不过她。」
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万一想要将司徒家的东西占为己有就不好了。
她司徒家的东西,怎么可以被别人觊觎呢?
唐锦低头,说:「是!」
老王妃这,她匆匆的出宫之后,按照太皇太后说的,去找了司徒家。
司徒家的人看到了老王妃带来的东西之后,有些悲伤。
「是我们疏忽了,我们这些旁支不是正出的,所以留在了帝京,可如今,太皇太后却沦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他们也深感痛心,本来想要放弃太皇太后了。
可现在,太皇太后的旨意下来了,里面写了一个地址
。
那里的人,都是司徒家养的秘密暗卫。
「就是这里了,老王妃,这件事情是我们司徒家欠了您的,他日,必当赴山蹈火,在所不辞。」
老王妃没有说话,心跳加速,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的还是不对的,但是她没有后退的路了。
「不用了,你们只要在出事的时候,不要将我说出来就好了。」
她没有别的要求,不想要连累子曜,但是也是为了子曜。
她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凭什么霍危楼就可以稳坐这个位置?
为什么朝堂上下,都觉得他是对的,百姓们更是对他十分的爱戴。
这样的帝皇很少见,但不管什么时候出现都可以,都不可以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王妃心狠的想了想,不怪她,真的不怪,这一切要怪的话,就去怪太皇太后吧。
都是那个女人让自己这么做的,所以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老王妃想着之后,回到了王府。
太皇太后的计划,虽说有些阴毒,但是确实是很有效果的将霍危楼的脚步给牵扯住了。
让一时间竟然也想不出来办法。
「陛下,此事应该从长计议啊!」张首辅看着霍危楼的时候,提议着。
霍危楼觉得也是,这种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的好。
霍危楼在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时间不比他们少多少。
「这件事情,不知道众爱卿可有办法?」
霍危楼的话刚落下后,就有人站了出来,说:「陛下,臣以为,此事应该尽快的拨款赈灾,瘟疫不可小觑啊。」
霍危楼自然是明白的,但针对这个瘟疫,他总是觉得不简单。
「陛下,臣倒是以为,这件事情内有玄机,但也同时需要赈灾抗疫才可啊。」
这几日来,已经出现了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
这样下去,长久以往,霍危楼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张首辅不担心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他担心的,从来都是霍危楼的安。
要是对霍危楼不好,以后霍危楼想要立威可如何立啊。
而且,民间已经开始流传皇帝不打算管他们的传言。
要是这个时候在没有行动,或者是有了行动后,又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此事,朕自有定夺,诸位爱卿可以上书给朕,朕会适当的采纳。」
沈心玥是大夫,她经手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霍危楼想要去问问沈心玥,这一次的瘟疫的事情,可有解决的办法?
谨记着,又有人提出了别的一斤,一下子朝堂之上又吵了起来。
大家各执己见,都不愿意退步。
霍危楼知道,这里面多半是有人故意推波助澜的。
但是他只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
跟张首辅对视了一眼之后,时辰擦灰多了,霍危楼装作一副不愿意听下去的神态,福喜自然的喊了退朝。
回到了沈心玥的宫中,霍危楼捏着眉心,坐在椅子上。ap
沈心玥看着他这样,也觉得是不是出事了?
「是不是出事了?你这样愁眉不展的,不好吧?」
霍危楼将沈心玥拉到了身边来,让沈心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倒是出了一些事情,最近不少州县都有了瘟疫,可又查不到源头,问题是,朝堂上,大臣们各执己见,一步都不肯退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吵的他实在是头疼的很。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啊。
沈心玥靠了过去,看着霍危楼的时候,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笑盈盈的说着:「你啊,就是太容易被带动了情绪了,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帮你啊,瘟疫的情况,你给我说一说。」
也许自己真的有办法呢?
「对了,我再将一个防疫的方子给你,你到时候让人孤哥哥。」
沈心玥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做,刚刚好。
霍危楼没忍住,靠着她身边,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要是没有你啊,我可怎么办啊?」
沈心玥笑了出来,说:「就算是没有我,你也一样可以做好的,不是吗?霍危楼,你一直都是一个很好很贤明的君主,我有没有说过?」
霍危楼摇头,抵着她的额头。
「没有,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玥儿,在你的心中,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为何不是呢?
沈心玥笑呵呵的凑过去,说:「对啊,我们家陛下,可是很英明的,你迟早会知道怎么解决的,你现在就派人去了解一下情况,至于拨款的事情,国库里面的前要是不够,可以跟哥哥说,让哥哥从沈家的钱庄给你拿一些出来。」
多的可能没有,但是几千两银子还是可以的。
「还有药材,以及沈家经营的所有系列,只要是可以用得上的,都可以拿去。」
只要百姓们安然无恙,霍危楼就算是真的受了点委屈又如何?
「你说的对,玥儿,谢谢。」
沈心玥不习惯霍危楼的偶然煽情,抬手捏着他的脸。
「你跟我说谢谢就真的见外了,你要是这么见外的话,你放开我好了。」
霍危楼耍赖说不要,又靠了过去。
「我家玥儿这么蕙质兰心,怎么会舍得我呢,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好了,一会儿我让霍安去问问瘟疫那边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解决、」
沈心玥也觉得奇奇怪怪的,霍危楼也跟她说了朝堂上的事情,又说了一些他觉得奇怪到底地方之后。
沈心玥笑了出来,霍危楼现在,下朝之后有些事情会自动跟自己说,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他会开口,有些有趣的事情也会跟她说。
沈心玥靠在他身上的时候,嘴角的笑意不减。
「好,这样,我开一个药方,你发下去,让百姓们按照这个药方来抓药,等到这段时间过去后,我再回去看看哥哥他们。」
霍危楼笑了一下,又跟沈心玥在寝宫里打闹了好一会儿后。
等霍安来时,沈心玥将方子交给霍安,让他放下去,也别说是自己给的。
霍安点头,应下之后就去办。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三天,霍安回来,将大概的病情告诉了沈心玥之后。
沈心玥对症下药,将自己研究的东西跟霍安说了一下。
「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然后将结果告诉我,但是需要让人试一试。」
试药也是有风险的。
好在,其中一个发生瘟疫的州县就距离帝京很近。
骑上快马,当天可到,因此,霍安就照着沈心玥的安排去做了。
之外,沈心玥也睡不着了,连夜起来研究着到底有没有什么药材可以有效的抵抗这一次的瘟疫。
还让霍危楼将附近州县的路线都封住,不经允许不可擅自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