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跟贾张氏有说有笑地聊了快一个小时。
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时目光还充满留恋。
就宛如舔狗哀求一般,秦淮茹对这个眼神再熟悉不过,傻柱经常用这种眼神看她。
每次都会得到秦淮茹的娇嗔的白眼。
易中海前脚刚走,傻柱后脚就走上门。
手里端着一碗肉汤,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肉让他做成肉汤,香气扑鼻。
白眼狼棒梗一看肉汤,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贾婶子,你看你都瘦了,我给你做了点肉汤补补身子。”
傻柱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从壁橱里拿出碗,给贾张氏盛了一碗。
趁着贾张氏接汤碗的功夫,还悄悄的摸了一把她的胖手。
贾张氏胖乎乎的脸蛋上闪过一丝羞怒,嗔道:“讨厌。”
傻柱乐呵呵的笑了笑,没吭声,眼看贾张氏没有喝汤。
还以为不合她口味。
“婶子,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大口大口喝。”
秦淮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在傻柱的再三催促下,贾张氏这才扭捏的喝起来。
傻柱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贾张氏,直到她喝完汤,这才离去。
“婶子,明天天气不错,一起去公园逛逛?”
傻柱临走前,主动邀请道。
贾张氏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傻柱这才心花怒放的离开。
准备好好打扮打扮,迎接明天的约会生涯。
傻柱一走,棒梗直接抱起汤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喝完打个饱嗝,抹抹嘴道:“奶奶,傻柱平常不都是找妈妈献殷勤吗?怎么今天找你献殷勤?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贾张氏正在打量易中海送来的棒子面,一听自己孙子对傻柱有点不恭敬。
立马脸色一黑,板着脸骂道:“怎么能这么说你柱子叔叔,没有你柱子叔叔你能吃的上肉汤?”
“做人要感恩,一定要有良心,万一柱子哪天成你爷爷了呢?”
秦淮茹:嗯???
好像有点不对劲,自家婆婆这是失心疯了?
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棒梗梗着脖子不服气的说道:“只要傻柱不当我爹,当我啥都行!”
祖孙俩正在争论的热火朝天,突然间,门口又传来敲门声,以及许大茂的声音。
“贾婶子,在家吗?我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你,给你送点鸡蛋补补身子。”
秦淮茹感觉院里的人都疯了,一大爷送点棒子面,救济一下,情有可原。
人家没少干这事,以往都是晚上来,还能占点便宜。
今天白天来,可能真是过来看看。
可傻柱竟然过来送肉汤给自己婆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
而且还主动约贾张氏出去游玩,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更令人想不通的是,贾张氏还答应下来。
现在又冒出来个许大茂。
院里这些男人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个寡妇不够舔的,还想再来一个寡妇?
难不成,现在流行寡妇不成?
当然,不管秦淮茹内心如何的腹诽,许大茂还是推门而入。
手里提着一袋子鸡蛋,放在桌上,目光柔和的看着贾张氏。
“老婶子又漂亮了,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尘。”许大茂开口就是土味情话。
一旁的秦淮茹内心吐槽道:“你眼瞎了吧?天仙下凡尘,脸先着地吗?一脸麻子,你怎么就感觉像天仙?”
“天上的神仙在哭泣啊!混蛋!”
可自家婆婆反而犹如少女一般,低头看着脚尖,声音柔弱的小声骂道:“贫嘴,就会说实话。”
“你这么大的人了,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人家那是实话吗?吹捧好吗?你真觉得你长得跟天仙一样吗?”
秦淮茹继续内心吐槽,脸上涨得通红,显然气的不轻。
就在一旁玩耍的棒梗,突然捂着肚子说道:“奇怪,怎么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许大茂继续发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发动语音攻击,将贾张氏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迷迷糊糊的就答应明天跟许大茂一起去看电影。
许大茂走后,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
“妈,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春心荡漾了?怎么谁约你,你都答应人家?”
贾张氏翻翻白眼,没好气的撇嘴道:“要你管,普信女,真下头。”
说完就开始收拾床铺准备睡觉,一点没给秦淮茹好脸色。
高级绿茶秦淮茹虽然觉得事情有点古怪,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她巴不得自家婆婆闹出点不可告人的事情,那样她就可以拿捏自家婆婆。
……
刘建设家,两个小萝莉正在吃饭。
忽然间,杨家小萝莉偷偷的问了一个事情。
“建设叔叔,我妈说,你找到老婆了,你啥时候结婚啊?”
“你结了婚,我还能来蹭饭吗?”
刘建设一愣,心想:“这事怎么传出去了?”
“想来就来呗,又不差你们这口吃的,你也太小看你建设叔叔了,我可不是小气人。”
听到刘建设的解释,杨家小萝莉这才高兴下来。
小当也悄悄的问刘建设。
“建设叔叔,什么是春心荡漾?”
刘建设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问道:“谁跟你说的这个成语?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小孩子不要知道为好。”
“是妈妈说的,妈妈说奶奶开始春心荡漾,想找个老伴了。”小当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刘建设脸色古怪,心中突然对秦淮茹感了兴趣。
能这么说自己婆婆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刘建设也没有去解释,打个哈哈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现在早点吃完,早点回去睡觉。”
等两个小萝莉走后,刘建设开始捣鼓收音机,明天还要跟冉秋叶约会,顺手把收音机送过去。
收音机很简单,对于刘建设这种修理工来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听了一会三国演义,刘建设关掉收音机,进入了梦乡。
半夜尿急,起来上厕所,刘建设看见一男一女在地窖门口,互相拥抱着。
“这么饥渴?不嫌冷吗?现在可还是冬天啊!就不怕冻出个好歹来?”